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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婶,你也不会平白无故和我说这些,是遇到了什么事?”
秋婶可不会闲的没事,就为了给她送来五成利润,坐着马车来村里。
必定是什么事,她找不到方法解决,又与李文武家有关吧。
“依丫头,莫心急啊。待我慢慢说来,确实和这李文武脱不了干系。李文武在布舍成衣店买了两千多两银子的女衣装,也就是你上次给我画的衣服款式。这事是没什么后顾之忧,可李文武后来拿来了一些薄纱,说是要一批混有薄纱的女衣装,五百套五千两呢。我接下这单生意后,是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了,还是不知怎么加这薄纱在女衣装中,还要显出性感之美。我原想着将薄纱加在女衣装的内里,可李文武看过后说,这样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什么性感之美。”
“李文武还挺挑剔的。”
就是不知道他要这么多的女仆装来干嘛?难道要他家的奴仆都穿上这衣服来工作?
不是吧!
“是啊,愁死我了,你要是能帮我想到办法将这薄纱加进去,这次的女衣装利润,你占六成。”
“只是要求加进去吗?”
“也不尽然,李文武总的意思是尽量更性感,银子不够还可以再找他谈谈,时间不限,但最好尽快。”
“那我再想想,或许我们该再立一张新的契约书了。”
“那就是说?”
“嗯,还是按之前的来,专利权和成本都由你出,利润嘛,还是平分。你也可以等我想出这套衣服后,将上一套的衣服款式卖给别人,利润嘛,咱们俩平分。”
“如果有更好的,自是要更好的。做生意虽然讲究源远流长,细水长流,可是这事风险很大,又不好搬上台面去,我们还是用来狠赚一笔后就转手给厉害的人物吧。”
“银子这东西虽然好,可尝过甜头就好。”
秋婶和林依依商定好事情后,由林依依领着去看后院里的野鸡野兔。
林依依需要给秋婶找一个来村里的理由,秋婶也想找个理由瞒天过海,免得给林依依惹麻烦。
外人要是知道女衣装是出自林依依这,说不定会丧心病狂的对付林依依,秋婶可不想自己的长久摇钱树被人挖走。
林依依也不想村里人传出什么谣言,特别是她现在有五百两银票,万一有人来偷来抢怎么办?
心照不宣的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后院。
“来得时候,看到你家这么高的院墙,我还猜想着防备之心是不是太重了?竟没想到你这后院养那么多的野鸡野兔,还有羊吗?”
“没办法,村里人大多是吃了上顿不知下顿,我不是神仙圣女的,救不了所有人,倒不如自己过得自在自得。”
“各有各的活法。”
“你是只要野鸡吗?要是多要几只,我算便宜点给你啊?”林依依一笑置之,开玩笑道。
“三只野鸡,一只野兔吧。先拿回家尝尝,过几天,觉得好吃,我再来找你。”
秋婶是在和林依依约定过来拿新的衣服款式的纸稿的日子,她有心的没让林依依去店里找她。
李文武那人是个好色之徒,要不然怎么会要那么多的女衣装,还每件的尺码多在幼童和二十岁女子之间?
“行,我也是懒了。你要不要要只羊回去?涮羊肉,烤羊啥的也是很补的哦。”
“涮羊肉?又是什么新鲜吃法?”
“你!算了,下次你来,再和你细说吧,你呆的时间过长了。”
秋婶离开的时候,手下的人是个个手里都没空着。有的人是一手拎着一只野鸡,有的人抱着一大捆空心菜或者韭菜,有的人是拉着一头羊……。
青菜和野鸡野兔等是林依依送秋婶的,秋婶出银子买的是做菜的方子。
村里人都议论纷纷,说有钱人家闲的无聊特意进村里买野味回去吃,还抱走一堆不知名的野菜。
林老婆子打开秋婶送来的礼物盒子,里面是两套衣服,林老头子那也是两套衣服。
“哎呀。这不是让人家吃大亏了嘛?”
林老婆子拉住林依依就唠叨,林依依没法子,解释道“:林奶奶,你放心吧。我也没白要她这些东西,我会回报她的。再说了,她家是开成衣店的,一套衣服在她家店里买两三百文,可实际成本不过几十文,甚至更低,我现在都后悔送了她那么多东西呢。”
“……。”
林老婆子知道说不过林依依了,暗下琢磨下次对秋婶这人好点。
林依依想,你确定不是更客气,而是好?
鉴于牧俊安的表现良好,林依依大发慈悲的给了牧俊安三两银子的零用钱。
“你别把我的事告诉林奶奶和林爷爷,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林依依只是和林老婆子他们解释秋婶是她和牧俊安在镇上帮助了一下的成衣店老板娘。
并没有和他们说,林依依是在和秋婶做生意,免得他们年纪大了,顾虑多了,反而不利于他们的延年益寿。
“不用。我在努力攒钱了,会给你买首饰。”
牧俊安温柔的摸了林依依的头顶,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抽空去镇上卖东西换钱。
“那你也拿着,明天你去镇上买米油盐等回来。买多点回来,你一不在家,我都没什么安全感。
”林依依刚说完,牧俊安心满意足的抱住林依依,默默地付出,不就是为了让林依依再也离不开他么。
林依依一愣,见牧俊安没有乱来,也就由着他抱抱。
惟愿彼此不相负,日长地久永相随。
刘氏是知道有富贵人家去找了牧俊安家,但她现在更在意的事是林老爷子家的事。
半路遇到想去看富贵马车的覃氏,刘氏拿乔的要覃氏搀扶她回去。
覃氏理都没理她,刘氏气得头顶冒烟,还站在原地。
覃氏以为刘氏走开了,丝毫不避讳的和周围的几位妇人大声说道“:就我家那位婆婆哟,纸作的老虎,病猫一只,中看不中用。哈哈,不对,看都看不上。”
“哎呦。死老……。”
覃氏猛的被刘氏抽了一巴掌,扯着耳朵拖着走。覃氏下意识的要破口大骂,看到黑着脸的刘氏,想着最近的刘氏不太一样了,覃氏硬是没敢骂出口一句。
覃氏遭殃了,没人愿意为她向刘氏讨饶半句。有的人见老好脾气的刘氏也有脾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围观。
刘氏是骑驴上坡,上下两难,她是一时气晕了头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覃氏发难。
现在她气消了大半,哪里还有勇气揪着覃氏继续走?
覃氏一感觉到刘氏的气势弱下去,一把推开刘氏,骂骂咧咧道“:老不死,你以为我怕你了?哼,敢打我。”
刘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后,手心一疼,她想着自己该晕了。
覃氏起先不以为意的臭骂不止,还是围观的人看不下去了,要覃氏看看刘氏怎么了。
“啊呀?娘,娘。”
覃氏叫不醒刘氏,这下是彻底的慌了,求着周围的人帮忙找村医沈老伯过来,一面嚎啕大哭。
从村长家后门溜出来的林全达和林程业想着要回家休息休息,两人正觉得双眼发晕呢?
忽然听到覃氏的哭喊声,心里一急,两兄弟紧跑慢赶的谩骂连连的推开包围覃氏和刘氏的村里人。
“娘,娘,你可别出事啊,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哟……。”
林全达一哀嚎,覃氏哪里还能装模作样的哭喊下去,迅速的爬起,揪起林全达的耳朵了,才意识到不对劲?
覃氏想装也装不下去了,索性命令林全达背刘氏回去。
“娘,我没力气了。”
林全达再开口,娘里娘气的,周围人都捂嘴偷笑。再一看林全达的嘴巴,红肿的,经历过床笫之事的人都脑补到了林全达没力气的原因。
覃氏又见小儿子林程业也在,想着总不可能连林程业也没力气吧?覃氏一时忘了,林全达和林程业两兄弟一向是喜欢一起做事的……。
林程业惯会装好卖乖,他明知自己在那事上,十分卖力,每次结束都比林全达还要瘫软。可他还是惯性的讨好覃氏,听话的上前背刘氏。
林程业脚上发软,差点直接趴到在地,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两兄弟一样货色,做事都要一起分享,重口味。
不巧的是,围观的人也有村长的儿子林家聪,自作聪明的他,笑话林全达和林程业的同时,也暗自嘲笑和林全达两兄弟野合的娼妇极品风骚。
要是此时,林家聪赶回家里,还可能在床上看到浑身没劲的赤裸裸的马荷花。
见他们折腾半天也没把自己背回家的刘氏,被那么多人围着,又被太阳晒那么久,就是之前装晕,现在久了,刘氏真觉得自己要中暑晕了。
可恨的覃氏,不中用的东西,刘氏在心底怒骂不休,想着村医怎么还不见来啊?
一定是覃氏这贱蹄子故意没让人去请村医,故意整死我。哼,我是不会如他所愿的,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