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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目光扫过几人,神色颇为无奈。
这两孩子娇纵闹腾,有一半的功劳全是靠他们养出来的,另一半来自于她的默认。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闹腾的生活,大概能驱散了心底的阴霾。
“回屋吃饭。”说完转身就走。
闻言,南后洛坤眼神一亮,立马跟在她的身后,这丫头做的饭还真不错。
离竹远过去一分钟的路程,便可看见另一处竹屋。
几人进了竹屋便闻见了股饭菜的香味,南后洛坤来不及洗手,心急的吃了一筷子。
他咀嚼了几下,眼睛弯弯眯上,因此眼角爬上了皱纹,赞道:“薇丫头,你这厨艺都可以开铺子了。”
姜薇瞥了他一眼,随后眼神示意萧如意和萧如安去洗手。
两人点了点头,乖巧的去舀水洗手,洗完之后分别坐在姜薇左右两边,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句,“阿娘。”
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敢喊大魔头,否则肯定一天都不能吃饭了。
“嗯。”
姜薇替两人分别盛了饭,然后看向秦沅宇和薛丁,“自己盛。”
薛锻秦沅宇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性子,早就自己替自己盛好了饭。
……
一刻钟后。
姜薇见他们都放下了筷子,冷声开口道:“下午我要去一趟关城,上次答应了金家药铺七月八号去一趟。”
今天是七月六日,到凉国关城走路过去要花上一天多的时间,今日启程,刚好差不多。
自从生下两个孩子后,她便开始谋生计,虽然秦沅宇说他有银子养他们,但她拒绝了。
后来便当了金家药铺的看诊大夫,一个月五两银子,半个月才去一趟,而且非疑难杂症不治。
原本应该是十五号才去,结果金家药铺的信鸽给她来了一封信,让她七月八号去一趟,据说是有人患了寒疾,索性她无事便走一趟。
秦沅宇正欲开口,就听见薛丁的声音,“我随你一起,正好我要去关城买些东西。”
见姜薇点了点头,秦沅宇就知道这次他不能同她出去了,因为家里有两个小魔王。
他看着薛丁的眼神有些不悦,一天不务正事,跟只花孔雀一般,在姜薇面前开屏。
还好姜薇眼盲看不见。
随后姜薇嘱咐萧如安和萧如意在家安分,然后带了身换洗的衣裳和银子便同薛丁出了山。
两人都不是多话之人,一路只是偶尔说了几句话。
临近天黑之前两人寻了破寺庙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出发。
两人的脚程还算快,在要关城门的前一刻钟,两人进去了关城,随意的寻了一间客栈住。
次日,辰时,太阳已经升在半空中。
姜薇同薛丁吃了早饭,便一同出了客栈,不过没走多久两人便分道扬镳。
关城最大的金家药铺,此刻还早,铺子里并没有什么人。
掌柜正在拨弄算盘,突然眼前一黑,他抬头见是她来了,立马喜笑颜开,“萧大夫,你总算来了,病人在二楼等着。”
“嗯。”
姜薇跟着掌柜走了上去,掌柜先敲了敲门,“公子,打扰了,我家萧大夫来了。”
“进来。”里面传出一道男声。
掌柜的推开门,伸手示意姜薇先进去。
姜薇刚踏进屋子,视线落在对面眼睛蒙着黑纱的男子的身上,整个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幸好她易了容。
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垂在双侧的手,不准痕迹的捏了捏衣角,透露出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对面男子黑纱之下的金眸微微眯上,眼神划过的异样,但他神色如常,抬手挥了一下,慵懒道:“下去。”
旁边的黑衣人对着掌柜使了个眼色,两人便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姜薇沉默了半分,捏着嗓子道:“将手伸出来。”
她还想着蒙混过关?
男子神情微微有些不满,但还是将手伸向她。
姜薇此刻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一股寒冷直接袭上她。
他身上怎么会有如此重的寒气。
似乎有几年之余了,不过并无性命之危,只是受些苦。
她眉头轻轻拢着,微微低头沉思,殊不知对面的男子一直盯着她,似乎再考虑怎么将她啃食。
突然一双大手握住了姜薇的手,她心头顿时漏了一拍,回过神来,捏着嗓子冷声道:“放开!”
“不放。”
那男子停顿了半响,沉声又道:“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好久不见,娘子!”
他手微微用力,便将姜薇带入怀里。
姜薇扑进了他的怀里,但整个人都愣着了,他这是记起了?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唇被人堵上了。
她心里一慌,直接推开了他,甚至还退了几步,“你认错人了。”
而帝怀北也是萧清南额头冒出密汗,面色苍白,虚弱的喊了一声,“娘……子。”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上前几步,伸手把他的脉,冷冽中夹着担心,“你怎么了?”
话刚落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欲挣扎,耳边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娘子,我好想你。”
姜薇眼角微微有些酸涩,犹豫了半分,才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清南。”声音带着小女子的娇柔声。
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化为了乌有。
“娘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帝怀北抱着她,这些年空洞的心瞬间填满,语气却带着浓浓的愧疚。
两人相抱未语。
隔了好久,门口响起敲门声,低沉粗狂的男声,“薇儿,可在?”是薛丁的声音。
姜薇立马推开帝怀北,伸手抹掉眼角的泪痕,冷声道:“我在,你再等我片刻。”
“好。”薛丁便站在门口。
随后姜薇看着帝怀北道:“你躺在床上,我替你施针。”
“娘子,他是谁?”帝怀北心里升起一股醋意,但还是听着姜薇的话躺在了床上。
“衣裳解开。”
帝怀北照做,一分钟不到便解开了衣裳。
姜薇瞧着他胸口处的左胸处明显的疤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你被箭伤了?”
“嗯。”
她想起了三年前那个梦,似乎他的左胸插了箭,然后掉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