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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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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外姜华宫中。

天帝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一脸头疼,袖手一挥看了看下座的二郎神和太白金星:“爱卿,如今人间已过三百年,戾剑的封印已经隐隐松动,假以时日那剑灵必定会冲破封印,三百年前的惨象再现,你们看这该如何是好?”

凝眉深思,二郎神上前恭手道:“帝下,何不让我毁去这把邪剑?”

天帝却摇头摆手:“战将不是不知,这戾剑炼化时用了十万人魂的阴魂七魄,人魂炼剑本就怨恨一旦激怒,那剑灵谁也压制不住。那是十万阴魂七魄”

一直沉默的太白金星把手里的拂尘一甩:“帝下,恕臣多言,三百年前戾剑毁城百座伤人无数,打乱人间秩序重排帝皇之位,个把月来天庭何曾闲过,多亏了李天王将那邪灵镇压塔下,就这镇压一次,李天王已是重伤,如今都用不了神力,还不提我们天兵天将和其他道友的损伤。所以臣深觉趁它虚弱之际销毁,望帝下三思。”

天帝陷入进退两难之际,一方面有缘由想保住剑灵,一方面阴魂七魄的怨念实在不是说灭就能灭的。就在这时,远方一道佛光临之,众神起身跪拜。

天帝站起身迎上前道:“菩萨远道而来,可是有解决之法?”

观音站在莲花座上,面带微笑:“天帝,这十万人魂之力实属无辜,若强力消毁,化为怒魂只怕更后患无穷。十万人魂归以那剑灵,能否将那塔中剑灵劝说进仙池洗去些煞气,待落仙台转世成人,修炼成仙?剑灵成仙十万人魂尽数消怨步轮回。”

此言一出,有喜有忧,天帝皱眉片刻即舒,喜道:“剑灵成仙!多谢菩萨指点迷津。”

眺望莲花座消失天边,太白金星已想出一个法子。

“帝下,剑灵成仙不是一条容易的路,但成不了也能拖延时间,臣认为将剑灵转世到三清山修炼,那里没有人间市井污秽,倒是能尽快修炼成仙。”

四大天王齐齐脸色一正:“帝下,臣等皆认为太白所言有理。这剑灵两面性,一面天真好玩,一面凶性残暴,三清山人杰地灵或多或少对他有影响。”

天帝看了看边际点头下决论:“嗯,此事交予太白处理,你可要妥善处理勿以个人心思擅改其命!速速去办,各回其职。”

两人领命退下,只留天帝沉思惆然,汝切莫迷失本性作乱三界,不然为父也无法保你。

出了议事的姜华宫,二郎神漫步跟在太白身后。

太白诧异:“神君可是有事?”

二郎神冷脸依旧:“看金君如何处置那剑灵。”

太白顺着下巴上的白胡子笑道:“神君有时间便一起来吧,我们得哄他去心甘情愿,不过神君可得收好脸色,不然剑灵一看就犯怒,在下不好处理。”

按二郎神以往的性子指定会冷哼一声脸色更臭,如今却是皱起眉头。

南天门外。

太白拂尘一甩,凡间一个部落,族长把守的重地,用了八方铁索困住的中心地带隐隐晃动。一时之间部落中人面色生疑。族长面色严峻,连忙腾空而起飞去外面。

看着八方铁索松动的模样,暗道,莫非是谁触碰了封印,距离上次加强封印不过是半年时间。怎会?!

时间不等这个古稀之年的族长多想,一把利剑从八方铁索中破土而出,冲上了天啸。只留下一个十厘米宽的洞口往外冒着热气。

太白控制住沥血剑,不消片刻剑出现在南天门。与此同时的北门一个仙居内,鼎炉中的一座小塔中,有灵体嗡嗡作响。九层上的妖怪苦不堪言。

“破孩,再闹腾老妖吃了你!啊……头疼头疼!”说这话的是个千年老妖,因当年走错路选择吸食人血来提高修为,天理不容降九雷,随后被李靖收了在此塔中惩罚他超度被他害死的亡灵。

被唤破孩的剑灵,就是三百年前的沥血剑,剑灵和剑身分开太久,加上被困在塔中压制在鼎炉里,若不是塔中有源源不断的妖气,剑灵早就虚弱不堪。此时因为剑身距离剑灵不远,虽然打上了封印,它的力量还是突然庞涨了起来。

位于塔底最下层有一男子,气质清冷,面容如画,一身白衣静坐在蒲上,怎么看都不是妖怪。那一身仙气镇压住了所有妖怪,一整个楼层居然没有一只妖涉足。

此时听见这些动静,男子睁开眼睛,霎时整个楼层有了光彩。

剑灵控制不住,几个飘浮就往底层跑,随后的妖怪只能静静的看着它离开,塔中的妖魔鬼怪都知道底层是不可涉足半步的,几百年了除了那只剑灵可以经常跑去,其余一经侵入化作一推粉末。曾几何时,它们都在猜疑是不是剑灵没有实体所以才死不了?显然是错的,剑灵在塔中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只不过真敢动手欺负它的妖,一瞬间就可以化为尘埃。

剑灵跑去底层,嗡嗡嗡。

男子看着一团的气泡在自己身前身后转,无奈抬起手,气泡便凝聚在他手掌上化为一个三个手指粗的小人形。

“即墨即墨,我感受到我的剑身了它在朝我靠近,很快就能到我们面前了,有了剑身我一定可以出去出去”犹如孩童般清脆的嗓音在雀跃,即墨看着手中的小人皱眉,剑身早已被他镇压在千米深的地下,按照天帝的风格每年都会让人加固封印。难道这个小家伙真的要从这里出去?

“即墨,剑身来了,不过它很痛苦…我,我也好像很痛”就在上仙即墨猜测的片刻,刚才还在雀跃的小人,突然满脸痛苦躺倒在即墨手心上,不一会有湿湿的水渍在他掌心流淌。

“敛忧?”

话刚出口,剑灵敛忧脱离即墨的掌心,在上空乱撞,周围的气泡一团团的变红,煞气隐现。

即墨伸出五指化阵禁锢,控制不住自己的敛忧被无形锁在空气中。

而带着二郎神前来的太白,并不知塔中变化。当来到仙居看见一身白衣面容清冷的即墨,两人立即行了个礼语气恭敬。

“上仙,您出来了。”

即墨抬眼瞥向被强制牵引而来的剑身凉凉道:“本尊当年将它打入地底,而今尔等将它带上天庭所为何事。”

太白一张脸笑容可掬道:“天帝吩咐,将沥血剑剑灵劝说下凡修仙。几个轮回悟道直到功德圆满位列仙班时,剑中所有冤魂都会消怨。特此太白来此接剑灵出塔。”

即墨看着太白背过身道:“请吧,想冷静谈话,把剑身的封印除去,剑灵很暴躁。”

太白拱了个手,手指一点悬浮在半空中的剑身,塔中的敛忧立即清醒半分安静下来。原本禁锢着它的方阵也消失不见。

即墨事不关已的站在树下看远方,那一身白衣背影似隔开了万丈距离。随着鼎炉被掀开,敛忧趴在窗台上看见的就是这个背影。那一瞬间它瞳孔放大,激动地大喊:“即墨,即墨!”

一出口惊煞了太白和二郎神,即墨是上仙的姓,整个天庭连天帝都只尊称他为上仙。而这个剑灵竟然毫不尊重的直呼名字,没有礼节没有礼节啊!

即墨听见呼喊,回头皱眉看向悬浮在鼎炉上的塔。而后继续转身视而不见。

那一眼,让敛忧突然想起即墨说过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喊他名字,这几百年来没有人来,可是即墨也没有出去过。

太白看到上仙不悦的脸色,心下明了大半。

“剑灵,你看,这是你的剑身。”太白将剑身移到敛忧面前诱惑道。

“还给我!当年你们把我从里面剥离出来,如割皮拆骨,待我出去必将你砍成一块一块!”想起了当年的痛苦,敛忧身上安静下来的戾气又隐隐蓄起。

太白笑着道:“当年剑未出鞘已生灵涂炭,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罢了,往事不提,今日我等接你出塔的,你可愿意?”

敛忧看着外面愁眉:“你们会有这么好心放我出去才怪,我才不上当。”

二郎神看着塔中孝模样的敛忧,冷着脸道:“你在这塔中日复一日已过三百年,可吃过人间糖葫芦?可体验过人间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一笑一哭?这是个机会,你若不愿意自当在塔中过着,直到消散那天。”

太白听完诧异的看了二郎神一眼,在他的心中,二郎神就是个冷面神,整天除了领旨出去战斗再无其他。也从未见他说过这些话。

敛忧看不见说话的人,兀自思考:“糖葫芦是什么?”

太白接上口道:“糖葫芦是人间一种酸酸甜甜的果实,特别好吃,很多人都爱吃。一颗颗红的发亮。”

敛忧退回到中央地带,警惕道:“放我出去你们不怕我再搅得天翻地覆?”

太白抚着白须道:“这个放你出去肯定有前提,你只消愿意在仙池中洗个澡去去戾气,之后我们就送你下天庭轮回成凡人。成为凡人后,你就不记得前尘旧事,只要潜心修炼飞升,飞升后所有一切你也将记起。你当这是一场游戏,赢了和输了你都没亏,就当是下凡玩一场罢了。你看剑身的封印我已解封,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好好守护剑身,等你飞升成仙领取它。而我们就在你下凡的日子里好好的整理之前搅乱的秩序。”

二郎神迟迟不见里面动静,不由得不悦道:“你在这塔中是不可能有出头之日。这三百年过去你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敛忧看向树下的白衣,缓缓点头道:“那我出去,如果你们欺负我,我魂飞魄散也不会让你们安生。”

太白听见前半句笑容可掬,后半句的阴寒被他强自省去,十万怨魂实在不是好玩,一般魂魄好收,经过炼制的怨魂可是杀不死收不尽。不然他们何必委屈求全的绕一大半圈子。

其他妖怪艳羡的看着敛忧被放出去,由于二郎神在场,没有一个想趁机逃脱。

敛忧被放出来漂浮在空中,先是在剑身周围绕了一大圈,而后在二郎神周围叹道:“好厉害,你竟然有三只眼睛!”

二郎神眼角一抽。

随后它又在太白身边饶了一圈发觉不好玩,便一个转身飘去即墨身边。

用低的可怜的声音悄声道:“即墨即墨,我刚才在外人面前喊你的名字了。”

即墨斜眼一瞥,袖中的手指不自觉的紧握,它这番样子可怜兮兮的,实在…实在让他不好受。用眼神交流了一会,敛忧便明了。即墨说在外人面前要保持冷漠,不然会有麻烦,什么麻烦敛忧不知道,不过它知道即墨是为它好就行。

接下来即墨消失不见,它则被推进仙池,那一池的仙气活脱脱的就是硫酸,将它吞噬的面目前非嗷嗷直叫,虽然他还没有真身面目存在。

从仙池被人捞起来的时候它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被架上一个类似断头台的平板上,它回头幽幽看了背后一眼,即墨不在这里。它没有感受到即墨的气息。

太白上前将一粒珠子交给它:“这是护魂的灵珠,你将它含好,投个好人家潜心修炼去吧。”

敛忧点点头,它的力量就是戾气,戾气被仙池洗了它也就没有反抗能力,这时候消灭它虽然不是很容易,但却是最好的机会,人间更利于它成长。而他们还放它下去修炼,实在搞不懂。

随着这一头雾水,敛忧被推下仙台,穿破层层白云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在那刹那间,它似乎感受到了即墨的气息,很淡很淡。

二郎神站在柱子后面看着空空如也的仙台不语,太白转身就看见他笑道:“神君,现下可安心了罢。”

二郎神不说话直接转身走了,只剩下太白心道:“这二郎神君真难以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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