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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妗灵听到挽心音如此说,嘴角带着明显的嘲讽,眼中满是质疑。挽心音却直直看着她“我都说了我来的目的,你是不是该说说你为何来这里?”
“你是我的谁?我有必要跟你交代吗?”白妗灵冷淡地说。挽心音也是猜到她不会说,所以也没多大失望,只是带着些许淡淡细微的落寞饮了一口茶。
陈小倩一路走来也有点渴了,一边低着头喝茶,一边听着两人讲话。乖乖地没有多问。挽心音也是希望陈小倩多看看多听听。
刘妈妈笑着出来“两位小姐楼上请!”说着便位几人引路。而陈小倩则被刚才先上楼的清秀小姑娘拦了下来,陈小倩极不情愿,向来晚心音在哪她就要跟着,现在让她一个人呆着自然不愿意。
挽心音轻松几句便有些说服了她,挽心音还特地让楼里的伙计准备一些特别的菜和糕点,特别是命她们做这里没有的五味蜜汁鸡腿。本来她们想说说,但是看到刘妈妈使的眼神,不敢再多言。
挽心音两人来到那个特殊的房间坐下,不久却见裴惜从楼下缓缓上来。一袭艳红衣裙曳地,脸上挂着媚笑,风姿绰约,神态慵懒,眼神却幽深,果真艳绝。
裴惜一见到两人就是一阵媚笑,特别是竟然走到挽心音身后俯下身,在她耳便细语“挽大小姐光临鄙楼真是令鄙楼蓬荜生辉。”挽心音将裴惜顺势搭在身上的手拍开,严肃地说“废话少说!这张纸条给你,上面写着我新发现的好酒的位置。”说着便从袖口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条给裴惜。
裴惜并没有马上接下“哎呦,挽大小姐难得来一趟,真是麻烦你特地给我送好酒咯!”
挽心音懒得理会。裴惜见挽心音未说话只得接过纸条,将纸条打开,眼睛淡淡扫了一眼,随后眼睛一眯“啧啧,真是好酒,这酒古籍有过记载,但是民间根本找不到,还以为失传了呢?
倒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哈哈哈哈!”末了,裴惜发出几身有些张狂的笑声,只是笑着的同时一直观察着在挽心音对面的白妗灵。
白妗灵自始至终都是冷漠的,倒是让裴惜产生了些许小小的兴趣。
裴惜走到白妗灵身旁“姑娘?你是何人,何事找我?”白妗灵瞥了一眼挽心音“你不必知道我是谁,能否单独谈谈?”
裴惜没有立刻答应“挽大小姐也算我的半个朋友,而且你们两个不是关系挺好的吗?有什么不能当面讲的!”
挽心音静默的饮茶。
白妗灵倒也不急“哦?可是毕竟这浅琉阁的事情只有你能做主,你是听呢还是不听呢?只是京城的青楼可是不止你一家,若是出现什么状况可就是长老你决定的了!长老愿意听我便乐意分享,自然互利互惠了!”
裴惜有些好奇,看得出还是挺感兴趣的。
挽心音还是耸耸然不动。
裴惜对着挽心音挑眉“挽大小姐,可否回避,我实在不愿错过这位决色冰山大美人。”
挽心音将茶杯随意一放“哦?长老也有如此急切的时候?”话中带着丝丝不满与无奈,这小惜,一旦遇到难得感兴趣的事情总是不带顾忌,唉~连她都不带考虑,直接赶她走,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挽心音径直起身“好了,那长老,有时间再会,我就去楼下小坐一会吧!白姑娘!近日白府事多,不妨到曲府住几天,正好跟我一起切磋切磋!”
白妗灵只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握着杯子的手却越来越紧,神色也愈渐冰冷,周身寒凉的气息更甚。
这一瞬,整个房间显得极其安静冰冷。不过很快便被裴惜媚笑的声音打破“呵呵!我竟不知挽大小姐不是来找乐子的,而是来吃吃喝喝的,实在好笑G呵!”
挽心音头疼的撇了她一眼“你们慢慢聊,我走了!不送!”临走关门时看向裴惜的眼神意味不明,裴惜倒是愣了一下。
裴惜极为豪爽的在白妗灵对面坐下,正是之前挽心音坐的位置,裴惜坐下后还顺手用筷子抄起个鸡腿,撕扯着吃了起来,还不忘对白妗灵说“快讲吧!”
白妗灵将茶杯放下,一板一眼淡淡的说“你这青楼倒是很有特色,但是还不够,偶尔玩玩花样倒能更有意思!”裴惜顿了一下,继续咬着鸡腿,这与她往日完全不符的行为被她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要是被挽心音看到,肯定是好一番鄙视。
裴惜倒是显得有些感兴趣“哦?姑娘有何想法?”
白妗灵倒是没有直接言明,而是从旁边的书案随手拿了张纸,徐徐写了起来,裴惜经不酌奇,鸡腿随意一丢,擦了擦手后走至白妗灵身旁,当看到纸上的内容时,眼睛闪过一抹强烈的惊讶,虽然只仅仅一瞬间。
此时挽心音已经在陈小倩身旁坐下,看着陈小倩有些闷闷不乐便忍不住轻身说“这里的饭菜不合胃口吗?怎么不吃?”陈小倩只是低身说“挺美味的,和浩然居不相上下,只是心里有些烦闷而已!”
挽心音轻拍她的头“傻瓜,出来最重要的是开心,唉~将你带出来你还会不开心,真是我的失败!”
陈小倩赶紧辩解般出声“心音,不是的,跟你一起我是真的很开心,只是我真的很傻吗?”
挽心音往她碗里夹了一只小巧的鸡腿“怎么会,你可是机灵的狠呐,只是在做些事情的时候很傻,跟笨扯不上关系,只能说明小倩很可爱啊!大家都不忍心伤害你,所以宁愿把你当傻子,这样也好,少些麻烦!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陈小倩突然有些感动,平时极为淡漠的一个人却轻身安慰一个交往不过几天的小丫头,估计裴惜看到,肯定翻个大大的白眼,还要调侃和抱怨几句。
这一切都概都是缘分调皮了一下吧!
不久,挽心音见陈小倩脸上已不见难过的神色,脸上也慢慢有了笑意。便对刘妈妈磕道了几句,仍下几个银元宝便走了。
此时,白府的精致阔大的院落内响起了断断续续的重物落地的声响,这声音就是从白嘉怡的房间传来的,她尖叫着将房间里的任何能砸的物件都砸在白玉铺设的地面,一边狂躁的怒吼“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贱人……”
白嘉怡的母亲让里面的下人都出来,任她发泄,一个芳华初现的女子容颜被毁,任谁也不可能轻易接受,刘氏只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瓷器玉石的碎裂声和女儿声嘶力竭的哭喊,她无能为力。
她只能木然地站着,心一寸寸变冷。每件东西落地,她的心都是跟着一楸,就好像自己女儿的眼泪砸在了心头。
那可是她的宝贝女儿啊,女儿这一生算是被毁了,原本女儿能欢欢乐乐的嫁入皇家,被众人羡慕景仰,现在呢!能不能嫁入皇家还难说,就算嫁了还是会永远受其他人嘲笑。
原本女儿也貌美如花,不愁恩宠,而如今,怕是要经常受苦了。她可怜的女儿。
都是因为那仇,那个贱人,你等着,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刘氏眼中迸发出逼人的戾气,面容扭曲且狠绝,周身的寒气仿佛冰冻三尺。
白嘉怡砸累了便坐在地上大声哭喊,嗓子已经沙哑,犹似做着最后的挣扎。手被地上碎了的瓷片刮伤也好似没有感觉般任血泪横流。
刘氏进去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白嘉怡昏倒在地上,衣服上,白玉瓷砖上血水泛滥,虽然不是很多,都是血水淌着白玉瓷砖上显得格外醒目惊人。
刘氏差点跌倒,腿有些颤抖,硬是蹲下匍匐状的来到白嘉怡身前,跪在她身边,刘氏赶紧将白嘉怡伤痕累累的手捧起,检查了一番,几处划伤的小伤口,而那道手心有些深的伤口正缓缓的淌着鲜血。刘氏一边高声喊人,一边用手帕包住伤口,眼中的泪一颗一颗的砸在冰冷的白玉地面上。
白益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面,他心中多年紧绷的弦终于彻底断了。他一拳锤在门框上,门框碎裂,木屑飞溅,正如他心中狠狠抹碎的微弱星光。
挽心音送陈小倩回府,耐不住陈小倩的软磨硬泡,硬是被拉去府中坐坐,说是这样说,但是陈小倩拉着她整整在府中转了一圈,挽心音都有点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精力何其充沛。
浅琉阁四楼的房间内,白妗灵停笔,裴惜立马拿起,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看着满满一张纸的策划,裴惜砸舌。
白妗灵补充“这只是第一步!怎么样?长老可感兴趣?”裴惜立马开口“条件?”白妗灵不紧不慢的说“正好你们这里少了副阁主,我来担任如何?”
裴惜马上回绝“不行,这里的副阁主之位只能应阁主吩咐交给九月即将举行的‘斗艺大赛’中获得‘落月仙子’的女子才可胜任。这都是经过层层考核筛选产生的。”
裴惜却也不想失去白妗灵这样一个想法独特的助力。
又赶紧补充“不如,你先在这里住下,我马上告知阁主,让她裁决,你看行吗?”
白妗灵也不惊讶“你怎么知道‘落月仙子’不会是我!这样吧,届时我也参加斗艺大赛,若我胜出了,这副阁主之位就是我的,如何?”
裴惜见挽心音竟然让步,刚说还禀告阁主,这会却又马上答应了。
不过裴惜想了想“如果你没有胜出呢?”白妗灵早知道她会如此说,爽快的说“那我就做你们这里的酗计,继续为长老效力和出谋划策如何,保证长老不会后悔的!”
裴惜竟一改往日的媚态,爽朗的笑开,算是答应了。
随后两人又小谈了一会,裴惜便回去休息了,心里却不住嘟囔,难怪挽心音会喜欢亲近她,原来如此有趣。
白妗灵被安排在五楼大气舒适的卧房住下,五楼都是卧房,属于禁客区,是浅琉阁的卧房层,都是供楼中众人休息睡觉的卧房。
作者有话要说: ^O^更新献上,状态好了,拦都拦不住,以比往常更快的速度写文,感觉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