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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落灰不溜秋地扶着满身是血的慕容复,在沿着街寻找慕容府邸。
只怪某个人逞强好胜,带她使轻功飞回去,才飞了一半内伤元气不足,两个人就这么掉了下来。
还好虞文落召出附近土里的虫子接住了他们,不然肯定摔没半条命。
“你明明是纳兰姓氏,为何又叫慕容?”虞文落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孤男寡女在街边确实不合适。
“娘亲慕容氏。”冰冷的几个字传至虞文落的耳朵。
“你为何不与他们住在一起?”虞文落没有看到慕容复警惕地眼神,继续边走边道,“我以为你们很和睦呢。”
“本王,有自己的府邸。”慕容复顿了顿,“前面左转直走到头,就是本王的府邸。”
“奇怪,怎么这打更的人也没……”
“闭嘴!”刚走到拐角处,慕容复按住虞文落的嘴巴,眼睛仔细观察着四周,耳朵微动地听着周围的异动。
突然,黑夜中有一个东西射向他们,慕容复抱着虞文落一个侧闪,险些避开。
二人定睛一看,是黑色花纹还在扭动的蛇!
黑夜中的人见他们无恙,便再次发动攻击。从多个方向飞射而来,条条吐着信子,发出丝丝的声音。
慕容复散发出凌冽的气息,拔出剑接连砍断数条蛇,可是蛇还在源源不断地跑出来攻击他们。
“我们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了。”慕容复自嘲一笑,千算万算还是斗不过那个男人吗……
“未必。”虞文落冷笑一声,摸了摸头上躁动不安的金蝉儿,“小蝶,去吧,但是人,我要活的。”
吱吱……金蝉儿叫了两声算做回应,煽动翅膀飞向操控者所在的地方。
“啊……不要,我的大花!”只见一个男人连滚带爬地从房顶上跳下来,双目紧盯着嚎叫声传来的方向。
咆哮声渐渐逼近,虞文落从空气中闻到是大蛇散发出的血腥味,夜色弥漫的阴影之中,慢慢出现了一对橄榄色的眼睛。
随着它慢慢的逼近,虞文落终于看清楚了它的全貌。这条蛇足足有一米多高,额头上的鳞片呈金黄色,它的身体泛着幽暗的蓝光,嘴中黄色锋利的牙齿,腥臭的唾液在嘴边滴落,它的双眼死死盯着虞文落。
大蛇猛地将尾巴一扫,眼看着就要把虞文落掀翻,慕容复运起轻功连忙搂住虞文落起身飞上屋顶。
“多谢。”虞文落心有余悸地看着刚才站着的地方,那里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坑。
“我只不过是想让同盟,到时候发挥一下作用而已。”慕容复说要起身准备和大蛇来一场恶斗。
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二人,大蛇似乎很喜欢此时面前,猎物坐以待毙的样子,它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再次攻击,突然…
吱吱……吱吱……
金蝉儿微弱的声音在大蛇四周飘荡,然后簌簌地出来虞文落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上一次听到是在囚牢里被羞辱时,这一次故地重游,是,她们遇袭竟然是在这里。
“这、这是什么……”在慕容复惊恐中,一群密密麻麻的虫子在一间墙里钻了出来,纷纷弹跳至大蛇的身上。
大蛇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再次咆哮一声,甩起了尾巴,附近的房屋被撞塌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
原来这里要有被设下埋伏,随时恭候她们入瓮了。
大蛇尾巴碾死不少的虫子,每扫过之地都有一摊虫液,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虫子继续攻击。
吱吱……
虞文落寻找着金蝉儿的身影,虽然只有几日的相处,可他们却心意相通。
吼……大蛇仰天长啸一声,突然停止了攻击。蛇头鼓起一个大包,慢慢划至七寸处。
虞文落微微一下,双脚分开,双手提于胸前,面色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如同梵唱一般。
金蝉儿在蛇身里破体而出,蛇应声倒地。
“不错不错。”慕容复在旁边拍着手,仿佛一个看客。
虞文落听到金蝉儿出来的声音,伸出手接纂身发着金光的金蝉,“辛苦你了。”
说罢,将它放在自己的头发上,示意慕容复把她带向地面。
“想办法把地上的那个人,一起拖回去。”虞文落瞥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人,大蛇失去了控制被金蝉儿杀死,这个操纵者也因此丢了半条命。
慕容复对着黑暗长空吹了一声口哨,不多久一群暗卫便踏着夜色快速赶了过来。
“把这个人押入大牢,待醒了通知本王!”慕容复转头看着虞文落笑了一下,眼神里意味深长。
反倒是虞文落,眉头紧皱。她很厌恶眼前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明明可以召来暗卫保护他们离开,而他却……
他却在试探她!
虞文落不敢贸然前行,跟慕容复在身后,留出几步的距离,给自己足以有防御的空间。
“你大可不必如此。”慕容复见虞文落对他起了防备,便有意无意地说道。
虞文落并没有回答慕容复的鬼话,她只想快点进入纳兰家。
慕容府的大气建造对于纳兰家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庭院里摆着连环大理石台,旁边是荷叶式雕刻梅花图案的木凳。
进门的路边燃着楠木梅花式灯笼,屋里香炉点着的海棠熏香。
“落姑娘,王爷说让奴婢侍奉您沐浴更衣。”一个小巧玲珑的丫鬟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虞文落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连个丫鬟都是如此的有姿色,明明比纳兰家还要好很多,慕容复到底是为了什么。
虞文落让丫鬟帮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落姑娘,王爷有请。”下人弯着腰在门口等待虞文落。
“来了。”虞文落简单的照了一下铜镜,她又恢复了当年的模样。
虞文落跟着下人转了几个院子,去了前堂。
里面,已经坐了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一身华贵的黑色长袍,腰间带着一条碧玉扣腰带,手里端着一杯清香的茶慢慢品着,他微微吹着热气,极为清闲舒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