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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万分的我再次睁开了眼睛,因为不确定如果闭眼了,会不会真的就死了,以前我也以为我是不怕死的人,但当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人类的本能意识却是求生,我也一样儿,宿舍里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乱七八糟的了,玻璃也都碎了,门也因为巨大的冲击波的能量嵌进了墙里,我的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说不害怕是假的,这个时候除了跑也没别的办法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黑黑,拓海,你俩怎么样儿了,还能动不”
黑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我草真特么的空袭啊,炸死老子了”
拓海也揉了揉眼睛:“先跑吧,待在这楼里再来一次,谁都跑不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三个人一同动身,速度很快冲出了宿舍,向着楼梯间跑去,果不其然,整栋宿舍的人都在向宿舍外逃命,在我们路过一间间的宿舍时也可以看到,每个在阳面的宿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栋大楼的防震和防爆等级高,现在我们已经埋在废墟下了,从哪些受到损毁的宿舍里也可以看到,有些人因为冲击力的巨大被震伤了,也有的人还在挣扎的爬起来向外跑,不过这时候也无心顾忌别人了,自己保命要紧,到了楼梯间我们才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人真的是太多了,仔细算算整栋大楼十层,每层三十多个宿舍,一个宿舍六个人,也就是有小两千多号人要往出跑,拥挤程度真的可想而知,当然坏事也是接二连三的,越想跑越跑不了。当我们挤进去楼梯间挤了不到一分钟的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啊”,然后整个人群向着一个方向倒了下去,有人被踩倒了,这么多人后面的人直接踩了上去,人多通道窄得时候发生踩踏事件可谓是非常的容易,而且一踩就得死。
我扭头对着黑黑大喊一声:“几楼了
“三楼因为隔着人群,黑黑的声音传过来也不是很大
“进三楼的楼道,不能挤了,在挤下去会出事儿的
说完,我转身从楼梯间挤了出去,黑黑和拓海也从楼梯间跟着出来,站在三楼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我们三个上气不接下气的。
黑黑长长的叹了口气:“接下来怎么办,跟着人群挤,挤下去就下去了”
我摇了摇头道:“挤不下去了,前面有摔倒的,一个摔倒带倒一大波,我们着急了都得被踩死”
拓海着急的看着我俩:“那怎么办?不能呆在这儿不跑了吧?”
我也很着急,但是越着急越想不到办法,楼梯间走不了了,那我们不如就直接跳楼,好像也不行,这里是三楼,跳下去非得摔死不行。对了,水管,三楼厕所窗户外面有供暖水管可以顺着水管爬下去。
我转头和他俩说:“水管,三楼厕所外面有供暖管,我们顺着供暖管下去。
黑黑和拓海也点点头,我们三个向着三楼的厕所跑过去,一进厕所,简直了,三楼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住在三楼的人都不爱干净吗?狗日的厕所这么脏,太恶心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三个从厕所的窗户爬了上去,看着下面,不禁一阵颤抖,好高啊,这要掉下去,不死也得摔残了,哎呀不管了,反正摔下去也是死,在这楼里也是死,拼了。我第一个爬上了水管,”
紧接着学校的广播又响了“同学们,我市已经进入四级空袭警报,请各班级辅导员组织学生避难
”呵呵,辅导员,辅导员早特么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说着我就顺着水管往下爬,就在这时,一阵飞机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
我慌忙抬头向着远方看去,不偏不倚,三架飞机对着我们正正的飞过来,
我着急的向着黑黑和拓海喊道:“快点儿,在来一次可就真的摔死在这儿了”
说完继续着急的向下爬,但是吧,飞机的速度怎么也比人快,当你看见他的时候,他用不了几十秒就能到达你上空,但是你却做不到在几十秒的时间到地面,果不其然“轰咚咚咚”的一声,炸弹再次爆炸,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们宿舍楼隔壁的女生宿舍,距离我们三百多米的女生宿舍顷刻间火光四射,滚滚的浓烟冒了起来,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女孩们痛苦的喊叫声。三百米,飞机的炸弹得给你炸的服服帖帖明明明白白的,又是一次气浪,又是这熟悉的感觉,我们三个成功的被吹飞了出去。只感受到背后一阵钻心的痛,我们和停在楼下的车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我们三个不偏不倚重重的摔在了楼下停着的一两面包车上,不禁感叹“这他妈50神车真的他妈的耐啊,老子的腰”我转头看黑黑和拓海,他俩也是摔的四仰八叉的,真是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没死:“哎,哥俩有事没事儿啊?还能动弹不啦”
“我俩没事儿”
听到黑黑的回答我也就放心了,但此时此刻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想动了,太疼了,六米多高,摔在了车上,真的是痛苦,我躺在车上的不禁想到了家人,新年了,我还没有回家,我还没有吃到我妈做得好吃的,也许真的我就是交代在这儿了吧,本来是一个和家人团圆的日子,为什么我会遭受这样儿的痛苦,为什么?如果我死了,我家人一定会很难过吧,他们会怎么样儿,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一股股的想法一瞬间冲到了脑子里,我不能死,我得活着,一股强大的求生欲瞬间爆发出来,我强硬的挣扎起来,拖着疼痛的身躯尝试从车上爬起来,但是整个人没有一点儿力量,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喉咙涌上来,一下子喷涌出来,看来我真的要死在这儿了,我没有能力与命运抗衡,我注定会死在这儿。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股力量将我拉了起来,抬头一看,是黑黑和拓海,他俩好像没有太重的伤。
黑黑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儿了,还能不能走”
我用手擦了擦嘴上的血,笑了一下:“还可以,不是太严重”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严不严重,我只想活着,我不想死,我想活着,被黑黑和拓海搀起来,我们三个一瘸一卦的向着远处操丑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