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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什么话想要问的吗。”慕尚思说道。
“不知舅舅是说哪方面？”慕珏问道。
“我想，我带出来的孩子，还没有那么笨吧。”慕尚思抬眼看了看慕南和慕珏两人。
慕南和慕珏没有说话，桌上的茶热气缭绕，盘旋而上。
“舅舅既然知道，那我们也不用问了。”慕南说道，然后看向慕尚思的眼睛，想要盯出些什么来。
慕尚思没有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会意，将手中得资料递了上去。
“好了，我走了你们再看吧。”慕尚思说道。然后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嗯，小姑娘煮的茶不错。”将茶杯放下，然后站起身来，离开。
慕尚思离开之后，慕珏和慕南都看着桌上的档案袋。
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全部真相了吧。
可是，两个人，似乎都不愿意打开，不愿意接受。
慕南的手指在微微发抖，闭上眼睛，不愿想象，知道之后他将是怎样一副模样。
握紧拳头，却冲出了屋外。
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在慕里宫殿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却是来到了狸妖族曾经居住的地方。
也许，他本就是想来这里吧。这个安静的地方，若是有人居住，那这里的人一定都很温和吧。
待人彬彬有礼的那种，一个掌权者，要有文官，还得有武将。
而狸妖族就归属于文官吧。
也正是如此，才会轻易被灭门。
午后的阳光，洒在小道上，安静，美好。
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可是现在，这里没有人气，就显得有些过分安静，甚至感觉有些阴森。
为什么，好端端的一大家子，就被灭了，为什么？
本来不愿意面对的慕南，此刻的心里满是愤恨。
我是狸妖族最后的一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帮他们了。
狸妖族已被遗忘。
不，我一定要把他找到！
即使，他是他！
他转身，朝回奔去。
……
文件袋已经打开过了，想来，慕珏已经看过了，到底是什么结果，还要他自己来。
他拿起资料袋。
里面，只有一份资料。
那是慕尚思和别人签的一份合同。
是和寻夜的合同。
当初灭了狸妖族全族的，就是寻夜的杀手。
慕珏曾在那里捡到了寻夜衣服的一角。刚好是剑的标志。
寻夜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从寻夜来说，根本无法着手。
合同的签署时间，也刚好吻合。
就是狸妖族被灭的前一个星期。
他给他们看这份合同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明确地告诉了他们，当年的事，就是他做的。
那为什么，他不对慕南动手呢？
那个时候慕南还很小，而且和慕南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多，机会也很多，可是他没有动手。
而且还对慕南很好。
一切，他都没有给出解释。
他也没有要解释的迹象。
慕南的双手都在颤抖，明明他已经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猜测和事实，总还是有些距离的。
“你怎么想的？”身后，出现了慕珏的声音。
慕南才稍稍缓过神来。
“哥，我想，杀人是应该偿命的。”慕南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如果你要阻止，我也要手刃他。”
“我不会阻止你。”慕珏说道，这是慕南与舅舅之间的恩怨，他们自己解决。他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