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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武小姐，没想到方小姐这么激动。”陈列带着歉意。
“陈医生，你说方小姐这么激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甯玘是若有所思地指着方子琪的头。
方子琪听到甯玘说她有问题，那是更加激动，“武依依，你这个贱人才有问题！本小姐没事！”
没事吗？我看你偏偏就是有问题。
甯玘笑着，随后转身看向陈列，“陈医生，我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涉猎过西医书籍。方小姐是不是精神……”
陈列听完，点头附和道：“没错，方小姐的精神确实有些问题。武小姐先休息，我这就带她去精神科。”
“好。方小姐的事就交给陈医生了。她是总统的侄女，还望陈医生小心对待。”
甯玘一语双关，陈列听得明明白白。
“是。”
就这样，方子琪被陈列和护士绑去了精神科，而甯玘呢，伸伸懒腰，继续躺在床上。
“小姐，陈医生应该不敢对方小姐怎么样吧？”玉宛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着。
她是担心的，毕竟这方子琪是总统家的人，民国没几个人敢惹她啊。
“陈医生知道怎么做。”甯玘悠然地回了句。
“真的？这不可能吧。虽然小姐有顾大少爷撑腰没人敢惹，可方小姐也不是一般人啊。陈医生权衡着应该不会。但也未必，说不定顾大少爷……
不行，不行，我还是要亲自去看看。方小姐和二小姐一样毒辣可怕，陈医生要是给她威胁了呢。”
玉宛碎碎叨叨地说了一堆，弄得甯玘是哭笑不得。
“小姐，您在这儿等我，我这就出去瞧瞧。”玉宛是说去就要去，一点儿不含糊。
甯玘抬起手，“别去。”
“可是小姐，玉宛不放心啊。”
“喏，这小丫头一根筋，你不解释清楚，她可是想不通的。”琳琅提醒着。
甯玘无奈地摇摇头，她在灵越大陆可没这种耐心向别人解释什么。没想到民国空间遇上这样一个麻烦的小丫头。算了，反正现在没事，告诉她也无妨。
“陈列和方子琪有仇。”
“怎么会？”玉宛记忆中方子琪是结了不少仇，但陈列医生，似乎是没有。至少没听二小姐提过。
“陈列有个亲弟弟叫陈越，三年前追求过方子琪。但方子琪将他逼得跳了河。陈列家世不好，而且逼人跳河这事又判不了罪。
所以陈列和你一样，有苦难言，有仇难报。”
陈越跳河的事是甯玘从武依依记忆中读取到的，至于陈列和陈越的兄弟关系，是甯玘让琳琅调出来的。
因为她觉得陈列看着眼熟，就想知道是不是和武依依有什么关系。
当琳琅说出这层关系时，甯玘就想到了可以用来对付孟小曼她们。
“原来是那个陈先生，那件事我知道。其实陈先生是真可怜。”
“是啊，能不可怜嘛，眼睛瞎了看上这种女人。”甯玘随口说了句。
但玉宛却神神秘秘地凑到甯玘耳边，“小姐，您没懂我的意思。陈先生其实喜欢的不是方小姐。”
“哦？”甯玘眯起眼睛，还有意外收获啊。
“陈先生的那些情书是想给二小姐的，但没署名就让方小姐误以为是给她的。方小姐虽然喜欢顾大少爷，但更喜欢被这些公子少爷追求。
所以就来来回回地跟陈先生通了几封信。最后，还约好了时间私会。”
噗嗤——
甯玘笑了，没想到方子琪还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