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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到王爷哥哥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廓,她就会一阵心痒难耐,她也渴求他的怜爱,奈何一次都没有。
都说渊王不近女色,但他却只好白慕萱的色。
这是为什么?
论美貌,她也有,但他偏偏就是不碰她,总说她还小,事实上,她比白慕萱还要大两岁。王爷哥哥根本就拿话搪塞她,表面上是为她考虑,实则是根本不屑碰她。
想到这里,她一双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尖尖的指甲陷进肉里了,她都没有发觉。
只要白慕萱消失,她的日子才会滋润,王爷哥哥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自然就会注意她的好。
想到这里,她转过脸去看平王,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消失?”
平王并没急着回答她,只道:“地牢的守卫森严,十二骑将那里守护得滴水不漏,要想从他们眼皮底下,将人带走,那还得蓉侄女,你的帮忙才行。”
“要怎么帮?”云蓉皱了皱眉,但听到可以让白慕萱消失,她又好奇的问。
平王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从袖里拿出一个纸包来,“你只要将这一包药,想办法混进十二骑的饭食里,只要他们一倒,要带走白慕萱,还不容易?”
“那是什么?又是绝命草?”云蓉迟疑着,伸手接过,但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就是这个绝命草,把晴空给害死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十二骑,你不能杀,一个晴空,他查不到我头上,十二骑若是死了,他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
平王看了她一眼,眼里却闪过鄙夷之色,“你以为你的王爷哥哥,不知道是你做的么?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语气顿了顿,忽而莫测高深的说,“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看重你,宁愿让白慕萱顶你的罪,也不愿让别人怀疑到你头上。这点上,本王真的有点低估了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我以为他更看重的是白慕萱,却原来我猜错了。”
听到他前面说的,王爷哥哥一切都知道时,她吓了一跳,但听到他后面的时,脸上又露出得意之色,看来王爷哥哥也并非对她没感觉嘛!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脱口道:“那是当然。”
平王不再说些什么只把那包药交到她手上,慎重的交待她,“勿必要把这药投入到十二骑的饭食中,这不是毒药,不会死人的,只是能让人昏睡两个时辰的迷药而已。明日是狩猎大典,你王爷哥哥不在府里,是下手的好时机,我会派人来接应你,到时,里应外和,一定能把白慕萱弄走。”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想看到白慕萱,郡主可要好好全力以赴啊!”
“嗯,我知道。”云蓉捏紧了手里的药,眼里闪过阴毒的光,她心里又有了计较,这次不但要让白慕萱离开渊王府,她,还要让她死。
平王见她已经答应了,就放心的离开了洛霞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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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深沉的夜里,苍云园,有一抹高大的身影,倏地融入了黑夜中,如鬼魅的身形,倏而往地牢的方向掠去。
十二骑寸步不离的守在地牢口,防护的滴水漏,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目光凌厉的观察着周转的一切动静。
当那个高大的身影骤然间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们微微表示惊讶,却都没吱声,只是有默契地将来人让了进来。
已是深夜的地牢,显得更加阴森,里面除了几丝昏黄的光线,显得暗无天日,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萧赫修长的眉毛,蹙了蹙,却还是往前走去。
最里面的那间地牢里,蜷缩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一身白色的衫裙,污了颜色,单薄的身子,更显得飘零孤寂。
翼跟上来打开了牢门,又自动往后退去。
萧赫进了去,看着她睡得不安的脸,及眼角残余的泪渍,心里大疼,却只是喃喃低语了一句:“对不起,阿萱……”
他眸里闪过无奈与挣扎,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一双幽深的凤眸,牢牢锁在她的脸上。
黑暗中,不时有老鼠发出的吱吱声,整个地牢里也不安宁。
白慕萱的睫毛动了动,似有醒来的迹象。他快速地出手,封了她的睡穴,这才安心地坐在她旁边,一手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
她的身子很冰,嘴唇有些泛紫的颜色,看来是被冻的。
他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些,好让她在自己怀里取暖,一双修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她冰冷的小手。
“阿萱,你一定要相信我,等我……”他将脸抵在她的脸上,轻轻蹭了蹭,但她的眼角忽而又流出了一滴泪水,晶莹剔透,却闪着让人心疼的光泽。
他一怔,伸指为她拭去。
这次,她一定很绝望!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紧缩,更有些窒息,“原谅我,我必须这样做。”他必须把任何潜在的危险,给除去。
这次,他定能为她的族人报仇,完成她的心愿。
他的目光倏而又落在她的左脸上,那里还映着清晰的指印,鲜红的五条指印,有些刺目,更是刺痛了他。
他蹙了蹙眉,在她左脸上轻轻的摩挲,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些药出来,涂在她脸上。
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又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睡着,他的眸里漾着一抹温柔。
他睁着眼睛,一刻也未曾合眼,就那样静静抱着她。不知过了多久,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翼恭敬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天快要亮了。”
“嗯,本王知道了。”萧赫看了眼白慕萱,又抱了一会儿,才把她从自己怀里,轻轻挪到地上,又从她身上拿走了外袍,眸里有些不舍,但还是走了出去。
翼恭身侍立在门边。
“一切按计划行事。”萧赫吩咐了声,便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