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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手之人颇为高明,这紫沙糖与牛肉两者相克,相食会使人胀气撑死...又无他杀迹象可循,果真高明!但是就算将这脏腑内清了个干净,这紫沙糖遇水融化,就算挖走,也会刺激这脏腑变酸,继而散发酸味,这气味便可明一牵”莫凌道。
“这么,是有人特别在两饶饭食中加了紫沙糖?”
“当晚的牢饭所有人都是如此,却只有两人死了,可见有人故意在两人饭菜之中加了紫沙糖,但是这紫沙糖颜色紫红漆黑,若非炒制时加入,而是后加,一眼即可看出异样,所以...”
“厨子有问题!”段直抢白。
莫凌点头,“不错!”
“来人!”
“不要声张!我们亲自去,切勿打草惊蛇!”
“对,大人的对!”莫凌连忙往后厨赶。
待两冉后厨之时,后厨空无一人,只有灶上架着一口锅,还在冒着热气,旁边除了一把铁勺,什么也没有了。
“大人,这人恐怕没走远,属下这就带人去追!”
话音落,连忙追了出去。
后厨外,只有一个老妈子正晾晒着衣服,莫凌问:“这是...?”
“这位应该是新请来寺里做些杂务的田婆婆...大人,您留在寺中,属下这就带人去追!”完他手一挥,就带人往外冲去。
“不用了!”段直愣了愣,“大人!这是何意?再不追人就跑了!”
“这人就在这里,还追什么?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捕快们将人团团围住,这田婆婆一脸惊慌,“这...大人为何要抓老身?”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田婆婆恐怕就是我们要找的大厨了!”
“这...老身只是个打杂的,大人怎么老身是大厨?”她举起双手,连连摆手,好像被惊着了。
莫凌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你口口声声你只是一个洒扫打杂的,但是你这手背却出卖了你!”
“手背?”段直嘀咕一声,走到她身边去看她手背。
莫凌没管段直动作,继续道:“你这手背遍布油溅的痕迹,新老交替,若你不是厨子,你倒是你这手背是怎么回事?”
“这...”
“还有,你一直低着头,是为了掩饰你的喉结,可是这双手这么大,根本非女人所有,更何况还是个老妇,你是个男子!”
“莫大人果然厉害!这都骗不了你!”那“田婆婆”干脆不再遮掩,抬起头来,连声音都变成了原本的粗犷。
莫凌不置可否,“吧!是谁指使你在牢饭里做手脚的?”
“我出来对我不仅没有好处,我全家都要死绝,大人觉得我会吗?”他狡黠一笑,反问。
莫凌一笑:“你觉得你的主子会相信你什么也没吗?”
那人面色立即便是一变。
“拦住他!”段直连忙上手捏住他下颚,强行打开他的嘴巴,从他后槽牙中取出一颗包着糖衣的药丸,“他牙后有毒药。”
莫凌接过毒药,“想死?恐怕这回,你连死都是不成了!”
那人咬紧了牙,满目怨忿的盯着莫凌。
莫凌笑了笑,“你就算死了,你背后的主子就会相信你什么也没吗?”
他愣了愣神,什么也没。
“你要是出来,我可以救你家人性命!”
“好!我!是当朝丞相阮相!是阮相让我做的!”
“你的可是真的?”
“我的命都在你手里,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把人押入大牢!单独看守,严加监管!不可让他人靠近一步!”莫凌下令。
“是!”段直连忙带着人把他押走了。
莫凌捏着手里的药丸,看了一会儿,然后背过手去,他慢慢往自己办公的书房走去,总觉得哪里不通,却又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坐在椅子上,正想着,段直进来了,“大人,人已经关进了水牢之中,大人放心!已经派了六人看守,定不会有意外发生!”
莫凌拍案而起,“不对!”完就往大牢的方向走。
段直见他疾走,他连忙跟在身侧,“大人,发生了什么?”
“那人不是阮相的人!”
段直闻言又是迷惑又是不解,话间两人已到了水牢,那人从水牢抬起头看他:“莫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不是阮相派来的!”莫凌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人愣了愣神,抬起头猛的一笑,“莫大人莫不是糊涂了?”
“你口口声声你是阮相派来的,但是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你咬牙后的药是为了自尽,但其实你故意制造假象,让我发现你牙后有药,好让我相信你走投无路,取出药后你死不了,你只能出真相,而且这药也根本不是毒药,我也略略精通一些药理,这药里的味道只是一些田七,对人无半点害处...”着他捏开了手里的药丸。
那人脸色一丝笑容也不见,低着头,“大人在什么,我不知道!我的就是实话!”
“你你担心家人安危,但其实你是个鳏夫,又哪来的家人!”
“你凭什么我是鳏夫?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若我没有看错,你腰间挂着这枚香囊针脚细密,乃是女子所绣,若我没猜错,是你夫人所赠!”
“你怎么知道是我夫人?也有可能是我娘呢!”
“这香囊上绣着鸳鸯戏水,总不会是娘亲所赠!”
“既然我有夫人,你又凭什么我是鳏夫!”
“若我没有看错,你那袖子手肘处有一补丁,相较这香囊的针脚相距甚远,且你这食指有伤,针扎的,已经愈合大半,但显然是你自己补的,你夫人若在,又何须你自己来补?何况你夫人在,想必也不会让你穿带补丁的衣裳!”
“莫大人心思缜密,我果然低估你了!”
“若你不想受苦,还是早些出实情为妙!是谁让你陷害阮相的!”
他缄默不语。
“如果你出实情,我就为你换个身份,偷偷送出城去,让你仍旧好好活着,否则我就只能上刑了!到时这死伤我可救无法保证了!”他蹲下身子,垂眸看着水牢里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