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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乃心出了这里,她才大大地松一口气,付乃心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白艺珩。
啧!这个世界还真小,这样都能遇到他。
付乃心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现在的白艺珩,就不喜欢他对她露出的笑容,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总觉得,现在的他很危险。
是付乃心正式上班第一天,整一天忙不过来了。
“乃心,走啊,下班了。”程琳惠拎着包站在门口,对着她喊。
“好,等我一下,我去拿起东西。”
程琳惠比付乃心进公司早一年多了。
“你怎么?很累?”程琳惠看着付乃心脸发白,关心问道。
付乃心勉强笑道:“有点。”
“你这工作确实累,没事,程姐带你去吃好吃,Go!”
“嗯!”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付乃心一个人住这大房子,有时觉得寂寞。
付乃心将包包往沙发上一甩,付乃心去洗个澡。
洗好了澡后,付乃心一个屁股躺在沙发上,调了几个台,停在娱乐新闻播报节目,某电视台里不停地说着什么什么大片在什么时候隆重上映,看着看着,付乃心困了,眼皮慢慢地合下来,躺进软绵绵的真皮沙发缓缓地进入梦乡。
今天,付乃心又梦到李顾辰了,在梦中他吻了她,他的嘴唇软,像羽毛一般轻轻抚过,真实得不像是在做梦。
李顾辰牵着付乃心的手,一起携手走进了*圣洁的教堂,付乃心穿着白色的婚纱,恬静美丽,李顾辰穿着黑色的西装,帅气挺拔。
当牧师问道:“大家同意这对新人结为夫妇吗?”
低头看他,瞬间而李顾辰满身是血的摔在地上,想他醒来,去怎么也喊不出口。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
她哭醒了,哭声:“你到底在哪里?”
付乃心很费力起来就回房间继续睡觉,蒙眬中听到手机在响,她眯着眼,打开一看,是个白艺珩号码,她按下接听键:“喂。”
“在干什么?”
付乃心翻了一个身,懒懒地说:“在睡觉。”
白艺珩轻轻地在笑:“不会吧,这么早就睡?”
“没事我挂了。”付乃心实在是不爱搭理他。
“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呢?”
“你有神经病吧!我为什么要对你这种人热情啊?”
“乃心啊。”白艺珩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叫她的名字时,总让她的心微微一颤。
“干吗?”
“过几天公司要开派对,你记得穿得好看点哦!给我看哦!”
付乃心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气得有点发抖,她发誓,这个男人要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上去赏他两巴掌,把他那自以为是的笑容打到烂掉!
“你……你……你去死!”付乃心对着电话吼出她知道的最恶毒的诅咒,气得挂断电话,将手机摔在床上,可恶可恶!
再也不要接到这个男人的电话!真恶心!恶心恶心!
................
返回的路上,孟冬珂一直屏气凝息,像是很紧张很激动,赵俞澈安慰她: 别紧张,没事的,我们两个男生,不至于受欺负。”
他们赶回海底捞店里,却没有看到刘玉祥的身影。
“去哪儿了?能去哪儿了”孟冬珂焦急的自言自语道。
“别着急,你刚刚不是说他们约定在附近见面吗?我们分头去找找,应该走不远。”赵俞澈说。
“好。”
“有消息的话你不要冲动,打电话给我,我过来处理。”
“好”孟冬珂点点头,跟赵俞澈分头行动。
在海底捞附近找了一圈,孟冬珂没有看到刘玉祥的身影。
她着急得不行,生怕刘玉祥已经把钱给了彭森了,其实真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彭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路慌张地张望,在路过一条小巷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巷里走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沓钱。
那人正是彭森。
差不多两年时间未见,彭森比起高中时代瘦了许多,整个人从视觉上看.上去也高了不少。
不过整个人胡子拉碴,穿着不合适的肥大牛仔裤,走起路来一拖一拖的,不时还吐一口痰,整个一副社会颓废青年的样子。
他的头发看起来也有时间没洗过了,看上去不仅油腻,还沾有白色的头皮屑。
彭森他拿到了钱,表情看上去很开心,孟冬珂看着他,差点没认出来,直到紧跟着他身后从巷子里走出来的刘玉祥,孟冬珂这才确定那人是彭森。
“彭森!” 孟冬珂冲上去喊住彭森。
手中拿着钱的彭森愣了愣,停下脚步,好像一时半会儿也没认出来人是孟冬珂。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豫着说:“孟冬珂?”
孟冬珂一口气跑近了,直接伸手,“ 把钱给我。”
彭森立刻条件反射般把钱护住,“凭什么?”
“你的钱是刘玉祥的,他没有理由给你钱。”
“他自愿的。”彭森有些慌张地说。
“彭森,你的事我大概也听说了,你不能把自己堕落的代价交给刘玉祥去承担。刘玉祥不欠你什么,一点也不。”
“是吗?”彭森冷笑,把钱从容地塞进口袋里:“孟冬珂,不要到了现在还用一副学生会主席的样子来教育我。我们已经不在XXX镇了,你觉得,刘玉祥给我钱,真的是因为他良心愧疚吗?觉得他欠我吗?我倒觉得他是在为你还账呢。
“什么意思?”一股寒意从孟冬珂的脚底浮起来。
“你真的认为自己跟郝晨曦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郝晨曦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郝晨曦喜欢刘玉祥,而刘玉祥喜欢你,谁知道是不是你利用这一点刺激了郝晨曦.......
你妈妈抢走了她爸爸,而你夺走了她的生命!你们孟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咚——
一脚踢在了彭森的肚子上。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刘玉祥一脚将彭森踹倒在地,彭森倒退了几步,地上划出很长一道痕迹。
彭森似乎对刘玉祥的行为惊愕不已,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就随手抓起路旁一个不知道谁扔掉的啤酒瓶子砸向刘玉祥跟孟冬珂,刘玉祥反应得很迅速,为了护住孟冬珂,闪避时已经晚了,被砸碎在墙上的瓶酒瓶玻璃渣擦破了脸颊。
“刘玉祥!”孟冬珂大喊,扶住他的手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刘玉祥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脸上被玻璃渣划出了一道骇人的口子,瞬间就血流如注。
孟冬珂被吓到了,彭森也被吓到了。
他爬起来,半带威胁半带推卸责任的语气说:“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还有!刘玉祥你小子看不出来啊,真不知道孟冬珂给你下了什么*,一遇到她就脑子发昏!
彭森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捂紧自己的口袋。
孟冬珂气不过,冲上去想跟他抢钱,却因为体力悬殊被彭森一把推倒在地上,彭森似乎一直对孟冬珂饱含恶意,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说:“孟冬珂,我从小就讨厌你!怎么都大学了你还是这么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