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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狐狸激动的内心都在颤抖,似乎马上就可以看见什么十八禁的画面了。四只眼睛瞪的溜圆。
结果,只听见,淡淡的,一句,渴了!
说好的十八禁画面呢?
说好的扑倒呢?
两只狐狸对视一眼,哎!看不成那些妖精打架的画面了。
晚上容泽和两只狐狸去了空间的时候,白白就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容泽说:“主人,你今天怎么回事啊?都亲上了还不赶紧的扑倒。你以前那不要脸的精神呢?”
容泽被白白无厘头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他什么时候要扑倒谁了,什么时候又不要脸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白白,你给我说清楚,谁要扑倒谁了?我什么时候又不要脸过啊!”容泽脸黑的如锅底,眼神微眯,斜视着白白。
“你不是要扑倒景天君吗?亲都亲了还忸怩个啥?”白白不怕死的道。
火火在白白说完话时就溜了,脑子里还在想,这个呆子。真不怕死。
容泽再次恨不得抽死自己,这都什么事儿啊?
最后白了一眼白白道:“你脑补太多,我才多大啊?你就想那么多。而且我上次就给你说过了,我是直男。再说了,我那也只是听到不用受罚激动而已。”
“我懂,我懂,小别胜新婚嘛!”白白说的摇头晃脑。
容泽大概也知道白白这二货的直愣性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道:“你个智障,算了,不和你计较。”
随后就去神魔山修炼去了。
景逸则是在吸收那团金光的力量,这金光是曾经自己封印的神力。
这次也是因祸得福,他被叶清奇带回去后过了三天三夜才醒来。由于失血过多,后来醒来后又休息了两天才回来。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去拿hz8的药济,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不想最后突然冒出一组雇佣兵,景逸和叶清奇撤退时被两队人追杀。
却不想这些人里还有狙击手,景逸狙击手瞄准的是叶清奇,景逸发现时直接推开了叶清奇,然后子弹打在了他的身上。
当时想要防护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运转灵力打向狙击手,随后拉着叶清奇就滚下了一道缓坡,进了密林。
景逸带着叶清奇走了一段路后就坚持不住了,后来才会让叶清奇先走,而后来的那个黑影是一个上百年的鬼修,那人已经修炼到炼气大圆满的了。
景逸对上他还是非常吃力的,自己和容泽两人差点被他吞噬,还好最后侥幸冲破了封印。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都是上学,修炼。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期末,容泽考完又和孙小胖几人去了那家小吃店等景逸。
景逸考完了第二天还要来学校,容泽就窝在家里,现在是大冬天,那风刮在身上就像刀扎一般。
容泽这半年吃的好,个子长高了不少。白胖白胖的,和仙人座下的童子一般可爱。
自从那次流言事件后景逸两人和张家人关系好了不少。张天龙去套兔子这些时常都会给他们带点过来。
昨儿个张天龙和他二叔去打了只小野猪,今天一早就给他们送了一个腿子肉来。
容泽算着时间就将肉炖上了。
景逸回来时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肉香,将东西放好后就去了厨房。
“咦,我们不是没有买肉吗?”
容泽看见景逸后就笑着说:“这是张二叔早上拿来的,他们昨天在山上抓到了一头小野猪。
我给张二叔拿了一袋水果糖,你先去洗手,马上就吃饭了。”
“嗯,应该的,人情就是要有来有往,”景逸说着就去洗手拿碗筷了。
今天两人的晚饭吃的特别早,吃完后天都还没黑。
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如烟如雾,飘飘洒洒,缠缠绵绵。
容泽趴在阳台上看着远处如梦如幻的青山,思绪又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这场雨连绵不绝的下了小半个月,转眼就快过年了。
林建国26号杀猪,叫了景逸两人去吃杀猪菜。
景逸一早就去了林家帮忙,容泽睡到了八点才起床。到了十点才去了林家。
容泽其实不太想去林家的,林翠萍那个女的是个势力眼,而许来弟那个人更不用说。
流言的事没给她计较,她反而还计较起来了,每次老远就瞪着他们,活像是个厉鬼。
想想这林家男人大都还算是好男人,咋娶媳妇儿的眼光这么差呢?娶的两个媳妇都不是省油的灯。
容泽想着想着就到了林家,猪已经杀了,杀猪师傅正在给猪打气,容泽看的疑惑不已。
“哥,这杀猪怎么还要给它吹气啊?”
景逸莞尔一笑道:“将它吹涨了才好刮毛。”
容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十分感兴趣的看着杀猪师傅手里的动作。原来杀猪是这样的啊!
许来弟端开水出来时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容泽淡淡的撇撇嘴,看都没看她一眼,扭头就去了院子外面。懒得和她计较。
容泽无聊的在林家院子外踢着石子儿,真有点后悔这么早过来了。
“容泽,有你家信儿,我瞧见了就将它给你拿来了。”
张天龙边跑还一边晃了晃手里的信,容泽也颇感疑惑,会是谁给他们寄信呢?
“来,拿去吧!这信是写给你妈的。”张天龙喘着粗气,一呼吸就冒出一股白气儿。
容泽将信接过来,也没急着看,笑着对张天龙说:“龙哥,谢谢你啊!你们还去山上打猎不?下次叫上我啊?”
“行,我们大后天就要去。到时候我来叫你。”张天龙将手放在嘴巴上哈了哈气,跺跺脚后又道:“这天儿太冷了,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来叫你哈。”
“行,你先回去吧。”
容泽等张天龙跑远后才撕开了信封,写信的是蒋春实,也就是容妈的哥哥,信里面说她妈生病了,自己家里也钱不够,粮食也没多少,这过年都没法儿过了,然后又问她怎么没给妈蒋妈寄养老钱了?等等!
容泽将信看完就撇撇嘴,这说来说去就是要钱嘛!看来以前这原主妈没少给她娘家钱。
看看这信上说的,句句都是要钱,还要的理直气壮。
容泽不知道以前容妈是怎么处理的,但估计是没少给钱,但他现在可不是原主的妈,才不想随便给他们钱呢!
倒也不是自己舍不得,只是看到信里的话心里不爽。
而且这样的极品,真要是给他们一点儿甜头,那就像狗皮膏药一般,甩都不好甩。
但一想到蒋母要是真生病了,等着钱救命怎么办?
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儿,容泽柳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