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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也一起过来吧。还有那些女学徒们,都眼巴巴等着馆主去教她们呢。”
盛若兰并未拒绝什么,反而尚若薇的神经一绷,差点出手拦了玉澜清。
“没事的,阿薇。我们就一起去瞧瞧你的那些女徒弟们的程度如何吧。”
微笑一直在盛若兰的脸上没有消失过。如若是一般女子这般的相貌,这般的举止,定是惹人喜爱还来不及呢。只是,玉澜清以前就是对盛若兰的这般印象。但现在已经猜到她的真实身份,那她的这些笑容,玉澜清也不敢仅仅当做是笑容了。
“不过,澜清,你这身衣裙可是不太方便。”尚若薇低了低首,瞧了玉澜清一身浅色闺秀裙装。玉澜清立刻应了声,急道:“我竟给忘了。我立刻去换了,你们可要等我哦。”
话毕,玉澜清立刻又没了踪影。
“没想,这姑娘也不只是骄纵的小姐。倒是还有几分机灵。”盛若兰的笑容不变。
“陛下就任意她胡来不成?”尚若薇颇为严格,脸色有几分不好。
“就她那几下,难道还怕害了我不成?你就是太谨慎,又总冷着张脸,使得别人都不愿意亲近你。”
尚若薇心中很想辩驳。但一想到待会儿盛若兰马上就会见到她为何不愿太过亲近与人的缘由,便噤了口。
直至两人来到练功的大屋,才一露面,大屋内的女子们便蜂拥而至,将两人团团围住。这可比刚才玉澜清拉扯盛若兰要精神警惕许多。但尚若薇这回却无半点紧张,反而有种想落跑的冲动。只是那圈围得实在结实,她也一下跑不出去。
“今日真是难得,馆主竟然在家。”
“那可不能轻易放她走了,非要留下新招才行。”
“喂喂!姐妹们可别乱,免得惊着这位小姑娘了。”终于有人注意到盛若兰,提议要照顾到她,“不知道这位姑娘是馆主何人啊?”
“她是馆主的表妹,对吧?馆主。”有消息灵通的替尚若薇回答。
这些女子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时两人都开不了口。
“大家可都是来找馆主切磋的不成?”一个声音从人群背后冒了出来,“再是着急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开口之人正是已经换好简洁贴身衣衫的玉澜清,立刻精神飒爽之态。
众人一听是玉澜清的声音,略微安静了一些。虽还有些不满之声,但因玉澜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倒是令尚若薇有些意外。而盛若兰依旧笑得不知深意。
“刚才是我将馆主邀了出来,要她先指点与我。然后再与大家切磋,怎样?”
玉澜清已做下安排,众人相视无言,便算是都同意了,人群很快散开去。玉澜清认认真真先将前几日学得练给尚若薇看一遍,确实有几个动作做的甚是不够到位。尚若薇几次与她示范、对练,可玉澜清恐怕真不是学武的料,没几下便摔落地上,而且是摔落几次。让远处偷看的其他女子窃窃私语,还偷笑了一番。
不过这些都未让玉澜清气馁,或者脸红恼羞了。她再次翻身起来想再练习,勇气未灭可惜体力不济。尚若薇原本也不将此事太过当真,只是见她认真,自己也便更为认真,最后见她失败连连,还是劝她暂去休息。
“馆主可是真让我休息?”玉澜清问道。
“你是基础不扎实,再练也是枉费。不如先去练练下盘。”尚若薇至此甚至还未到热身的程度,玉澜清已经想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她已经疲惫得完全顾不上体面与教养。
“若是馆主闲下来,可是会被她们纠缠的哦。”玉澜清悄声与尚若薇一说。尚若薇这才回头一瞧,自己身后早被那些女子紧迫盯人,惦记上呢。不禁一阵头疼,但她毕竟是此武馆的馆主,总归是她的职责所在。
“好吧,后面你们谁先来?还是说你们一起?”尚若薇转身与那些早已迫不及待的众人道,立刻被人海淹没。
被甩在一旁的玉澜清窃笑不已,再撇过头寻找着什么。最后在大屋门口见盛若兰端坐在台阶上,正仔细喝着阿茶递来的香茶。她的脸上也是回望人群的那方,与玉澜清刚才一样窃笑。
玉澜清心中暗暗使了力,大着胆子靠近盛若兰,与她并坐到一起。盛若兰果然对她抬起了头,眯眼笑道:“没想到玉小姐也是个有韧性的女子啊。”
没想自己会被这样夸赞,让玉澜清有些受宠若惊。
“今日可惜没见着小山,他也是个难得有韧性的人。”盛若兰又将话题转到另一人身上去。
“陛下……”玉澜清果断开口,却是犹豫出口。“先请陛下恕罪。”
“你果真是有话要与我说。”盛若兰被戳穿了身份,却无半分惊讶,更是在她所料之中。
“看来陛下知晓臣女的用意。”
“你也不必如此拘谨。在这里,我就是阿薇的远房亲眷,你也就当以前那般称呼便可。”玉澜清的胆子顿时大了几分。
“既然如此,那我可是大胆问若兰一件事。”
“何事?”盛若兰美目一瞥过来好奇问。
“若兰可还记得那位李紫玉李小姐?”
“紫玉啊,她是我的外甥女,我怎会不知。”盛若兰并不隐瞒什么。
“那为何您会答应李大人,将紫玉嫁去锦国?”
刚端起的茶杯被盛若兰轻轻搁在手掌上。玉澜清没被立刻回答,甚至两人之间过了许久的时间。也可能时间过的并不久,只是玉澜清等得焦急,也是等得心慌,这才觉得时间过得太久。
“此事原本不应该是陛下的亲事嘛,怎么会落在紫玉的头上?”玉澜清忍不坠是问出口。
“这些事是谁与你说的?”
此问一开,玉澜清甚为后悔。她竟然忘记此事她是从自己爹亲玉树丰那里偷听来的。只是她对李紫玉的遭遇甚为不平,一时冲动忘记了忌讳,竟然对苍王本人问出口。可是覆水难收,没了退路。
“此事是我偷听来的。您可千万别误会我爹亲。”
“我知你与紫玉到底在一处读书过,有些感情。”盛若兰脸上虽没了之前的笑容,口气还算婉转,“但此事所涉及的,非是你现在该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