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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微弱的嗓音,却是磁性好听无比。听得凤云浅滴汗,都虚弱成这样了还不从,嗯嗯,有骨气!
想着,凤云浅举着火把,加紧脚步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拐过一扯帐梁柱,入眼的画面让她微微怔住。
却见那处房顶塌了一个很大的缺口,清冷银白的月光从缺口倾洒而下,落在了那被呈大字形绑着吊起的男子身上。
他身姿修长,墨发长至膝处,微微凌乱的铺散,却道似宛若雾中仙,绸华墨衫里襟雪。
一袭华衫,外墨色,里雪色,端着几分仙净,却又似临天而势的妖孽。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眩目风华,似是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缓缓抬首。墨发下的一张脸,浸透着月华,肤若瓷玉之白,五官棱角分明,而又惑乱苍生。
许是两天未有进水食的缘故,他的脸色略带着病恙,羸弱也是动人心弦。看到这,凤云浅啧啧了一下。怪不得东嫯花说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果然是美极的男子。不过,看他这样子,说不定还能再撑两天呢。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盯了半晌,就在眼睛快要酸的时候,他先开口了,“喂,女人,你是谁?”
极尽磁性悦耳的嗓音响起,听得凤云浅呆住。这语气怎么和刚才听到的不一样?刚才那虚弱到快死的声音是她幻听?还是鬼?而且,她现在是男装的吧?
嘛,不过只要是凤永夜就行,正要去弄断绳子放他下来。谁知,下瞬,那人突然旋身一动,手脚的绳子便断开。
忽的,他轻身一掠,站到了自己的面前,还没疑惑,腰上徒然一紧,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快速的抵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他欺身禁锢着她,随即磁声道:“美人,你是来救爷的么?嗯?”
极倔人的话落,他俯首,寡薄的唇就要触碰上她的唇。
见此,凤云浅毫不犹豫的握紧闲着的拳头,朝着某男妖孽乱苍生的容颜狠狠的打去。重物落地的声音,激荡起地上的灰尘。然后是某男躺在地上,捂着被打的脸,满眼不解的看向凤云浅。
他被女人拒绝了?
凤云浅甩了甩有些疼的手,然后走到了懵住的凤永夜面前。俯身伸手抓住了他身前衣襟,毫不客气的将其提起来恶狠狠道:“特么的,你既然这么好,还在这里装,脑子有病?被驴踢?”
有这等身手,他跑一千次都够了,结果他还等着人来救?她能说她想宰了他么?
看到她眼底冷血阴翳,凤永夜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明所以她的杀意。
房梁之上,守宫和苏陵见着凤永夜被打还被这般对待,除了不敢置信外,两人则是快速的轻身一跃落在了凤云浅的身后。手中长剑直指凤云浅的脖颈。
剑刃的寒意直逼而来,凤云浅见此唇角微勾,旋即放开了凤永夜的衣襟,然后淡然的起身道:“本宫奉皇命,来寻世子,瞧着你没事,自是好的。”
话落,她随手将火把便扔到了落地的帷帐旁。因其干燥,遂,火瞬间顺着帷帐蔓延了整个房子。看得凤永夜嘴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她有点想烧死自己的意思?
而且,她自称本宫,会是谁?想着,凤永夜起身腆着脸的跟在了凤云浅的身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爷在宫里怎么没有见过你?”
“凤云浅。”淡淡嗓音响起,满是不耐烦。
听到凤云浅的回答,凤永夜一脸诧异的停下了脚步。凤云浅不是傻子的吗,不是住在行宫的吗?
见他突然停下脚步,凤云浅回头冷声道:“给劳资老实点,不然,你猜本宫会不会有办法让东嫯花告诉天下人,她强上了你,凤永夜。”
他的手下既然能伴在他身侧,想来是为他寻得了解药,未离开,或许是想知道把他扔这里的人是谁吧。
听着凤云浅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凤永夜愣了呆,呆了愣。蓦的,他墨色的眼底闪过兴味,便道:“公主放心!爷很乖巧的。”
说罢,某男果真乖乖的手脚同步的跟在她的身侧。看得凤云浅无语,守宫和苏陵嘴抽。
集合好一切,队伍长得让凤云浅有点不敢相信。
“夏卿卫,你派两人先看守着铁矿口,再留下六人看守黑风寨,明日皇命一下,户部和兵部便会派人来接管,里面的人押回金陵。”矿洞她刚才看过了,当是所剩不多。不管如何,铁在古代也是不容意得到的东西。所以,哪怕不多,朝廷也会收集。
今次之所以会胜,最重要的还是黑风寨不知道凤永夜是南梁世子。若是知道,必会有所防备,或是撤离。毕竟,东嫯花已经找到了发财的东西,而铁矿也已经快没有。再坐拥此山,反而不便。
“臣明白了。”应罢,夏无痕便转身去安排。
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安排,凤永夜半躺在守宫和苏陵搬来的软榻上,悠哉而赞赏。
转过身的凤云浅,看都没看凤永夜一眼,就直接越过他,进了东嫯花的房间。明日让夏无痕送那两个要回家的少年回家,剩下的先把他们带回金陵安置。
刚才她检查了每一个房间,其中有一个房间,里面全部都是十六到十三岁的女孩子,看样子也是饱受折磨。其中还有两个死了,似乎是碰她们的人太过不顾一切的折磨。
这黑风寨的钱财,一定会被纳入脏银,充入国库。想到这,凤云浅瞅了瞅东嫯花豪华又俗辣的房间。这房间虽是俗了点,但不得不说,里面无论是布料还是用具,瓷器什么的都是上等品。
也是,一个能统领两千多人的主子,肯定过的不俗。古代多少人凭借着贩私盐而富甲一方,这东嫯花虽四肢发达,但脑子意外的很明朗。
虽然大的她拿不了,收点小费她觉得很应该。想着,凤云浅走到东嫯花的大床边,打开了一个漆红的木盒。和着烛光,里面的珠宝散发着引人犯罪的光芒。
看到这,某女直接上手开始把能戴的戴上。靴子里还有她用曼陀罗制成的迷药,也是派不上用场,遂,将其拿出来,又把两块玉佩放进去。想到可能会踩碎,凤云浅又幽幽的拿了出来。
跟着凤云浅进来的凤永夜,看着她的动作莫名觉得好笑,“你若信爷,爷可以帮你戴些。”
见他口出此言,凤云浅蹙眉,旋即又淡淡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你敢揭发我,我就敢让东嫯花说强了你。”
说罢,凤云浅扔给了他两个玉佩,两个手镯。
听着她的话,凤永夜额迹滴汗。她威胁自己的虽不能算是个把柄,且根本没有发生,但是世人都是听风就是雨,哪怕是假的,还是有损他颜面的。想着,凤永夜妥协的开始‘打扮’。
两人珠光宝气监守自盗的走出去,看得守宫和苏陵两人一脸懵逼。
见着门外一男一女脸色呆滞,凤云浅赶紧把脖子上挂的都用衣襟遮好。然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越过两人走了。
“爷,属下觉得您也把珠宝藏进衣襟里比较好。”守宫劝声说着,柔媚而刚强的眸子里,有些哭笑不得。
爷为了美人,还真是什么事都会做。想当初得罪阴嫡彧是因为美人,如今得罪君容胤还是因为美人。现在又因为长得好看的凤云浅而私藏脏银,唉,王爷要是再狠点,爷的腿早就断了。
苏陵在旁边瞧着,也是点点头。
听着守宫的话,凤永夜便也照着凤云浅的样子,将东西掩到了衣襟里,然后跟了上去。
星夜起程,经过麓山城,麓山城驻军统帅与夏无痕交情颇深,遂,主动派兵押送匪犯,正觉人手太少,是以凤云浅也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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