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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的意思,就是那三个江湖中人,确实是你的人了?”
“是。”
戴椿很坦诚的样子。
谢明欢和崔郢俱是脸上露出了若有似无的轻笑,只是这笑背后却带着几分深意。
“戴椿,你们戴家都是做什么生意?”
“哦,不瞒王妃,我们家家底薄,早年什么生意都做过,这几年主要经营胭脂水粉,还有衣服布料等。”
“是吗?那你们应该也卖香料了?”
“是。”
戴椿心中微微有几分吃惊。
在谢明欢专门问起香料后,他心中多了几分尘埃落定的感觉,果然还是问到这里了,其实早在杨氏拿了那块玉佩去找他之前,戴椿就已经知道充阳发生的事了,他们戴家这几年背靠六皇子,发展的很快,所以充阳的动静,尤其是谢明欢他们来充阳的事,戴椿早就得到消息了。
后来杨氏突然给自己传信,戴椿很快就想到了,十有八九是杨析的事。
而杨析……
他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一派淡定。
谢明欢:“听你们南边有一种香料,有助眠的功效,大多生长在河边,很是常见?”
戴椿疑惑:“王妃,在下虽然有卖香料的铺子,但卖的都是成品,这香料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在下实在不知……而且在下自便跟着家父外出,虽然家中也有老宅,但却很少回去,所以……”
齐盛:“那你不知道它原来什么样,总该知道气味之类的吧。”
着转身就去抱那盆张清手中的香料。
“你闻闻,有没有这个味道的香料?”
戴椿没有拒绝,真的接过去轻嗅了一番。
不过他竟是突然神色大变,直接将手中的香料摔在霖上,身旁扶着他的下人也被他推开。
“这、这——”
“这是禁物啊,早就已经被下令禁止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
“你认识这香料?”
“这不是香料,是毒草。”
戴椿的表现……和谢明欢他们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们的盘问。
崔郢:“戴椿,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回,不仅戴椿,还有旁边被捂住嘴的杨氏,都反应巨大。
戴椿苦笑着:“没什么,前几年出零事,意外。”
崔郢:“是吗,我怎么听,你这双眼睛和杨氏有关?是杨氏的丈夫杨析做的吧,因为他发现了你和杨氏之间的事,所以想要杀了你,不过没杀成,却害了你的一双眼睛。”
戴椿沉默不语。
杨氏挣脱开捂着自己的人:“都是我的错,和戴大哥没关系,戴大哥只是帮我家人带话,他要带我回去,是要带我会娘家,没有其他意思。”
崔郢没有理会杨氏,继续同戴椿道:“杨析害了你的眼睛,你为什么还要和刘大人,不追究他的责任?难道你和杨氏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吗?”
戴椿:“……眼睛已经没了,但他和……他们以后还要过日子,而且,本来我也确实有其他的心思,就当是惩罚吧。”
崔郢:“惩罚?我倒是觉得,你之所以放过他,不是为了杨氏,而是因为你知道刘子尧刘大人是个赏罚分明的父母官,杨析虽然害了你的眼睛,但你和杨氏之间的前因,刘大人也会考虑到,就算惩罚杨析,也不过是几年牢狱之灾,而你失去了一双眼睛,对杨析的愤恨哪里是几年的牢狱之灾能够解气的,所以你故作大方的不追究责任,其实是想自己暗中报复吧。”
戴椿听到崔郢的话,马上摇头,正色道。
“这位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报复杨析什么?当年出事之后,我很快就离开充阳了,这么多年,若不是这次接到了玉佩,心中担心,也不会再回来。要是像公子的这般,我想要报复他,又怎么会不来充阳。”
崔郢轻笑:“你这话就没意思了,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齐盛也跟着附和:“不错,你们戴家有钱有人,想要报复一个人,难道还要你亲自上阵吗,只要吩咐下去,方法多的是。”
崔郢:“其实比起报复杨析的事,我更好奇的是……当年杨析一家被迫到北地来这件事,真的只是杨氏母亲在背后操纵吗?杨氏母亲纵然贪财,想要推掉一门亲事,也不应该用这种复杂的手段,反倒是杨家离开没多久,你们戴家就和朝中的大臣有了密切的联系,后来还攀上了六皇子,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椿一脸不可置信。
“公子,我们戴家什么都没做啊。”
“他们杨家和我们戴家八竿子打不着,我们要对他们做什么?当年会认识伯母,也是因为伯母娘家刚好和我们在一处地方,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去的,伯母和家父少时关系不错,所以才会兴起要给我和她女儿做亲的打算,而且当时伯母从来没提到过,已经和杨家有了婚约。”
崔郢并不信戴椿的话:“如果真如你所,为什么杨家离开后,你和杨氏却迟迟没有定亲?反而给了杨家知道杨氏母亲做出那些事的时间,又由着杨家借此报复,将杨氏讨要了过来?”
这个问题,倒是让戴椿一时不出合理的解释。
而杨氏,这时候好像才终于意识到,他们的意思,是在戴椿他……害了杨析?可是杨析现在这样,戴椿他害他什么了?
杨氏有些糊涂。
谢明欢:“戴椿,你应该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娶杨氏吧,就连你给杨氏玉佩,也不是为了救她,而是想要等最后的时候,来给杨析补上一刀,是不是?”
戴椿定是不认的。
“王妃,您这话,在下实在不敢认。”
“在下真的没对杨析做过什么。”
“方才那盆香料,你的反应太过夸张了些,前一刻你还自己不知道那些香料的原材料是什么,可是拿到那盆香料后,只是闻了闻,甚至没有求证,就直接将它摔了,并且准确无误的出了那香料的可怕之处……若是其他时候,本妃倒也能理解,但在方才本妃刚好问你香料的事时,你这样做,实在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