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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了有一段距离,最后身体重重的撞上墙壁停下来,惊呼一声目光直盯着我们,看她一副惊慌又失措的表情,我心里略微有那么一丝不忍,因此摆了摆手道:“算了,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谁也别惹谁”
说完扭头招呼结巴一句,打算从她掉下来的地方出去,毕竟下面我们绕了一圈,也不清楚到底破没破局,现在我就想抓紧点离开那口古棺,原由是棺里的那位,似乎不太好惹。
等我和结巴把飞爪丢上去,抓住上面的固定点后,拉了拉确定没问题,正打算上,那女孩又喊了一声喂。我闻声回头问她:“怎么?还不打算放我们走?”
“不”她急忙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的询问道:“那个,能不能带我一起”
我一听果断摇头说:“不能”
结巴闻言笑骂道:“戈娃子,这样对待一个女的,会不会太残忍了?当心打光棍哦”
“那你带?”我看着他。
结巴一听哈哈了一声,急忙扭头冲女孩道:“大妹子,你多保重!”
那厮倒是不懂怜香惜玉,一听要他带,直接果断的就不干了,女孩被他气得不轻,但又不好冲我们发火,只得咬着唇支支吾吾半天来了一句:“我给你们钱,很大一笔钱”
“可别”我继续摇了摇头,认真的盯着她:“我们是盗墓的,你是考古的,本来就自古不相搭,所以你还是留这里研究你的古棺,我们则继续往前去求生路,你放心,要是出去了,清明会记得给你点一炷香的”
听着我半嘲讽的话,女孩气得瞪了我一眼,洋装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半天,见我们不理会她,突然哭腔着喊道:“你是不是男人,就这么把一个女人丢在这里,于心何忍?”
我和结巴一听又乐,齐齐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道:“不是,我们是男孩”
这话一出,女孩瞬间哑口无言,指着我们身体微颤着,我我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下一秒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突然就跑了过来,屈身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骂道:“今天你们不带老娘走,大家一起玩玩”说完就各种啊啊的喊起来。
吓得结巴急忙去捂她的口,骂道:“你妹的,找死啊,要是把棺里那位吵醒了,大家都得玩完”
女孩把脑袋一歪,躲开结巴的手又道:“反正我留下来也是死,就拉你们一起陪葬”
我说:“你要点脸行不?刚才不是研究比命重要吗?你现在折腾个啥子劲?古棺我们都不要了,都给你还不高兴?”我问她。
女孩听了摇了摇头:“我改变主意了不行?我不想研究了不行?要你管?”
“结巴,弄死她丫的”我气急道,心想敢跟我嚣张,怕是嫌命太长,结巴听了一愣,瞅了我再瞅了她,然后一捂额头,急道:“不行,你自己动手吧,我晕血”
“晕你妹,赶紧的,一铲子拍了,我们麻溜的走”我骂道。女孩一听要拍她,当即朝我的小腿就是一口咬来,腿得我使劲去踢,结果就跟块牛皮糖一样,任由我怎么折腾,她就是不松口。
我不敢弄太大的动静,毕竟那古棺里还有位主,鬼知道我们这么折腾,它会不会突然蹦哒起来,所以只得咬着牙抓狂的忍着。
结巴见她挺下口,急忙伸手去扳,折腾了半天才让女孩松口,而我已经疼得小腿发颤,站都有点吃力。此时我真有一铲子拍了她的冲动,但见她一副时刻要下咬的动作,只得怕她三分,无奈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们自身都难保,怎么带你?”
“我不管,要不带我,要不大家一起死,自己选,再说你们盗墓的不是都有啥厉害的本事吗?二个大老爷们带我一个,还带不了?”她理直气壮的开口道。
结巴闻言一乐,拍着她的头道:“大妹子,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哥二个第一次下来,至于厉害的本事,如果吹牛皮算,我们倒是在行,所以想跟我们打酱油,你怕是找错人了”
结巴的话明显让她一愣,下意识的露出嫌弃的表情,看得结巴尴尬不已,毕竟被人当面鄙视,面子怎么说也搁不住。
我见她嫌弃的看着结巴,当下动了动脚道:“放开,闹够了没”因为捱了一口,我现在说不出的烦躁,语气自然冷了几分,女孩闻言还想耍无奈,把头一歪又说不。
听得我眉头一沉,抬起另外一只脚踢在她的大腿上,力道不轻,踢得她惨叫一声,一脸吃惊的看着我,想必也没想到,我真踢得下去,结巴也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楞在一旁不敢说话。
踢了她一脚后,我再道:“最后说一遍,放开”
见我语气不好,她也不敢造次了,含泪把抱着我腿的手松开,然后往后挪了挪,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见终于制住她,我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小腿,瞅了一眼古棺,见它没有异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把绳子系她腰上,我们上去再拉她上去,动作快点”我开口道,结巴闻言急忙反应过来,一边给女孩套绳子,一边低声和她不知道说啥,不过看女孩频繁瞅我的动作,我估计也没说啥好的。
等他把绳子系好后,我和结巴拉着绳子爬了上去,上方是另外一个石室,比起下面要小一点,应该是一个偏室什么的,里面有一排坛子,就摆在我们爬上去的对面,看位置应该是先前女孩他们走来的方向,然后踩破了我们现在待的豁口掉了下来。
确认没危险后,我和结巴合力将她往上拉,眼看就要上来了,她的双手已够着豁口的边沿,我正打算松绳子用手拉她一把,然而手才一松,突然感觉女孩被啥东西拉了一把,身体直接往下掉去,吓得我急忙拉住绳子提住她。
被拉了一下,她立马惊慌的喊道:“有东西拉我的脚”说这话时,声线都已经被吓颤,我和结巴闻言急忙瞅了一眼,是啥玩意不知道,因为看不见,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一只布满青色鳞片的手,它拉在女孩的脚踝上,死死的握着。
我知道棺里的那位起来了,当下骂一句该死的,然后示意女孩别动,自己则让结巴拉住她,然后掏出兵工铲来,把绳子系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往下爬去,想用兵工铲去削它,那料身体才过女孩的腰际,突然一双蛇眼探了上来,和我打了个正着,那眼睛吓得我一哆嗦,惨骂一声直接一兵工铲削去,兵工铲劈在它的身上,由于劈得不轻,那家伙顿时惨叫一声朝下方落去。
一击得逞,我急忙喊道:“赶紧拉她上去,是那玩意醒来了”
由于我没看清楚到底是啥,就看见一双眼睛,所以厉害不厉害不知道,那家伙被我削了一下后,砸在下方的古棺上,又是一声惨叫,那声音就像猫被打了一样,刺耳又渗人,听得人头皮发麻。
结巴把女孩提上来后,急忙拉了我一把,骂道:“妈的,怎么说起就起,到底是啥玩意儿”说着手电筒往下一照,正好照着那厮,在手电筒光里,它身形瘦弱,长着一张锥子脸,满口的尖牙不说,还周身青色的鳞片,被结巴照了,身上的鳞片顿时全部往上一立,发出簌簌的声音,身体一动瞬间没了影,那动作快得让我们心寒。
结巴被吓得又结巴了,指着下方抖着声线骂道:“这……这………这他妈是蛇…………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