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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静汐独自在心头叹息,几个皇子都回京了,就阿烈未归,只说他身子不适,想休养几日再回京。
可她是明白的,阿烈又去看那个人了吧。
待楚腾烈回到宫中,已是一月以后的事情。回宫的第一晚,就下旨要静妃侍^寝。
夜幕如墨,透着几许清凉。
乾清宫内,烛火通明,幽香屡屡,绻缱绵延。
靠在龙榻上的楚腾烈,一脸倦怠,时不时地咳嗽,害得常泰公公提心吊胆,暗暗着急,静妃娘娘怎么还没来啊。
“阿烈……”
纵是听惯了静妃如此称呼,常泰却还是忍不住哆嗦,敢这么称呼皇上的,也就静妃一个。
听到静汐的声音,楚腾烈像是松了一口气,脸上浮出清朗的笑意。
“回宫第一天就要我过来,我还真是荣幸。这会儿你的后宫佳丽怕是都在做小草人,上面写着谭静汐,然后使劲儿往上面扎针呢。”静汐挑眉,开着玩笑。
楚腾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扎的是你,又不是我,干我何事。”
听到这话,立在帘外的常泰公公使劲儿擦汗,皇上啊,您越来越幽默了。
若说这话的不是静妃,而是其他妃嫔,恐怕十个脑袋都不敢砍。
见到皇上不行礼,视为大不敬,砍!
直呼皇上命讳,砍!
在皇上面前“你”啊“我”啊的,砍!
诽谤后宫妃嫔,砍!
……
静妃娘娘,您的罪状,老奴可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呢。
静汐听了他的话,斜了他一眼,“和邬蛮的战事平了?”
“平了,邬蛮自此向燕夏俯首称臣,纳税进贡。”
两国交战,僵持半年不下,燕夏本就已经积贫多年,国库空虚,再加上旱涝灾害,饥荒不断,国内已是堪忧,边关邬蛮又大肆进犯,可谓雪上加霜。
无奈之下,楚腾烈才决定御驾亲征,带着他的皇子和将士赶赴边关,以求尽早结束战事,还天下以太平。这一去,就是半年。
而楚腾烈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不容乐观啊。静汐心下一阵苦涩。
楚腾烈往“侍^寝”,两年来,夜夜如此,并排和衣而眠,无关鱼水之欢,男女之爱。
而这些事情,自始至终只有贴身伺候的常泰公公知道,常泰公公见证了这一老一少的旷世至交,更见证了静汐和楚墨麟的旷世之恋。
楚腾烈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径自朝里靠了靠,生怕熏到了静汐。静汐瞧着他可爱的样子,哑然失笑,这一笑,百年难得一见,所有人都知道,静妃从来不笑,也从来不哭,仿佛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只有楚腾烈和常泰公公知道,静妃其实是会笑的,只是她的笑,总是透着寂寞和苍凉,懂她的人更愿意看见她哭的模样。可惜,楚腾烈至死都没有见静汐哭过。
楚腾烈跟着笑了笑,一见到静汐,所有的不安和困扰都少了一大半了。可是,想起那个清贵优雅的白衣少年,他的心就疼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