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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徵挑眉,有些意外,其实他来的也不算早,听得正殿之中一片闹哄哄之声,想来是已有许多大臣已经到了,不过既然张公公有意要把他引到偏殿坐着,怕是那小内侍与张公公说了什么事吧,萧徵无意为难张公公,便道,“那便去偏殿坐坐吧。”
“多谢王爷体谅。”张公公见着萧徵挑眉,紧张的都快冒冷汗了,可想到正殿里头发生的事,可断然不敢让这位王爷看见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即便是曹家和薛家打起来了,那也要等太后和皇上解决了此事,才好让萧徵进去,否则岂不是让人家看了笑话。
“本王正好也想坐下喝杯茶水。”萧徵也不戳破,只跟着张公公进了一旁的偏殿,说是偏殿,其实偏殿也是挺大的,摆了桌椅,点了灯,亮堂是亮堂,却只有萧徵他们几人,与隔壁隐隐约约传来的喧闹之声,有了鲜明的对比。
张公公听着萧徵要喝茶,便亲自去一旁烧着的叙炉上拎了热水,为萧徵泡了一杯热茶,端到萧徵面前,“老奴的手艺比不得王爷身边的人,若是王爷喝着不喜欢,老奴再喊了小宫女来为王爷泡茶。”
萧徵看着面前直冒着热气的茶水,也是略摇了摇头,暗道,怕是有什么事扰乱了张公公的心绪,否则以他在景文帝跟前伺候的经历,怎么会泡出滚烫的茶水来,不过萧徵也没点破,只微微一笑,道,“方才本王见着有小内侍与公公说了几句话,公公这才带了本王来偏殿的,莫不是正殿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张公公正搓着手,心中暗暗焦急呢,听着萧徵这么一说,也是身子一僵,不知该作何反应,不过想到萧徵迟早也是会知道此事的,还是叹了口气,对萧徵说道,“说来王爷莫笑,那小内侍是老奴的义子,叫小阳子的,平日里颇为机灵,今日老奴派了他来守着延庆宫,免得里头有什么事,扰了贵人。未曾想,还真有事发生了,事情闹得挺大,老奴也不敢擅自做主,让小阳子去通知了皇上还有太后,只能等着这几位来处置。”
“哦?居然这么严重,只有皇上和太后能处理了?”萧徵挑眉,隐约觉得此事说不准与他有所关系。
果然,只听得张公公说道,“不知为何,曹小将军与薛大人起了争执,曹小将军说不过去薛大人,便将薛大人打了,薛大人不过是一个未曾习过武的文官,哪经得起曹小将军的打,曹小将军不过几拳,便将薛大人给打晕了过去,薛家的几个子弟气愤不过,便与曹小将军动了手,曹家的人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而后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两家打做了一团,如今正殿里头正乱着呢!”张公公也是无奈,如今这情景,怕是也办不了接风宴了,说不准王爷还要白跑一趟,至于薛家和曹家,一个是太后的娘家,一个是皇后的娘家,薛家和曹家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怕是又要掀起一番风雨。
虽说薛家的姑娘一个正是太子妃,一个又刚被封了太子良娣,可曹家的姑娘却也被封了太子侧妃的,太子妃伤了身子,惺孙又体弱多病,怕是不得好的,以后曹家和薛家,哪个踩在哪个上头,都还说不准,两家谁也看不惯谁,本以为两家能做做表面功夫,结果这两家竟先打起来了,还赶在这接风宴上,偏偏还有那不怕事的,在一旁撺掇,让两家打得更厉害,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事听在萧徵耳朵里,萧徵却是心中有了数,怕是曹钦原已经查出了自己的手下是被薛家的人收买了的,他被死对头薛家人当了枪使,心中怕是不得意着呢,薛家又是文官出身,嘴皮子比曹家武将世家的厉害,怕是薛家人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说了什么,曹钦原这才奋起发难了薛家人。
萧徵想到浅浅来信时说的,她一到大祁,便被薛家的薛晴柔针锋相对,想来挑唆曹钦原的人,少不了这个叫薛晴柔的,没想到薛晴柔小小年纪,心机倒是不小,不知是通过什么手段,挑唆了曹钦原,倒是让萧徵对薛晴柔有些兴趣了。不过感兴趣归感兴趣,萧徵却是不屑于见这个薛晴柔的,一个连自己姐夫的床都会爬的女人,他怕是看见了都要觉得恶心。不过此人差点对浅浅出手,这是萧徵不能忍的,此次曹家和薛家打起来,说不准还有薛晴柔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