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林源随着低语,而一口浑浊浓厚的酒气从嘴中喷出,也将国师从昔日场景送回了现实,无论面前佳人如何婀娜多姿,始终不是他所牵挂的那一位了。
但国师也没有松开手,也没有介意林源醉酒后的丑态,或许他只是在回忆那多年未曾体验过的触碰,总之两者依旧维持着这般纠缠的模样。
国师将林源缓缓扶到地上坐着,而林源也顺势将头放在倚在国师肩膀上,毕竟现在她头晕目眩,说不好下一秒就不知道垂栽到什么方向。
“你又要让我讲故事吗?”
“你倒是说啊,别磨磨唧唧的,我在听。”
……
从前有一个魅魔青年,很聪明,但是因为出身低微不得重用。
他只能做达官贵族的书童,但是他学得比贵族子女快很多,快到教习都刮目相看,私底下传授学识。
他很快就都学会了,所以他决定不再做一个只能混吃等死的书童,他就投到了某位将军的账下,成为一名府中幕僚。
但因为血脉的关系,也许自古以来魅魔都是被轻视忽略的群体,他献策但都被大人们否决嘲笑,只因为他的实力太差,没有人看得起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小家伙。
最终守旧的将军府因自大被革命军消灭,而革命军的领袖是一位魅魔女子,我在败降后归附于她。
她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请多指教。”
于是我就成为了她的伙伴,她也从来不问我出身何方,姓氏实力。
是她让我改变了孱弱的体质,从而走进了修行的道路。
我的计谋策略也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她开始逐渐重用我。
“你以后,就为我军指挥,来做我的军师。”
于是那一刻起我就是军师,一边出谋划策,一边陪伴她驰骋疆场,那是我最难忘也是最快意的时光。
“国中百废待兴,国势混乱,而外域敌军实力凶悍,你与我去定会遭受凶险,我命你为国师,留守国中坐镇四方。”
我不是她,我的天赋水平终究是有限的,我身为国师,只好祝她武运昌隆,替她管理帝国以进绵薄之力。
至于我的名字是什么,这并不重要,我不想去记也不需要去记。
因为她的想法,对我来说才是关键的。
她要我是她的伙伴,那么我的名字便是伙伴。
她令我是她的军师,那么我的名字便是军师。
她命我是她的国师,那么我的名字便是国师。
她还没有赋予我新的称谓,那么我的名字依旧是国师。
……
国师话语中感慨良多,他很喜欢也更是珍惜自己的国师头衔,因为那是她亲口赋予她的名谓。
只是话说到这里,他更是希望她能够再一次给予自己新的称呼,无论是什么都好,哪怕是一句昔日令他最为反感的“废物”,他只是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所以说,我从一开始就……”
“呼呼……我在听……”
国师还想说些什么,但已是察觉到了耳边轻微的呼噜声,还在砸吧着嘴唇说着梦话,转眼看去,林源不知道是因为今天太过疲累、抑或是酒醉的原因,沉沉地睡着了。
“你小子……算了算了,我们都很累了,就一起休息下好了。”
国师望着林源那一双紧闭的美眸,琼鼻在呼吸中颤动,心中无奈哭笑不得。
想来自己难得倾吐心声,结果这聆听者却是没心没肺地昏睡过去,真是对牛弹琴、焚琴煮鹤般大煞风景。
但国师依旧是不介意,虽然身上靠着的只是一副躯壳,但她的身体倚在他的身体上,已有近乎三百年的时间距离了。
也许是自欺欺人,国师能感觉到她身上熟悉的体温。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当时你说你很累,就这样依偎在我肩头,放松地睡去。”
国师心里自言自语,而后也缓缓合上眼眸,凝神养息。
两者就这般默默地相依在大殿之中,唯有林源时缓时急的轻微呼声,以及不时的咂嘴声萦绕在静谧的环境中。
……
林源缓缓睁开了眼睛,但迷迷糊糊的声音暴露出她仍有几分醉意:“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又穿越了吗?”
因为上次她就是这般混沌不明的意识中,渐渐发现了自己变成魅魔之主的事实。
“你还是你,只不过是酒醉在此处休息了一个多时辰。”
国师睁开眼,而神态又恢复到冷静平淡,似是刚才一切只是虚幻泡沫。
“哦哦,那想来是时间应该不早了,得回去了,太晚容易令人生疑。”
林源仍是有些懵懂地说道。
林源覆上紫色面纱,国师戴上黑色面具,同行而出广乐大殿,他们此刻端庄尊贵,又仍是那两位高不可攀的帝国最高权力掌控者。
国师在林源身上施以结界掩去酒味,所以林源虽然晚些时辰回到府邸,但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毕竟魔后之事,那些个仆人侍从可不敢多想多舌,只有应承的地位。
困扰了林源数日的失眠之症,终于是在今日得到舒缓,顶着昏昏沉沉的身体,林源一股脑扎进被子里,便睡得比死猪还要安稳。
呼呼作响。
……
待到林源再次苏醒的时候,已是光线通透、一切都被新日照得镫亮,她昨天已是吩咐过不要来打扰,不用管朝政、也不必去上学,算是林源给自己放了个小假。
不过这时候她也很快回忆起,朦胧记忆中自己倚着国师,而国师搂着自己的画面。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tm想上我?”
想起自己和国师勾肩搭背,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兄弟朋友间的友好接触,而国师搀扶着自己腰围的手,似乎是有些不老实啊……
林源连忙检查自己身体状况,不过自己并没有因酒精上头,而身上少了或是多了些什么。
“还是这么漂亮。”
林源对着镜子梳理,换上一身王袍,草草对付一下口腹之欲,便前往国师府,想要一探昨晚后续发展的究竟,同时也是在短暂放松之后,该要谈些正经事了。
国师离了早朝,便一直在自己府中审核批改朝中各臣的奏折,毕竟昨天只是口头谈判,而今天大臣们则是将开年规划和行程录于纸上。
那些奏折陈书厚厚地堆积成几摞,饶是以眼观便令人觉得头皮发麻,这些工作量可不是三两天就能完成的。
但国师面无表情,想来是魔后撂了摊子后,国师似是对这种繁杂的文书逐渐适应,进而可以熟视无睹了。
林源此时也来到客室,吩咐下人离去后掩上大门,便是匆匆问道:“昨晚我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林源自知自己睡觉的姿态并不安稳,经常在睡醒时和睡前的睡姿大不相同,而位置上也可能出现较大的偏差,动手动脚在所难免。
国师没有抬头,继续阅览文书,回道:“没有。”
而实际上,林源昨晚在睡着后,不断用力环抱着国师的肩膀,还往他身上蹭,就像是搂着一个真人比例的温暖大娃娃;而且可能因为是林源睡得香甜,几滴垂涎流到了国师肩膀的黑袍上。
但是国师仍不介意,所以这并不算国师说假。
“那……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才是林源现在赶来的真正问题,属于那种画下划线并且重点标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