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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姜玉裳真是后悔自己话太多了,用手想去捏开他紧掐着的手掌确是力道不足,想去摘开他的面罩却由于被他撑着整个身子所以根本无法靠近。
“你到底是谁啊?”姜玉裳颇有些生气的喊道,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她没他高大没他力气大,甚至连胳膊都没他长,这让她还怎么反抗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直接称呼我为少爷就行!”遮面“男人”松开了自己的手,那双锐利的双眼即使是在灰雾中都能放出光芒来。
“变态!”姜玉裳弱弱的丢下一句,这种摆明让人诚服于自己的人不是变态还能是什么?她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此时有些绯红发烫,更证实了她的体温没有骗人。
她快速的朝回走去,眼看着一些村民们向着他们涌了上来,惊恐的从她和那遮脸“男人”身边冲了过去,随后,村民们身后一阵强烈的龙卷风也渐渐扩大了移动范围,狂风越来越巨大,将她左右两旁天石镇道路两侧的房屋都掀起了瓦顶。
再剧烈一点,那房屋便是和旁边的树被连根拔了起来,飞入空中,对着前处某厚厚的云层内飞去。
姜玉裳由于太瘦小,以至于被那猛烈的大风吹了起来,眼看着就要腾出了地面飞入空中,却被她身后那一个“男人”用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狂风凌冽,“男人”稳稳站在地上没有丝毫动摇,就是那衣裳摆动得剧烈,包括那长长的发丝以及遮住半张脸庞的白色纱巾在空中肆意飞舞着。
姜玉裳漂浮在半空中,低头俯视着他,此时“男人”的白纱竟是被那风吹离开来飘入空中,渐行渐远。
姜玉裳张大了惊口看着拉着她双手的那个男人的面容,精致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透粉的两片诱魜的唇瓣,简直是惊艳到了极点。
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姜玉裳咧嘴笑了笑,“帅哥,能拉我下来吗?”她估计他忘了她还飘在空中,那种倒立般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的。
男子勾勒起嘴角,双手用力的往回一拉,将她整个身子全都拉进了自己的怀中,直到她稳稳站好了这才松开。
“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一个丫鬟!”男人凑近她的脸庞,仔细上下大量,笑着说道。
“我不认识什么当丫鬟的人,你大概是在臆想了!”姜玉裳也回了个大大的微笑,要不是看他救了她一命,她才不会对他那么客气,就算他长的帅到翻天,也依然得不到她的好脸色。
“她叫沐齐紫洛!”男人毫不顾忌姜玉裳的不在意,硬是说出了那丫鬟的名字,当然可想而知,这男人便是麟王堡的少爷——邪钰爵!只不过姜玉裳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而已。
“她是我姐——”姜玉裳迅速接上了他的话,只不过却还在怀疑,紫洛何时给他当过丫鬟了?她可是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啊。
邪钰爵只是淡笑,他跟着姜玉裳一直走着,直到在一个客栈面前才停了下来,此时韩傲之与紫洛正从客栈内向外跑出,看见了姜玉裳紫洛便是冲上去一把将她抱住了。
“你这丫头,到底去哪了?把我们快担心死了。”她略微有些责备的意思。
“她迷路了!”这句话是她身旁的邪钰爵说的,紫洛这才看到了他的身影,他依然在淡笑。
紫洛有些不解,“钰爵少爷,你怎么到这来了?”这堂堂的邪少爷怎么忽然有雅兴出远门了?
“我跟着你和韩大哥一路过来的,但是在这里我把你们跟丢了,然后自己又迷路了。”他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缺点,把所有的都解释了一遍。
“快进屋去吧,赤天还在楼上,想必你应该很想见一见他的。”韩傲之站在一侧,语气有些淡漠,完全没有兄弟相聚的欣喜感。
兆赤天一直都还在昏昏沉沉,偶尔会大喊出“裳儿”这两个字,双眼紧闭,有种由心至外的忧郁透露出来。
姜玉裳凑到他的身边,“他怎么了?”这一问,倒是把兆赤天惊醒了过来,他双眼睁的很大,已是满头大汗,看见姜玉裳在自己面前安然无恙便放松了下来。
“裳儿——”他从嘴角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大概是做了什么噩梦了,才让他那么惊慌不已。
兆赤天缓缓坐起身来,将凑近他的姜玉裳抱入怀中,“裳儿,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的话语中有些无奈,这一个月的期限看样子是很快就要到了,要是再不能找到雾魔将他毁灭掉,恐怕自己和姜玉裳就要灰飞烟灭了。
“赤天!”邪钰爵站在床边,故意没有看他而只是大喊了一句。
兆赤天一脸惘然,他松开姜玉裳,看着邪钰爵久久没有说话,虽然感觉他有些像是自己的四弟,但是他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邪王杀害了吗?
“这是钰爵。”韩傲之看见兆赤天不太相信自己的知觉,便直接介绍着说道。
兆赤天面容带笑,连忙起身下了床面对着邪钰爵,“哈哈……原来真的是四弟啊?”他的笑容继而转变成疑惑,“但是,你不是被父亲大人杀害了吗?”
邪钰爵淡笑了一番,“我的确是做了很对不起父亲大人的事情,以前年龄尚泄不知道父亲的远大报复和他所藏的计划对他来说有多重要,那天晚上我曾偷偷进入了他的密室玩耍,原本是想找几本异术的秘籍偷偷练习的,却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油灯,使得密室内着起了大火……把父亲的所有重要文件都烧了起来,父亲虽然是把我救出去了,但是那些他最重要的东西却再也救不回来。”邪钰爵长叹口气。
“原来是这样。”韩傲之与兆赤天点头同声说道。
“父亲当着你们的面将我假意杀害,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教训,他要在你们面前树立一个无情无义的父亲形象,否则像这样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邪钰爵说完便坐在了一张靠椅上,他似乎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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