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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吴老太爷摊牌后,我们回屋去小睡一会,他曾经盗过墓这事儿,应该是瞒着吴旺国的,不然他也不会把吴旺国支开,至于为啥当初老祖找了半辈子没找到头绪,大概是这地太偏远,也没想到广川王那厮,会把大墓安在这里吧。
我们一觉睡到中午,吃完饭后,最后找了个借口便从吴家离开,按吴老太爷给的提示,出了村子,往右有一条小路,可以绕到村子后去,并且因为长年没人走,所以容易掩人耳目。
可是运气不好,我们绕过去后,却是发现那群考古队的,竟然把营地扎在了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而由于草木已经比较稀疏的缘故,所以我们刚探头出去,就和人家打了一个照面。
一时间大家都尴尬的看着彼此,我和结巴心里都在骂娘,甚至怀疑起是不是吴老太爷故意整我们。对方看到我们后,立马防备了起来,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冲我们喊了一句:“干嘛的?”他问我们。
我和结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爬山的”
年轻听了有点楞,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倒是那帐子里,一位老人掀开帐门,探了脑袋瞅了我们一眼,问年轻人怎么回事。
他才回过神,急忙说我们是爬山的,对于这理由,老人沉思了半天,突然问帐子里的人:“小夏,这季节,玉龙雪山这边有人来登山吗?”
只见那帐子里很快又探了一个脑袋出来,是个女孩,年龄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应该是当地人,毕竟和其他人比起来,她比较面熟。
我们就这样又被人扫了一圈,最后只见她眉头一沉:“一般来说,这个季节没人来才对,不过看他们二个面生得很,怕是来的地方不近”
她这话让我心里一咯噔,暗道莫非要出事?只见老人听了她的话后,自个想了一下,突然朝我们开口道:“你二位先过来吧,我们是省文物博物馆的考古队。”
他先报了家门,也算是先打消我们的顾虑,不过我们是真不想过去,毕竟这要去了,那么又要怎么盘才能脱离他们进山。
原本在吴家哪里已经够惊心动魄,现在又来一出和考古队纠缠,任那个盗墓贼遇见了都得揪心,毕竟自古盗墓和考古,原本就是一对冤家。
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来挖大墓的,铁不定那群家伙会做出啥过激的事儿呢。
但看他们那阵势,似乎不过去也不太可能,所以我无奈笑了笑,带着结巴去了他们的营地,能闹出这尴尬的情况,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长眼睛,没及时发现了。
看着我们背着背包靠近,那群人防备很高,尤其是几个年轻人,都一副瞅贼人的目光瞅我们。
结巴性子烈,受不了对方那目光,所以开口怼了一句:“干嘛呢,我们又没偷人,别一副瞅贼的样”他这话一出,顿时几个青年都有点激动,一副要动手的模样,好在老人急忙喝住他们:“要干嘛?你们是考古队还是流氓群子?忘了那天的事了?”
挨了他的骂,几个青年虽然不说啥,不过满脸的可是不服气,好在那老人理智几分,回头冲我们笑道:“二位别介意,因为工作的缘故,所以和一些人闹了点矛盾,失态了,我替他们赔个不是”
见对方语气和善,结巴也不好再气,只得哼了一声不说话,我洋装不知的问道:“考古队的?难道这玉龙雪山,还有大墓不成?”
老人听了我这话,显然有点迟疑,没有立马答复我,倒是一旁的女孩开口道:“确实有座大墓,属于国家级保护墓群,所以我给你们的介意是放弃继续深入玉龙雪山,转道去参观其他名山,再说这季节入山危险太大,贸然进去得不偿失”
她算劝说一句,但结巴显然不买她的账,不满道:“我们兜兜转转大半圈,特意从北方跑南方,就为了看看这西南名山一眼,二句话就把我们给打发了,这地头你们的?”
见他语气比较冲,一旁的几个年轻人立马又不忍住囔了起来:“清儿姐,我看他们就是和那群杂碎一伙的,直接绑回省里去再说”最早开口的年轻人道。
被他称做清儿姐的女孩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而是继续冲我道:“我知道二位老远来挺辛苦,不过这个季节是玉龙雪山雾气最为浓烈的时候,贸然进山危险是真的大,别拿生命开玩笑”
“嘿,就是因为刺激,所以………”
“结巴”我拦了结巴一下,然后冲女孩笑了笑:“承蒙姑娘担忧了,不过我们既然远道而来,不去转转似乎也说不过去,你放心,我们兄弟二人有很丰富的登山和应对突变环境的经验,面对玉龙雪山大雾,就算不能上山,不过全身而退,并不太困难”口上这么说,心里确实想着,进了墓,管你外面啥云啥雾。
不过听了我的话,年轻的几位男同胞自然不屑,都发出唏嘘声嘲讽一下,女孩也是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于我们的不开化,有几分的不满。
沉默了半天转头询问了一下老人意见,老人也拿捏不定,毕竟如果不能给我们安一个合理的罪名,他们是万不可将我们强行留下。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要成功开溜之际,头顶的天却是啪嗒一声,无征兆的就下起了雨来,看着那雨似乎有越下越烈的趋势,刚好给女孩找了借口。
“二位何不进来避避雨,歇歇脚?”
她这话是笑着说的,不过让人看上去有想捶她的冲动,但无奈,谁叫我们不懂西南的天呢,也许是老天爷在他们那边,毕竟关于老天爷的事儿,我们可管不了。
我带着结巴无奈进了他们帐篷,女孩和老人也不忌讳,直接带着我们就进了最大的那顶,而那口吴老太爷口中从古井里冒出来的棺,就在帐篷里放着,用几块生木垫着棺脚,之所以直接带我们进这里来,具体缘由我们不太清楚。
不过进去我就警告了结巴,不准乱说,不准乱碰,雨停了我们就走,毕竟说多碰多容易露陷,他们把我们安排在帐篷的一个边角休息位置上,说是休息地,其实就是用一根劈开的树干,支几块石头的简单凳子,不得不说这考古工作,似乎也没那么舒坦。
我和结巴并排坐在一起,偷偷打量了那口棺几眼,是汉棺没错,但那棺又有几分前朝的韵味在里面,不过这都不是啥惊奇的事儿,毕竟刘去那可是翻遍天下大墓的人,说不定遇见了,自己喜欢搬出来用也没啥稀奇的。
棺的清理很细节,我几乎怀疑他们是一寸一寸的扫过去的,这不由得让我感叹,考古和盗墓还真是有差距的,这要搁盗墓贼手里,早给你一棍子开了,那管你棺上的纹路不纹路。
当然,在正牌手里,还是会温柔一点,不会强行破,能解则解,解完能合则合,也不会太过多破坏,摸金一门从曹后,祖师爷便立下规矩,凡摸金弟子,“人点烛鬼吹灯,鸡鸣灯灭不摸金”、并且按最严格来说,一座大墓只取一物,当然这规矩后来被后人搁浅了不少,但也拿得不多,不像卸岭那派,死人都拉起来摸过精光,当然不能说那家手段好那家手段不好,毕竟大家的信不同,搬山信术和自然,讲究天地轮回因果循环,摸金信技,驱技避害遵守缘果规则,卸岭则信力和人,能搬则搬,至于发丘一派,因为很少有接触,我对他们不太了解,所以不敢妄加评论,总之无论大家信啥,各有各的套,各有各的理,非得去争个好坏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