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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背靠背少了一些挪腾的空间,但是至少后背是安全的。
这种安全来自于兄弟之间的骨肉亲情,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关系都可靠,沈欢不想沈海有事,自然得顶住。
无奈之下,沈欢只好收刀大力的砍在杀手激进的长刀之上。
长刀应声而断,杀手手中的断刃余势继续。
现在即使是举刀砍死杀手也没有用了,杀手长刀的惯性依然会往自己胸膛而来,沈欢只好快速的抬起右腿朝杀手腹部踢去。
大长腿不止对于女人是一件好事,对于现在的沈欢也是好事,就在杀手长刀堪堪触及到他胸膛之时,他的右腿也重重的踢在了杀手的肚子。
杀手闷哼了一声退了一步,痛苦的弯下了腰,把脑袋送到了沈欢面前,沈欢冷冽一笑,照着杀手的脑袋就是一刀。
杀手的脑袋开花了,白色的脑浆洒了出来。
一个,两个......。
一番激烈而残酷的对杀,广平候府的杀手只剩下了四个。
魔鬼,杀人的魔鬼。
沈欢沈海如同收割生命的杀人机器,冷血而高效。
杀手们终于怕了,胆寒了,他们开始往张文烨处慢慢的后退!
而张文烨此时才也反应过来,他们想凭着剩下的几人已经是留不住沈欢兄弟俩了。
惧意,无边的惧意随之从心底冒了起来。
打了一个寒颤之后,满眼怨毒之色的张文烨指着沈欢,胆怯的道:
“沈欢,你,你这个魔鬼,你别过来!”
沈欢沈海不理,只是冷冷的继续朝张文烨逼近。
“沈欢,老子......不信你还敢在大街上杀了我一个堂堂广平候的世子,你来呀!”
说实在的,虽然张文烨是先率人刺杀沈欢,但现在刺杀已经基本完结,若是沈欢在对方没有多少反抗的情形下,在大街之上反杀张文烨,那肯定不是一件聪明的举动。
这不比暗杀,旁边还有很多吃瓜群众,到时官司打起来沈欢依然是输。
但即使是这样,沈欢还是想试试,试试自己在封景珹心目中的地位,试试广平候究竟有多大的力量来对付自己。
他没有那样的涵养对一个三番四次想要自己死的人客气,更不会对一个说出如此恶毒的话的人客气。
十步、九步......
五步的时候,张文烨看清了沈欢眼中的杀意,他开始面如死灰的慢慢后退,并咆哮的朝剩下的四个杀手叫嚷了起来。
“快,你们给本世子挡住那个恶魔!”
四个杀手闻言,下意识的举起长刀向沈欢迎了上来,沈欢一刀劈断了一个杀手长刀。
而断刃,长刀的断刃却鬼使神差的往后飞去。
然后。
只听见噗呲的一声,后退的张文烨中刀了,而且是裆部中刀。
接着便是一声划破长街的惨叫声,张文烨栽倒了下去,再接着他命根子的地方鲜血不停的冒出,瞬间浸湿了本来就单薄的裤子。
变生不测,沈欢和动手的杀手愣了几愣,纷纷停下了手。
而手持断刀的杀手满脸无辜的脸上突然爬起满满的惊惧之色,完了,自己把主子的子孙根给切了!
杀手反应很快,只一个呼吸之间便明白了自己的罪行和即将要面临怎样的处罚,他慌忙丢下长刀,一个转身便向侧面的小巷跑去。
“哈哈哈!”
沈欢和沈海在这一愣之后,也发出了一阵肆意的狂笑。
可杀人不过头点地,对于一个男人最无情的惩罚莫过于让他没有了那件东西,让他失去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该有的尊严。
况且这对于张文烨这般高傲而又喜欢女人的人来说,这简直比杀了他都还要残忍。
想到此,沈欢眼中的杀意慢慢散去,出声叫住了几个也想逃跑的杀手。
“站住,你们就这么跑了,你们主子怎么办?”
也不知道那三个杀手是张文烨府上的人呢,还是有家室的人,他们迟疑了半响之后,在沈欢冷然的目光之中,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然后扶起已然昏死的张文烨狼狈而去。
“小弟,张文烨现在这样了,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此时,从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的沈海这才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他知道广平候在京城的地位,但不是很清楚自己弟弟在上官家和萧家心目中的地位,更不知道沈欢在封景珹心目中的地位,这才有些担心的说了出来。
“没事!”
沈欢嘿嘿一笑,“大哥,好像是张文烨先来刺杀我们的,而且好像不是我们出手切了他宝贝,是他们自己人下的手,这关我们什么事情,这些可是有人证的,我不相信那张钦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翻了天去!”
“真的吗?”
“真的,你相信小弟就是!”
沈海迷糊的应了一声,再看了一眼冷静之中带着几丝自信的沈欢。
“小弟,你没事吧?”
“没事,大哥你呢?”
沈海呵呵一笑,“我也没事,只是我没想到回京的第一天就杀人,而且是和自己一直循规蹈矩的弟弟一起杀人,真他玛德痛快!”
沈欢哑然一笑,拍了拍沈海的肩头。
“没事就好,走,我们回家!”
“嗯!”
两兄弟携手而去,留下一地的尸首和鲜血,场面如同修罗路过,一片狼藉,画面感惨烈到令人发吐。
浑身是血的两兄弟刚回到家里,沈家便一下子闹腾开来,父亲沈天逸倒还好些,而母亲韩氏就显得有些激动了。
大儿子回来当然是好事,但是杀了那么多人,而且还是广平候府的人,却并不好。
尽管沈欢一直给她讲是张文烨恶意行凶在前,他们出于无奈才反击的,但韩氏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不停在屋子里转悠着叫丈夫想办法帮儿子们洗清身上的罪名。
在卧室养胎的上官若雪听见出事,也急急的在紫星紫月的陪伴下跑到了前堂,一进前堂她的眼睛便死死的盯在了沈欢身上。
“欢哥哥,你没事吧!”
在她心里,她只管自己的男人有事没事,至于是不是杀了人,杀了多少人她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