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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崎骏的龙猫和千与千寻,是那种让少不更事的弱冠之流到白发古稀的鹤发老者都可以产生共鸣的优秀作品。更不用说天空之城,起风了等等千千万万的立世之品。
最别具一格的是,宫老先生历经人生沉浮沧桑。却仍然用童真般的眼光审读着这个x眼中崩塌的世界。用一个个最简单的最质朴的最纯粹的动画人物向人们讲述着一个个让人畏惧让人心碎的故事。正因为童真,所以更难以承受。
x向四川美院的一个男孩订做了一尊维纳斯塑像。这个来自大山深处却艺术造诣非凡的男孩叫安康,第一次见到安康的x就知道他是一个独立又坚强的个体。其貌不扬的外貌和可以说是褴褛的衣衫,却没有半分闪躲的眼神。他听着x的订购要求,直视着x的眼睛问她“每个人脑海里的维纳斯都不一样,x医生,你希望我用什么样的心境为你打造?”x只简单的告诉他,用他眼中的维纳斯就好,因为她自己本身的脑海里,没有维纳斯。
x请了两个工人将这尊塑像从安康的小型工作室抬到了她家里,并放在阳台早上最温柔的阳光可以抚照进第一屡的位置。用一块纯白色的布遮挡起来。
x接到乔亚瑟的电话,说是今天晚上有个特别的礼物想要送给她,希望她腾出时间,并在晚上6点的时候到楼下接她,他提醒她地点是在剧院,却不是古典西方音乐。
“崇笙。”阮走到正在和客人讲解的崇笙面前,轻轻的笑了笑。并示意自己在旁边等她。
接待完客人的崇笙身上沾染了那个肥胖油腻的中年女人香奈儿5号的味道。不浓,但让阮很不舒服。
“崇笙,你们那晚算是解决问题了是么。”阮演绎着为崇笙开心的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
“嗯,算是吧。可是……”崇笙觉得自己已经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了应该幸福着,可总有些不踏实。
“怎么了?”
“嗯,莫超然想把他父母接过来。”
“呵呵。”阮摇摇头。
“那你同意了么?崇笙。”
“同意了。阮。我不想让他失望。不想看着他跌入谷底的样子,毕竟我们才整理好我们的感情。”崇笙知道阮不建议她这样做,所以着急解释到。
着急解释是在乎对方的行为,可崇笙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着急和阮解释根本就与阮无关的事情。
“嗯,理解。你想好了就好。”阮永远,永远都是以一个观察者的姿态在崇笙面前出现,她不过多评论,不妄自猜测,她总是在合适的时间给予崇笙合适的台阶。就算波澜不惊的那张脸下她有多屈服,有多不甘,有多撕心裂肺的咆哮。她总是面对着崇笙,微笑着表示支持她。
“对了,你今晚有空么?崇笙。”
“有啊,怎么了?”
“宫崎骏所有作品里的背景音乐今晚会在成都大剧院演奏,是日本来的乐团。很是壮观。一票难求的样子。我知道你喜欢,所以问你今晚想去么?”
“真的?想啊,当然了。”崇笙有些开心的想要跳起来。
“那就好,因为我已经买了两张票了。”
崇笙开心的看着那深蓝色背景的两张票。
“嗯,那今晚我们就在剧院门口见好了。”
当你重视一个人的时候,对方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到你。当下的阮虽然微笑,可她可以感受到崇笙情绪里所有的多巴胺。
“你给了我这么好的礼物。我怎么回报你呢?”崇笙拉着阮的手来回椅,像个撒娇的孝。这让阮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比强大。
“我又不是图你什么才这样。如果你内心真的过不去,你就抽空给我做顿饭。我要吃大餐。”阮拍拍崇笙的头,替她整理好有点凌乱的领口。
告别崇笙后的阮,也许是因为成都的夏天已经进入了尾声,温度呈递减趋势,感受到了一丝丝很微妙的凉爽。她听着简单爱,微笑着穿梭在人群中,就连脚步都格外轻盈。因为她知道,这两张票,不会像那杯热巧克力一样。
虽然崇笙给阮打电话,发短信。不断询问她求婚那晚去哪里了。阮也只是宠辱不惊的说回家了。阮给出的理由是不做电灯泡。可崇笙和莫超然拥吻的时候也依稀之间看到了阮孤单离去的背影,崇笙选择了继续拥抱。些许愧疚的崇笙,也想回家继续和莫超然温存。但更想要依偎在和稳的阮身边听着乐队们演奏出的曼妙节奏,方不辜负阮一番深情。
“喂,莫超然。”崇笙直觉莫超然今晚会和昨晚一样回家。怕他独自等待,所以要先行告诉他。
“老婆,今晚你想吃什么啊。”莫超然听起来很轻松,很快乐。崇笙觉得恋爱中的他很可爱。
“不了,老公,我今晚要和阮去听演唱会。你只有自己在家玩咯。”
“干嘛啊,不回来,你和她过还是和我过啊。我也就这两天有点空闲,过期可不侯哦。”
“不是,是很难得的演唱会。听话啦,我回来补偿你好吧。难得阮为我想的周到。我很感激她呢。”
“她想的周到我就不想的周到?行吧,你去吧,我今晚回家自己数脚趾去。”
“安啦,听话。乖乖的呢。”
挂掉电话的崇笙,看着镜子折射出的自己,满是恋爱中小女人的娇羞和懵懂。她有着世界上最懂她的朋友,有着一段她深爱超过自己的爱情。此刻的她是最幸运的。至于内心中那一丝丝不安,她安慰着自己应该只是对莫超然态度突然转变的不适应。
当你有着期待的时候,时间就会狠狠的折磨你。崇笙等待下班的整天,全身焦躁,急不可耐。感觉人们和她说话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两个节奏,或者说她认为她一时间拥有的太多,才让她诚惶诚恐,坐立不安。
安静的楼道,一点声音都极具有穿透力。叫亮声控灯的崇笙,引起了门内人的注。她听到莫超然很小声的说“不说了,她回来了。空了再说。”进门却无法面对莫超然真诚热烈的拥抱来质问。
“我要出去咯,老公,我大概两个小时就会回来。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哦。”崇笙回来迅速的换了衣服,拿出她在达芙妮买的那双破根淡蓝色高更鞋,在门口用小白兔善良美好的仰望和莫超然告了别。
“等下,我给你拿个伞。”莫超跑然跑进去。
“拿什么伞嘛,不一定会下雨啊。再说剧院又不远的。你快点,我怕迟到了。”
“马上啊,我找找!你看着天,要下不下的样子,淋过雨会感冒的。你带着吧。”声音从他们卧室最深处传出。
崇笙看着莫超然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她内心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想要去翻找他刚才的通话记录。她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她情不自禁的手伸了过去。时间在这刻凝结着,她明白,如果她去看了,那他们彼此如此投入的努力全部都将付之东流。
“来了来了,这个折叠伞小,你可以装你包包里。好带。”从卧室出来的莫超然看着大大开着的门口外空荡荡的楼梯间和被崇笙脱下的拖鞋,一脸困惑。他拿起他放在沙发的手机,是那个他怎么放在那里就怎么摆在那里原封不动的手机。关了门,拿着电话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