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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量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这次怎么喝醉酒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炎诉紧紧地握着拳头望着他们互相拥抱在一起的他们,悠悠的目光里闪出了一抹怒火的烈焰。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奴家听说少夫人已经怀孕了,她要是看见你这样的话,你就不怕她会动了胎气吗?!!”柳如眉听见他那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心里忍不住暗喜,本来她还在因为他娶了妻子而感到伤心难过的,没有想到他们这才过了多久啊,就出现这么不和谐的局面,这实在是太好了。
“哈哈……如果她真的……可以动胎气的话,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如眉……我不想再……提到他了……来……咱们回房间去再……继续喝酒……你不是说陪我回来喝的吗?!”轩辕洛辰嗤笑着拉着她往前走。
“你要回房间,你的妻子不是在房间里吗?”柳如眉试探性似的说。
“这个你放心好了……咱们院子里有的是房间……我们去隔壁的房间……”轩辕洛辰打着酒呃说。
“好吧,你看着点,咦?!!少夫人,轩辕公子,少夫人来了。”正搀扶着轩辕洛辰走来的柳如眉见到炎诉真慢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望着轩辕洛辰,有点担心地说。
“他来了就来了……不要管他……我们继续到……房间里高兴去。”轩辕洛辰就好像没有看见炎诉似的说。
“这样好像不太好喔。”这里始终是别人的地头,柳如眉多少有点顾忌。
“有什么不好的?走……”轩辕洛辰在她的搀扶之下慢慢地向前走,但是他们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下来了,因为炎诉正紧绷着一张脸站在他们的面前。
“柳姑娘,谢谢你把我家相公送回来了,这里有我侍候他就够了,你就请回吧。”炎诉咬了咬牙齿,跨步上前,以妻子的架势强势地把轩辕洛辰从她的手里抢了过来,然后又不失风度地说。
“你……谁让你多管闲事了……你走开……我不许你碰我……如眉……”脚步有点虚浮的轩辕洛辰硬是被炎诉扯到他的身前扶着,他想要推开他,但是因为酒精作祟,他的手脚已经酸软无力了,只能用嘴巴叫嚷着,想推也推不开他。
“轩辕公子,你的夫人在这里,你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有空再来找如眉。”柳如眉也不是那么巴喳的女人,人家少夫人既没有发难,也没有给她难堪,她要不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了。
“如眉……你怎么可以走……你不是要陪我回房间……会房间去……继续开心的吗……”听见柳如眉要走了,轩辕洛辰有点焦急地朝着她招手,还想继续留着她。
“轩辕公子,还是下次吧,我会在烟雨楼等你的。”柳如眉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
“如眉……如眉……你不要走……不要走……”轩辕洛辰挣扎着想要追上去,不过他的身子被炎诉钳制着并不能如他所愿。
“轩辕洛辰,你闹够了没有?”这死人居然当着他的脸去挽留一个风尘女子,炎诉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本来他还以为这两天不见,他最多也是去白虎山,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到青-楼去鬼混了,而且还把那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里来,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了,炎诉忍不住握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椅着大声吼。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想怎么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轩辕洛辰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并没有推倒他,自己反而倒退了两步,身体不断地椅着似乎想要扑倒般。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们轩辕家用八人大轿把我迎进门来的,名义上我是你的妻子,实际上我也是,你的事情我有资格管,我也管定了。”如果他没有碰过他的话,他可以用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来推搪,但是他们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啊,炎诉很是疼心地望着他。
“哈哈……你是我的妻子……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就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哈哈……唔……”轩辕洛辰羞辱的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被他气得浑身发抖的炎诉再也忍不住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他打得很用力,那清脆的响声在夜幕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是你逼我的,我是不会道歉的。”他不是廉价的贱人,可以任由他踩在脚底下,那一巴掌耗费了他的不少力气,炎诉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居然敢打我?!”炎诉的那一巴掌把醉酒的轩辕洛辰打醒了一大半,他抚摸着传来剧痛的脸颊,满脸不敢置信地等着炎诉,在他那一双银色的眸子里立即闪烁着一抹欲杀人般的戾气。
“谁让你随便羞辱人的?”炎诉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倒了,他有点胆怯地倒退了一步。
“该死的!”轩辕洛辰银眸一眯,修长的长腿突然往前一跨,就在炎诉看见他突然跨上前想要逃离的时候伸手揪着他的衣襟把他的身子往前面一拉,强逼他抬头望着自己,他的语气阴沉地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你想打我是不是,那你打吧。”他刚才用力地挥打了他一下,他就已经预定了后果了,炎诉把脸抬起来,闭上了眼睛一副好不反抗的样子,认命似的说。
“你……”看着他那一副准备挨打的样子,轩辕洛辰莫来由地感到一阵生气,他突然用力地拉着他的手往房间里面走去。
“洛辰,你想要干什么?”身体虚弱的炎诉毫无抵抗力地任由他拉着往里面走去,从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语言的危险,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所以他的心很不安。
“干我现在想干的事情。”脸上闪着一抹戾气的轩辕洛辰用力地拽着他的手往屋子里面拉去,在走入房间里面后,干脆用脚把门踢上。
“洛辰……”害怕的感觉莫名地从心头里升起,炎诉害怕地想要往后退,但是被他打醒的轩辕洛辰的手劲大得吓人,就算他的身体现在不虚弱,他也没有办法跟他抗衡了。
“哼……既然你把如眉赶走了,今晚你就代替她好好地侍候我吧。”此刻的轩辕洛辰就跟暴戾的恶魔差不多,在他的脸上、眼底里连一丝的温度都没有,他把炎诉扯进了房间里,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面,然后粗暴地将他狠狠地丢在桌上,炎诉被撞痛了背,但是他咬着下唇没有叫出声。
“洛辰,不要这样……”炎诉强忍住背脊上传来的痛苦,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劝他冷静一点,但是已经发狂的恶魔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
“你不是很想要当轩辕少夫人的吗?我说过,我会成全你的,但是你必须得付出代价,炎诉,这就是你的代价,你不能反抗,也没有资格反抗。”轩辕洛辰看着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一抹不忍从他的眼底里闪过,但是想起他的心思,他又强逼自己冷漠下来,用最无情的话语去伤害他。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并不是想要当少夫人才说谎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一定要认为他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呢?身心的受创让他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一又一次地欺骗我,不许哭,听见了没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还让他相信他,真是笑话,难道他把他轩辕洛辰当成是傻瓜了吗?他的哭声紧紧地揪着他的心,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轩辕洛辰伸手钳住他的下巴,用凶狠的语气命令他停止了哭泣。
“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他凶狠的语气下,炎诉只得拼命忍住哭泣的声音,隐瞒顶替的事情,他也是迫不得已的,隐瞒身份的事情,他也没有想过会为他带来那么大的痛苦,他这次向外说谎怀孕的事情,他更加是迫不得已,他本来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但是却没有想到中间被沈逸风搅局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感谢他的帮忙,还是要埋怨他多管闲事了,才会招致轩辕洛辰的误会。
“既然知道自己对不起我,那你就好好地赎罪吧。”轩辕洛辰突然俯首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瓣,蛮横的吻着他。
“洛……辰……”他的吻很狂野,也很粗鲁,一点都不若从前的温柔。
“我才吻了你一下,你的身体就已经有那么大的反应,你真是放浪形骸。”看着他已经沉迷的脸颊,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天他看见沈逸风伸手摸着他胸的那一幕,猛地一抹阴霾暴戾的光芒浮上了他的银眸。
“呃……”在他的狂吻之下已经闭上了眼睛的炎诉听见他不屑的话语,顿时愕然地睁开眼睛,看着他那阴霾不屑的眸光,他的身体忍不住僵硬了。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们要说这种明显羞辱他的话,但是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会不甘寂寞?”看着他脸上受伤的神情,轩辕洛辰选择了漠视,唇边的讽刺更加深刻。
“轩辕洛辰,如果你是回来羞辱我的话,请你离开,就算我再如何不甘寂寞,我也不媳被你碰。”他的话就好像是尖锐的针插入他的心脏里一般,让他既痛又伤,炎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往他的身上推去,没有想到他会推开自己的轩辕洛辰,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居然被他推得倒退了两步。
“不媳被我碰,那你就媳被别人碰了吗?”他居然推开他了,是谁允许他这样做的?只要想到他跟别人滚在床上的光景,轩辕洛辰的火气就猛地飙升了,他猛地朝他逼近,伸出了有力的手掌按着他的肩膀两边,阴霾凶狠的眼神狠狠地攫住他慌乱的视线。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媳被别人碰,也不媳被你这个野蛮人,混账东西碰。”到了忍无可忍的边沿,炎诉也开始口不择言了,他曾经日日夜夜都盼望着他回来,想要跟他好好地解释,希望可以重拾往日的甜蜜和风光,但是这个男人的心都已经变了,他不在相信他了,就算他说什么,在他的面前都是放屁,他不要再忍了。
“你再说一次!!!”他宁愿被别人碰也不要被他碰,他终于把自己的心底话说出来了,听了他的话之后,轩辕洛辰的心里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狂怒,他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狂怒地说。
“你要我说多少次都是这一句,我就是媳被别人碰,也不媳被你这个野蛮人,混账东西碰,有种你就掐死我。”被他掐住咽喉的炎诉既不呼救,也不挣扎,只是用倔强不屈的眼神盯着他。
“你真的不怕死?”看着他倔强不屈的眼神,轩辕洛辰掐住他喉咙力度加强,他以为他真的不敢对他下重手吗?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不怕死的?我怕得很。”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渐渐地增强,炎诉渐渐地感到缺氧不能呼吸了,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桌面的边沿,强逼自己露出了坚强的样子,他绝对不会在他的面前示弱的。
“既然你怕死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求饶,也不挣扎?”看他就是一副想死的样子,轩辕洛辰收了收握紧他脖子的手掌,恣意地望着他开始涨红的脸蛋。
“如果我求饶,我挣扎的话,你就会放开我吗?”炎诉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但是他依然张开他那一双毫不畏惧的目光望着他,依然没有挣扎。
“对,没错,如果你向我求饶,说你不想死的话,我就放过你,说吧,就像一条小狗般向我摇尾乞怜,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我就考虑放了你。”一个贪慕虚荣的男人,他的底线能有多高?他等着他向他求饶,只要他向他求饶,他就会知道他到底有多廉价,根本不值得对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