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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我被神仙救活了,不是鬼魂,”东方冰儿笑道:“神仙姐姐快请进来吧!”她话音一落。
一位粉衣蒙面女子飘然入室,双眸一扫众人,道:“把她们四个全抱到地下来,让她们手搭肩坐好。”众人闻听此言如闻圣旨,一切都在无言的快速中完成。
粉衣姑娘坐在四人背后,双掌按在排在最后的杨玉环背上,开始运功。霎时间只见一团红光将四女笼罩起来,每人头顶都冒着蓝气。
众人都一声不响的观看着,陆啸天抬手招呼东方冰儿进前,默默握了握她的手,感觉到她的确是个活人。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以传音入秘对她道:“真是想不到,你会死而复生,早
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为你流那么多眼泪了。”
东方冰儿幸福的偎依在他的怀里,默默笑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杨玉环、白月兰四人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衣衫被汗水湿透,直冒热气。
粉衣姑娘也是满头大汗。又过了一阵,只见粉衣姑娘双掌一震,四女各吐出一口血醒来。
粉衣姑娘收掌起身,双眸含泪看了陆啸天一眼,道:“陆大侠,好好爱她们,不要喜新厌旧,不要偏心,这封信是有人托我交给你的,小女子告辞了。”手一扬,一封信自袖中射出,投向陆啸天。随即,粉衣女子一晃身,消失在门外。
陆啸天接过信顾不上看,急问道:“婉秋姐、月兰你们怎么样了?”四人相继起身,毫无伤态。
杨玉环笑道:“我什么事也没有了,你们呢!”“我也好了。”“我也没事了”四女相继道。众人都松了口气。
东方冰儿笑道:“当然都没事了,我死了都被她救活了,活着的又怎么会有事呢!大哥快看看神仙姐姐信上写的是什么?”
陆啸天含笑抽出信来展开,只见上写:“啸天哥,妹已铸成终生之大错,欲留君畔而无颜。莫怪妹之心恨,断然别离。妹之心痛之由,到时自会有人为君解之。请君勿思勿念,好生爱戴几位姐妹,她们都是善良贤惠的女人,愿君与其白头偕老,同心永结。许秀芳姑娘对君爱慕已久,现在九峰山候之。望君早归,暖其胸怀。今日别离,不晓何年再聚,请君珍重,爱戴秋儿。永远爱你的人:玉娟留字。”
“是娟妹,她还活着、她还活着……”陆啸天兴奋地道。
杨玉环有些怀疑地道:“玉娟妹妹不是失去了武功,头发变白了吗?怎么会那么厉害?”
白月兰接道:“难道一年前她在乱军中与我们失散被哪位高人救了,治好了她的病?”
东方冰儿笑道:“那位姑娘就是玉娟姐姐不会错,刚才她走时的眼神好熟悉,一定是她,真是想不到,娟姐这么有福气。”
柳丽娉看着陆啸天,笑道:“现在好了,陆大哥可以放心了,不用再为小娟妹偷着哭鼻子了。”
李倩春掩唇笑道:“陆大侠的眼泪说来就来,刚才抱着东方姑娘哭地嘴都合不上,现在想起来真的好笑。”她说罢众位姑娘不禁都笑出来。
东方冰儿心里甜滋滋地,低头笑着。陆啸天也开心地笑着,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兴奋。
秦贺与李曦茜不约而同的先后走出殿门,走出山庄,默默不语漫步在柳林中。走了好长一段路。
秦贺忍不住首先道:“曦茜,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原谅自己,我……”
“不要说这些了,”李曦茜含笑道:“我已经忘记了过去,只当你是师兄,说说以后有什么打算吧!”
秦贺微一叹息,道:“我能有什么打算,短时间内应该会在芙蓉门吧!你呢!今后有什么志向?”
李曦茜抬首望着天空,长出一口气,嫣然一笑道:“都说天空没有边际,今后我想证明一下是不是真的,我会选择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永远不回头,好好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
秦贺凄然一笑,道:“想不到师妹会如此超凡脱俗,我若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李曦茜含笑道:“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想的,但愿你能快些明白,人生好比一朵花,美丽过了,很快就会凋谢的。”
秦贺道:“我明白,在此我祝愿师妹,能尽快找到喜欢的人,相伴一生。”
李曦茜低头笑了笑,抬头望着天空道:“我会尽快找到的,免得一个人孤苦寂寞,我想他会比你更帅,不过他不可能像你一样痴情,假如他有你对晓凤的一半那么好,我也就一生无憾了。”
“也许你会认为我很傻,”秦贺满面忧郁地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晓凤,唉!我现在越来越羡慕陆师弟了,他实在是了不起,能将那么多姑娘哄地开开心心地围着他转,我却做不到,喜欢我的人没得到一点我给予的幸福,相反只有无尽的痛苦,我真不知……”
“你不要自暴自弃了,”李曦茜打断他的话道:“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有自己新的起点的,好了,好几年没较量一下剑法了,难得今天有空,我们切磋一下如何?”
秦贺笑道:“好啊!师妹先请!”
李曦茜含笑点头,退开一步,宝剑出鞘,纵身树林上空。
秦贺随即纵身跟上,拔剑在手,二人各展所学,双剑连连相交,翻越在空中。横看成双竖看成对,咋看咋是天生绝配。
陆啸天等人戏说了一阵,出门将柳无情的手下的尸体草草掩埋后,众位姑娘一同动手欢快的做了一顿晚饭。吃饭时却不见了段柔风,众人左右找遍没见到人,只见到一封信。忙拿给陆啸天看。
陆啸天心里明白她是不辞而别了,轻轻将信展开,只见上写:“陆大哥台鉴,柔风走了,请原谅妾之不辞而别,你我今生缘分已尽,我们之间的那段故事,将成为妾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请大哥勿要挂念于妾,妾自会珍惜此生之不易,好生存活,妾已想好如何善待余生。愿大哥与几位姐姐百年好合,终生幸福。他乡追梦人:柔风留字。”
陆啸天看完,苦笑道:“我如何能不担心?柳无情还没有死,万一你再遇见他,可如何是好?”
柳丽娉看着他忧郁的脸颊,道:“她既然如此决定就由她去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大哥就想开些吧!”
陆啸天笑了笑道:“我明白,该走的强留不住,好了,大家快吃饭吧!”众人相让着入座,边吃边谈。饭后谈至深更才分房入睡。
次日清晨,众人起床后,发现不见了柳丽娉,床上留了两封信。
李曦茜首先见到的信,一封是给陆啸天的,另一封是给她们十位姑娘的。她忙展开给她们的信,只见上写:“十位姐妹,我们就此分别吧!有些事情迫使我不能在重整无情教了。几年来十位姐妹对我尽心尽力,我一生感激不尽,愿众姐妹都有个好的归宿,昔日教主:丽娉。”她看罢,心中很不是滋味,长叹一声,把信递给其他的姐妹。转身走出西侧殿,入东侧殿,看着盘膝坐在床上的陆啸天,道:“啸天弟,丽娉也走了,给你留的信。”伸手递上。
陆啸天脸色突变,道:“她为什么要走?”连忙接过展开,上写:“大哥,我们今生就到此为止吧!因为我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情,‘五龙怪客’你的五位恩师,都被小妹错认为是害你的仇人,扔下你曾练功的深穴了。如果大哥恨小妹,就在江湖上打听一个叫‘无情谷’的地方,就能找到我。小妹会任你处治的。今日小妹不辞而别,并不是小妹贪生,而是小妹还有很多事要办。请大哥相信小妹,后会有期。傻妹妹:丽娉遗笔。”
陆啸天看罢,心中先是一惊,一阵悲感,但立刻想到:“那深穴底下是深水潭,如果五位师父是被活着扔下去的,多数不会死。应该马上去‘九顶莲花山’,救五位师父出来”。想罢,忙把信放入怀中,冲秦贺,道:“秦师兄,你一个人先回九峰山吧!小弟同几位弟妹和玉峰她们两个还得马上去一趟‘九顶莲花山’。”
秦贺忙问道“去那里干什么?是丽娉有什么事吗?”
陆啸天微一叹息,道:“丽娉错认为‘五龙怪客’害了我,把他们五位老人家都扔进我曾经练功的深穴里了,我要尽快去救他们出来。师兄先行回山,免得大师兄他们惦念。”
秦贺稍一考虑,道:“好吧!那我就先回九峰山了,你们一路小心,办完事早些回去,柳无情那恶人,我们以后慢慢寻找吧!”
陆啸天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李曦茜,问道:“李师姐与众位姑娘有何打算?”
李曦茜笑道:“我打算先和倩春到百灵山庄聚几日,然后游荡江湖,四海为家。”
李倩春挽住她的胳膊,笑道:“什么四海为家,我长这么大才找到你这个大姐姐,不与我聚上二十年你别想离开我。”
李曦茜开心地一笑道:“不要拣好听的说了,你这么任性,保证不出一年你就会嫌我这个姐姐烦的。”
李倩春道:“我才不会呢!只怕到时候你有了意中人,我怎么也留不住你,别的你就不必担心了。”
陆啸天笑道:“看到你们姐妹相认,大家都替你们高兴,对了,麻烦几位姑娘回去向二位老人家转告一声,梅雪在雪山慕容春老前辈门下学艺,请二老不要惦念。”
姚雪红微微一笑道:“陆大侠请放心,我们一定会代大侠转告的。”
陆啸天点头,冲金玉婷,道:“金姑娘回庄时,请不要告诉我妹妹,我残废的事,免得她挂念。”
金玉婷含笑道:“好吧!大侠既然这么关心我师嫂,我也只好帮你说谎话哄她开心了,对了,听说她很像我,你看我们是不是真的很像?”
陆啸天笑道:“是很相像,不过金姑娘比芸芸漂亮多了。”
金玉婷掩唇一笑,道:“陆大侠就是会哄人开心,怪不得有这么多美人喜欢你。”
众人相视一笑。
陆啸天又冲孙雅楠和周惠娘一抱拳,道:“孙姑娘、周姑娘,两位回庄请带我向令尊问好,以后有机会在下一定会登门拜访两位前辈的。”
二女抱拳齐道:“欢迎陆大侠与众位夫人和秦大侠光临寒舍。”
众人又短作别离,一同离开无情山庄,分道而行。
陆啸天众人刚刚离开不久,仲孙婉儿与玉娇梅匆匆赶来,二人在庄门外下马,疾步入门。院中地残破景象令二人吃了一惊,找遍大殿中每个角落。
仲孙婉儿道:“我们来晚了,不知大哥他怎么样?”
玉娇梅又一次失望,蹙眉道:“怎么见大哥一面这么难呢!我这辈子是不是见不到他了?”
仲孙婉儿笑了笑道:“别傻了,怎么会见不到呢!”
玉娇梅道:“我们一路走来,没有见到他们返回九峰山,那他们会去哪里了呢?”
仲孙婉儿想了一想,看向庄外道:“此处敲有一个三岔路口,我们自北边来,另外两条是向东、向南的,我们分别去追,总有一条是对的,十天后无论追到于否,我们都在此会面,你看如何?”
玉娇梅道:“那好,我向东,你向南十天后在此相聚,不见不散。”
仲孙婉儿道:“好,走吧!”二人匆忙上马分道而驰。
司马玉娟洒泪离开无情山庄,跨马东行数日,下午,她牵马走进洛阳城。在街上一个杂货摊上买了一个小儿玩耍的摇摆鼓,放入怀中,匆匆走回许秀芳家。
厅中,段黑虎与许银锋正对坐桌旁笑谈,见她进门,二人只是看着谁也没说话。因为二人分辨不出她是许秀芳还是司马玉娟。她看了看二人,微微一笑道:“老伯,我是玉娟,秀芳妹留在九峰山了。”
许银锋呵呵一笑,道:“是玉娟啊!你们见到陆大侠了?”
司马玉娟道:“见到了,老伯请放心,我师兄一定会疼爱秀芳妹妹的,估计很快他们就会回来看您的。”
许银锋道:“她能在陆大侠身边,是她的福气,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段黑虎见司马玉娟回来心中甚为兴奋,不知说什么好,嘿嘿一笑,道:“娟妹,你没事吧!”
司马玉娟听他叫得这么亲近,打心里觉得别扭,可当着许银锋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能有什么事,紫萱呢!”
“她在房中睡觉呢!”段黑虎傻笑着道。
“老伯你们聊吧!我去看看紫萱。”司马玉娟含笑道了一句,转身匆匆出门。直入后院,推开段黑虎的房门,轻步走入房中。见小女儿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她微微笑了笑,曲身在女儿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看着女儿,不禁又想起了儿子剑秋,幽幽地叹了口气,喃喃地道:“紫萱啊紫萱,你害的娘好惨啊!要不是你的出现,娘怎么会与心爱的人分开呢!你这个小鬼,一出生就给娘带来这么大地痛苦,将来还不知道你有多淘气呢!我看,娘早晚会被你害死的。”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门一开,段黑虎满面带笑走进来,轻声道:“紫萱还没醒?”
司马玉娟看了看他,道:“没醒,这些日子,她哭过没有?”
段黑虎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道:“没大哭过,她很乖的,对了,忘了告诉你,许老伯认我为义子了。他说就让我们住这了,不让我们走了。”
司马玉娟看了看他高兴的样子,抿了抿朱唇,道:“好啊!老伯孤身一人,你留下来帮他收一收帐,到也不错。”
段黑虎一听,忙问道:“我留下,那,你去哪里呀?”
司马玉娟长叹一声,道:“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四下看看风景,然后找个好地方,修建房舍,在武林自成一派,千古留名。你好好留在这吧,将来许家的家业都是你的。明天我出去请个媒婆,给你娶个媳妇,等你成了婚我就走。”
段黑虎脸色大变,急道:“不,我不会一个人留下的,娟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也决不会娶别的女人的。”
司马玉娟闻听此言,心中感动,但她脸上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正色道:“别傻了,我虽然没与陆啸天在一起,但是我永远是陆家的人,你依恋我也没有用的,我已经知道你姓段,是‘逍遥玉客’段冲老前辈的侄子,段老前辈一世救人无数,我不希望段家绝后。”
段黑虎对自己姓什么并不在乎,微一叹息,道:“我不敢奢望与娟妹成亲,我只希望每天能见到你,至于我段家有没有后代,我都不在乎。”
司马玉娟心中一阵酸感,玉齿咬了咬朱唇,道:“记得以前你曾说过,永远都听我的话,难道你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吗?”
段黑虎闻言低下了头,道:“我是说过,可是……”
“不要说了,”司马玉娟抢道:“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就去请媒婆,以许家这样大的家业,娶个媳妇是很容易的。”
段黑虎一向对她恭恭敬敬,言听计从,哪还敢再说什么。默默地应许了。
次日,早餐时,司马玉娟把她的想法说给许银锋,老人家也很赞成。饭后,司马玉娟信步出门,要亲自去找拐棒胡同有名的王媒婆。走在街上,忽听前方一阵吵闹,还有女人的哭叫声。心感好奇,进前观看。却是一家馒头铺的老板在殴打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妇人,她刚到近前只听那乞丐妇人一声惨叫,腹部被那凶狠的馒头铺老板一脚跺中,那妇人痛的呻吟不止。
司马玉娟忙扒开围观的百姓,急问道:“怎么回事?”
馒头铺老板凶冷地道:“这个脏女人竟敢偷老子的馒头,真他娘的找死。”
司马玉娟看了一眼地上被咬了一口的馒头,扶起那妇人,怒道:“她不过拿了你一个馒头,你下手也为免太狠毒了吧!”
“臭丫头,你管什么闲事,”馒头铺老板怒骂道:“老子不打死她就算便宜她了。”
司马玉娟胸中大怒,冷冷地道:“死猪头,姑奶奶今天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理人性。”语毕,抬手弹出一指,一缕劲风“噗”地击中他的腹部,他不禁一声大叫,双手抱腹滚在地上连声呼痛。
司马玉娟不理不睬,走近那妇人,单掌运功在她的腹部做轻柔式,只见她的手掌逐渐变红,一团红光将妇人的腹部包围,片刻后,她收功抬掌。那妇人不再腹痛,起身道:“真神奇,被夫人柔几下就一点也不疼了,谢谢夫人。”
司马玉娟点了一下头,道:“你不疼,该他疼了。”
“哼!”
司马玉娟听到这莫名的一声向那妇人看去,只见那妇人冷冷地盯着呻吟不止的馒头店老板,紧接着又“咯咯”而笑。
司马玉娟紧皱眉头的看着她,她似乎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忙道:“恩人,你别见怪,我是在想像他这种人就应得到这样的报应,免得以后在践踏其他人!”刚一说完,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司马玉娟看了看她道:“大嫂你也不必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馒头店的老板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司马玉娟,此时见她的表情稍有缓和,立刻嚎叫着爬向司马玉娟哀求道:“姑奶奶,我知错了,知错了,您就高抬贵手救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马玉娟低头看着他那狼狈相,心想自己也不过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而已,语音生冷地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以后我再见到你以强欺弱,哼,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
“姑奶奶,我知道,我知道,我发誓,决不会再有第二次,哎吆吆,哎吆吆,……可疼死我了,求求你,我的姑奶奶,你快救救我吧……哎吆……”
司马玉娟道了声“起来。”伸足一踢他膝盖,将他踢得站起,伸手扯他进前,以同样的手法敏捷地为他医好腹痛,馒头店老板眯着眼沉迷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
司马玉娟一见他那副德性,立刻火了,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子,挥臂将他扔上半空。头朝下猛地摔下来,吓地他大喊大叫,四肢乱刨。眼见即将摔于地面,忽觉身体被一种绵软地暗力浮起,使他悠悠地落下,“扑通”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司马玉娟瞄了他一眼,微笑着走近那妇人,道:“大嫂,随我走吧!去我家洗换一下衣服。”
那妇人感激地道:“姑娘真是个好人,真是太谢谢你了……”
司马玉娟柔美地一笑,携她飘飞回许府,引她走进一间客房,叫仆人找来一套许秀芳的旧衣裙,让她洗换上。
司马玉娟见她梳洗完毕,倒也有几分姿色。微笑道:“大嫂你叫什么名字?不是本地人吧!”
那妇人道:“我叫王玉莲,是从长安逃难过来的。”
司马玉娟道:“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王玉莲面现忧苦,长叹一声,道:“什么人也没有了,我夫君是个卖杂货的,上半年被强盗打死了,我五岁的儿子也被强盗摔死了……”说到此不禁痛哭流涕。
司马玉娟听罢,觉得她很可怜,同情地道:“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王玉莲抹着泪,道:“没什么,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司马玉娟微笑道:“我名叫司马玉娟,大嫂今后有何打算?”
王玉莲苦着脸道:“我只是想找点事做,混口饭吃,别的还能有什么打算?”
司马玉娟道:“给人做工是很苦的,大嫂这么年轻,眼前就有一条富贵之路,不知大嫂愿不愿意走?”
王玉莲很不相信的看着她,苦笑道:“姑娘不要开玩笑了,我哪敢想什么富贵,只要能吃饱穿暖就行了。”
司马玉娟笑道:“我是说真的,我们许老爷家财万贯,近日正打算给义子段黑虎娶妻,我看你就满能配得上他,不知大嫂意下如何?”
王玉莲面色微喜,道:“姑娘不要逗我了,人家大少爷怎么会看上我?”
司马玉娟见她有点意思,微笑道:“我说的是真的,黑虎是我兄长,我说行就行,你考虑一下吧!”
王玉莲道:“我能不能先见见大少爷?”
司马玉娟道:“当然可以,我马上带你去看他。”
王玉莲没有丝毫扭捏之态,点头应了声,二人相继出门。
段黑虎抱着女儿正在门口了望,见司马玉娟同一个妇人回来,他笑着对小紫萱道:“看,你娘回来了?”
小紫萱看着母亲摇摆着一双小手,咯咯地笑着。
司马玉娟对王玉莲低声道:“他就是我兄长。”说完进前含笑接过小女儿。
王玉莲一见段黑虎,不禁心中一寒,暗自叫苦。段黑虎看也没看她一眼,冲司马玉娟笑道:“娟妹,外面出了什么事?”
司马玉娟道:“没什么事,虎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大嫂。”
段黑虎含笑嗯了声,二人相互见礼。
司马玉娟看了看二人,道:“你们聊聊吧!我去找老伯说点事。”说完,不待二人同意,抱着女儿走向前院。
“娟妹、娟妹……”段黑虎连喊数声,她头也没回一下。
段黑虎无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玉莲,嘿嘿笑了声,道:“娟妹竟胡闹呢!我是个粗人,能陪大嫂聊什么。”
王玉莲见他害羞的样子,心感好笑,抬手掩唇笑道:“段少爷你今年贵庚?”
段黑虎笑了笑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少岁了,因为一年前我还是一个痴傻之人,说来让大嫂见笑来了。”
王玉莲开始见他一副凶猛地样子,心中很怕,现在听他如此一说,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心中开始喜欢他的高大威猛。含笑道:“听少爷这么说,你以前没娶过妻子?”
段黑虎叹了口气,道:“我虽然没娶她为妻,但她已经为我生了女儿,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妻子,除了她,我不会再喜欢任何女人的。”
“她是谁?为什么给你生了孩子,却不嫁给你?”王玉莲纳闷地问道。
段黑虎道:“她是谁你不必知道,我想娟妹介绍你给我认识,不是没有原因吧!”
王玉莲一听此言,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吞吐地道:“娟姑娘她是……是……”
段黑虎抢道:“你不要说了,我知道她的心思,我已说过,除了她,我不会在喜欢任何女人的,你走吧!”
王玉莲面色一红,咬了咬下唇,道:“段少爷,你有所不知,我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总之我不会娶你的,你马上走吧!”段黑虎毫不留情的道。
王玉莲面色更红,双目含泪,转身欲走。
司马玉娟怀中抱着小紫萱,突地停身在二人面前,道:“虎哥,你在说什么?王大嫂在世上已无依无靠,你让她去哪里?你们俩的婚事已经定下,明日就成亲,由不得你。”
段黑虎吃惊地望着司马玉娟,许久,他无可奈何地笑道:“好,我听你的!”
司马玉娟明知他的心思,当然也知自己有些强硬,劝解地说:“虎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实莲嫂真的很好,你和莲嫂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虎哥你就……。”她稍停了一下,又接道:“虎哥,你们继续聊着,我先出去一下。”转身欲走。
段黑虎急忙说道:“娟妹,我抱着紫萱,你陪王大嫂去吃饭吧!”说罢,近前把小紫萱抱在怀中,转身背向她们呆立。待司马玉娟与王玉莲走后,他低头对着怀中的小女儿,喃喃地说道:“你娘可真傻,硬让你爹娶老婆,唉……”
次日,许家大院一片欢声笑语,众人整整忙了一天,终于到了晚上,段黑虎与王玉莲入了洞房。
洞房内,段黑虎一个人坐在桌旁,看也不看王玉莲一眼,只管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坐在床边静等的王玉莲悄悄地掀开红盖头,看向一直不理她的他,不禁一阵心酸,暗道:“我相貌出众,一直以来,还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哪一点配不上你,你心中的她真的就那么好……”她再向段黑虎看去,他依旧喝着闷酒,尽管她心里难受,但毕竟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便自己掀下盖头,轻身走到段黑虎身边,按住他那又要斟酒的手,体贴地说道:“夫君,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你也累了,睡吧。”
段黑虎正要发怒,忽见窗外一个身影悠然闪来,他微微一笑,转身对王玉莲说道:“来,让我们先喝完交杯酒!”说罢,斟满两杯酒,自行端起一杯酒,王玉莲一见,马上端起另外一杯,两人交臂换杯……,窗外的身影悠然闪去。
交杯酒喝罢,段黑虎再一次看向窗外,微笑着拿起了酒杯,王玉莲见状,忙道:“夫君……”
“你去睡吧,不必管我!”段黑虎冷冷地说道。
王玉莲心中纳闷,但又不敢多问,长叹一声,转身走向床边……
“娟妹,娟妹,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爱你,我只……”深夜里,王玉莲被一阵叫唤声惊醒,忙起身,摸索着点燃蜡烛,她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段黑虎孤身滚在地上,乱吐一地,狼藉不堪。她忙起身,扒掉他的外衣拖拖拉拉的把他拖上床。
“娟妹,娟妹……”段黑虎仍不停地叫着,王玉莲听得清楚,看着他疑惑地躺在他的身边,喃喃地道:“难道你心中的那个她,是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