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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刚很是自信地说:“你以为我傻呀,天天玩游戏,真是的。”
常念快速地走着,低着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宋刚追上他,“常念,你妈妈赚钱这么辛苦,整天弄的一身油一身土的,你要是孝顺的话,就替你妈妈分担一点。”他拍着常念的肩膀说。
常念满脸的厌烦,“分担,分担,我天天学习这么忙,咋分担?”他说着就跑走了。
当晚,营元就偷偷地给我打电话了,“小叔,那个鸡哥,今天跟着常念,不知道说啥呢,反正常念回来就不高兴了。”他有点担心地说。
我有点担心,常念是三姐的命根子呀。三姐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只有常念是她的希望了,别出啥事儿了。“哼哼哼,营元,你问问常念咋回事儿,给他说别担心,有啥事儿,给小叔说。”我急忙对他说。
可能是因为二哥和吴三香离婚的原因,营元显得更加成熟和沉稳,“放心吧,小叔,有啥事儿,我及时给你说,我先学习了啊。”他说完就挂断了。
2月16日,早饭后,我直接去了宋刚的学校。
找到宋刚后,当着众多师生的面,我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抵在了墙上,恶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说:“姓宋的,以后,你要再敢骚扰那些孩子,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不信,你就再去一次,哈哈哈。”说完我还狠狠地掏了他一拳。
当我松开手的时候,他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蜷缩着,满脸的汗珠子很快就流下来了。
不过,常念确实发生了变化,他总会抽空去我们的网吧里,看着那些大呼小叫且说着脏话、喷着烟雾的小青年们,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玩着网络游戏。
当天中午,艾英也给宋刚打了电话。她告诉宋刚,千万别惹这些孩子,不然的话,我就会和他拼命的。
宋刚也在电话里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但看着电话,摸着被我打的还隐隐作痛的肚子,他还是不服气的。
当晚,宋刚还是来找艾英了。
艾英和宋刚在县医院附近的小饭店坐下了,“宋刚,咱俩不合适,再说,我带着一群拖油瓶,你犯不着和我这样的耗着,再说了,你还是黄花酗子呢,你还是再找找吧。”艾英非常真诚地说。
宋刚开始有点伤感,“我,我,我,我嘴笨,其实,我就想找个俊的媳妇,哪怕受气,受累,受罪,我都不怕,我长得丑,不想将来,孩子也丑。”他越说越激动,甚至是兴奋了。
艾英苦笑了一下,“反正,我的态度,在这儿呢,咱俩真的没有希望了。”她站起来了,当她已经迈开步子的时候,又转脸对宋刚说:“以后,别去打扰孩子们,不然的话,你会自食其果!”她说的很严肃甚至有点狠了。
等艾英走出门了,宋刚还坐在餐桌前呢。他也恨恨地抠着桌子,自言自语地小声地说:“自食其果,我还不信了!”
2月17日,下午放学,宋刚就直接到学校门口,强行把常念夹着走了。
他把常念带到了网吧里,给常念开了一台机子,笑着说:“我教给你,不收你学费,你会玩,就能给你妈赚钱了,你妈就不那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