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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们起来,我们压根没多想,再次迎了上去,沿用刚才的应对,又一次将十二名士兵撂倒,可是让我们绝望的是,他们就算全部倒下,依然还是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重新站起来,仿佛就像拥有不死之躯一样,迫使我们再次被动的迎战,又一次撂倒后,我突然意识到不对,急忙喊道:“教授,我们拖住他们,你快看有没有破解之法”。
“怂个啥子,劈就是了”听了我的话,结巴撂倒一名士兵骂道。
闻言我说:“劈个锤子,这他娘的机关人,没有生命的,难道你想凭我们手里这几把破铲子把它们削平了不成?”。
作为机关人,十二士兵浑身坚金不说,在耐久方面压根是不累的,和他们比耐力?除非出门脑袋被驴踢了,结巴听了我的话一拍脑袋:“哎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这他娘的是招魂机关阵,断了它们和阵的连接便可以”。
“那你他娘的不早说?”我骂道。
结巴嘿嘿一笑,一兵工铲拍了一个,尴尬道:“砍得太嗨,忘记了”。
说实话,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几乎压制不住削他的冲动,所以只得把怒气发泄在冲来的士兵上,一铲子下去,愣是在那坚固的金属铠甲上,划了一条清晰的痕迹出来,可见我对结巴的成见有多大。
见我一击废了一人,结巴下意识的一抖身体,急忙道:“攻击他们眼睛,机关的枢纽在里面”。闻言我也懒得和他扯,直接拿着兵工铲跳到被窝劈倒的士兵身上,举手就是一个鬼手掏下去,原本以为会传来眼球爆裂的声音的,但二指下去,却是痛得我眉头一抬,口中忍不住斯拉一声,紧接着就是二股钻心的痛从指尖传来,直捣脑海。
见我竟然徒手插眼,结巴那家伙一惊,急忙道:“娃子哥牛逼,竟然徒手怼金,我也露一手,贼子…………看招”说完也学我的方法,二指怒怼,动作是一样,但和我的结果却是有天壤之别,结巴的下去后眼球爆裂,而我的下去则是手指爆裂。
虽然心里气得不行,但也没时间生气,所以我忍痛换了兵工铲,一铲子劈下去,只听见噗呲一声,身下士兵的双眼传来一阵火花,下一秒便看到它的身体出现迟缓,慢慢便不动了。
见方法有效,我立马扑向剩下的那个士兵,先放倒,在取眼,哪怕过程有点坑爹,不过好在还是顺利将它的双眼摘下,经过努力,我们在付出大量体力和不轻的外伤后,终于废了十二人,看着它们一颤一颤的在地面抽搐,我身体一松,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全场出了结巴和穆清儿外,都近乎筋疲力尽,哪怕何林和王小羽有杨教授的帮助,但三人对二人依然吃了不小的亏,好在十二士兵总算是解决,并且通过结巴的提示,我也想起了面前这个所谓的招魂灯阵是啥缘由,所以休息片刻后,便撑起身体走到中间的金人身旁,伸出手上飞快的在它的身体上点动,随着它身上的金块被点动,原本汇集在一起的招魂灯开始分散开来,最后恢复原样,见我恢复了招魂灯,结巴急忙问:“破了?”。
我说:“不一定,我们还是快些过门那里去吧,这地方呆时间长了,后背莫名的凉”我提议道。众人闻言齐点了点头,搀扶着往甬道里的石门走去,我拿着钥匙走在最前面,把钥匙插入后,拧动着钥匙转了一圈。那石门先是发出生硬的咔嚓声,紧接着就是低沉的轰隆声,很快石门便在机关的催动下,缓缓往上抬升而去,然而就在我们以为情况好转之时,打开的甬道里却是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那尖叫声就像女人被虐待了一样,集结了悲呛、愤怒、怨恨于一体,听得我们身体直颤,并且那尖叫声还带着恐怖的风劲,愣是将身后的所有招魂灯瞬间吹灭,招魂灯灭后,整个空间再次陷入黑暗,与此同时,我腾然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要醒来一样,静了大概十多秒,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跌落声,砸得我们心颤,同时很快一股恶臭顺空气而来,直绕鼻梁。
闻着那股恶臭,我和结巴同时一愣,急忙看了彼此一眼后,打着手电筒缓缓转过头去,照了一下金人呆的位置,只见金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头浑身如同剥了皮,并且有着三个脑袋露着獠牙的狗,它和一般狗可不一样,发达的肌肉,小牛一般的身高,尤其是那一口獠牙,就跟镶嵌了二排剑在里面一样,仅仅只是瞅一眼,便瞅得我们头皮发麻,压根升不起任何为敌之意,只得齐喊一声:“跑啊”。
说完拔腿就跑,杨教授他们自然知道后面有啥,所以在听到我们的声音后,同样也拔腿就跑,一群人在甬道里狂奔,身后的怪狗见我们动了,立马低声咆哮一声,狗爪子在地面滑动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动,下一秒身体直接包射而出,撞着甬道跟来。
听着后面那巨大的动静,我恨不得自己此时有四条腿,并且能跑出飞人的速度,我们顺着甬道狂冲一段距离,王小羽由于重心没把握好,所以脚下一歪,直接朝地面扑去,他这动作几乎给自己判了死刑,因为身体还没到底,那怪狗便已经一口咬住他的一条腿,我们只听到一声啊声,王小羽的身体瞬间被甩起。
穆清儿见王小羽被咬住,立马一个急刹,扭头喊了一声:“小羽”,说完直接冲了上去,我下意识的想拉她一把,但没抓住,所以只得喊道:“你不要命了?快回来”,然而她压根没理会我,自顾自的冲了上去,手里的军刺脱手甩出,直取怪狗的眼睛而去。
军刺划空刺出,眼看就要刺中怪狗的右眼,但那家伙下意识一歪,导致军刺偏了一点,只能重重的插在它的右眼侧上,突然的攻击痛得怪狗咆哮一声,一爪拍掉军刺,将王小羽丢砸在墓道壁上,张开血盆大口朝没有任何防御武器的穆清儿冲来。
见她躲无可躲,我只得一咬牙,喊道:“结巴,削它娘的”。
结巴闻言没有接话,但身体已经奔出,我们成一条平衡线奔出,贴着墙壁用兵工铲顶上那怪狗的二个边侧脑袋,硬是硬生生将怪狗的冲势给拦了下来。它显得异常愤怒,不断撕咬着卡住嘴巴的兵工铲,大力的往前顶。
我和结巴吃力的顶着它,手里的力重得就像推的不是狗,而是洪荒野兽一般,好在穆清儿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有几分的迟疑,但在我们顶住怪狗后,她一把抽过何林背包上的铲子,几步冲来跳起,守在半天一横,铲起铲落手拉,一套动作连贯狠辣,我和结巴只感觉一股恶臭砸在脸上,下一秒便看到那怪狗最中间的脑袋,竟然被穆清儿一铲劈了下来,并且断裂层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位置,是拉扯断裂。
看着没了一个脑袋的怪狗,我和结巴完全忘记了脸上的恶臭,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心里暗道穆清儿这娘们,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