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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怎么了?
感受到异样的气氛,谭泽不明所以地探探头,随后缓缓缩回脚尖。
喊也喊了,至于吃不吃饭不关他的事!
“跑那么快,后面有狗追你?”路琳刚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就看见谭泽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忍不住打趣。
不过就是让他去喊他们吃饭,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焦躁,漂浮,一点都不稳重!
“没狗,但是有杀气!”想着刚才的场面,谭泽抖抖肩,认真回答。
要真是狗,他还真不害怕,关键是人啊,人可是世间最厉害的生物。
刚刚要是晚走一步,估计都能被啃掉一层皮。
月汹肯定惹恼叔叔,不然气氛不会那么压抑,哈哈,她肯定要挨打!
脑洞一开,完全控制不住,想着等会见到神色萎靡,满脸泪水的月汹,谭泽古怪地大笑。
“笑啥?”谭艺帆刚走到门口听见诡异地笑声,抬手敲敲他的肩膀,好奇地问。
“疼……”
沉浸在幻想之中难以自拔,突然感觉肩膀处传来一阵刺痛,谭泽忍不走唧一声。
“多大个人还和孝子打闹?”转脸看见谭泽哼哼唧唧地画面,路琳笑骂一声丈夫,关心的凑到谭泽面前。
孝骨头那么脆,怎么不知轻重?
“嘿嘿……”
看到妻子翻的白眼,谭艺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也是一时兴起。
这不是高兴吗?
“……”
看着他们欢闹,月笙遥幽深地眸光似乎沾染着一抹水色,沉静的收敛着神色,低垂着头往水池边走去。
长而密地眼睫毛遮挡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薄唇轻抿,似告诫似隐忍,迈出的脚步微微错乱。
游离在边缘境界不好吗?
为何非要找不自在!
若是不曾期待便不会多想,若是不想则不会受伤。
强大,才能够忘却不甘,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遥遥,赶紧洗手,我们先吃!”路琳无意觉察到自月笙遥身上传来的悲郁气息,眼神有些飘忽,这孩子又瞎想了吧!
“好。”听到温馨的话语,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淡淡的笑意。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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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巴佬……”
谭泽看着月笙遥左顾右盼,一副没见识的样子,冷嘲热讽地说。
不过是个小城镇,要啥没啥,她怎么那么开心?
“你说什么呢?”走在月笙遥身旁的艾婷耳尖地听到他嘟囔的声音,大声质问。
“关你什么事,丑八怪!”看到艾婷为月笙遥挺身而出,谭泽有些不耐烦,直言怼道。
自从认识了她,月汹对他越来越不上心,以前还会和他说两句话,现在可好,两天不说话,她都无动于衷。
“好了,天气那么热,你们不怕晒啊!”赵岁柯心累的看着两人,充当着和事佬。
回头瞥了眼引发事端的月笙遥,却发现她一无所知的看着街边小糖人,嘴角小度的抽搐。
她怎么能那么淡定?
这边吵成一团,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真是……
“哼,没有君子风度!”听到赵岁柯劝解的话,艾婷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臭丫头,你……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被气到不行,语言系统遭到损伤,谭泽胡言乱语的回怼。
月笙遥怪异地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拉着艾婷,有一个傻子就够了,千万别再多出来一个。
居然有人自言自己是小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泽哥,你的词语库该更新了。”赵岁柯努力憋醉咙里的笑意,温和地提示。
“咚!”
看着他们形态各异地神情,谭泽后知后觉的想起话语中明显的错误,懊悔得敲着头。
他怎么那么蠢?
“遥遥,今天怎么想来逛街?”艾婷看着酗伴走路的姿势似乎没前几天踉跄,好奇的戳着月笙遥微长肉地脸颊,轻声问道。
遥遥不是非常喜欢看书,怎么会有时间出来玩,莫不是寂寞?
嘿嘿,最近看剧有点慌!
“你干嘛?腿修复得差不多,要多锻炼。”脸蛋猛的被捏,月笙遥不适应地打掉,恶声恶气地说。
呦,小姑娘胆子挺大!
居然捏她的脸,长了熊心豹胆啊!
“哦,这块我熟悉,我带你玩。”听着月笙遥斥责的话,艾婷满不在乎的拉着她,肆意行走在街上。
遥遥这人,贯会装腔作势!
也就是俗称的狐假虎威,不过她可不怕。
相处时间虽短,但感觉却像是早已相熟的老友,没顾忌!
“这么小的破街,能有什么好玩?”看着艾婷得意洋洋地笑容,谭泽使劲泼着凉水。
他就是见不得她开心,隐约中感觉她会是他道路上的绊脚石,所以……
“幼稚!”艾婷似笑非笑地看着谭泽,自齿缝流露出几个字。
她不轻易出手,可若一出手,那就法力无边。
“哪里?”月笙遥轻飘飘地瞥了谭泽一眼,主动拉着艾婷的手,轻声问道。
“最南边有个小丘陵,那里有一大片梨树和石榴树,只要交给管理员五元钱,里面的东西随便玩,随便吃。”被月笙遥可爱的小动作弄得满心欢喜,艾婷傲娇的回答。
“给!”
随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十元钱,眸光闪亮的递给艾婷,月笙遥期待地看着她湛亮的双眸。
“行啊,我带你见识一番。”艾婷惊讶地接过十元钱,拍拍胸口,夸夸其谈的说。
“月汹,我呢?”谭泽郁闷至极,她怎么想不到他?
“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艾婷可没忘记刚刚他嘲讽的话,抓住这个时机怎会放过。
不是嫌弃街道破落,好玩东西少,那自己找地方啊!
“泽哥,你没带钱?”赵岁柯跟在谭泽身旁,看着他气不可耐地样子,小声问道。
丑丫头带着钱上街,按理说,泽哥也应该有啊!
“叔叔说我是男孩,就给了我五块钱!”他不说谭泽还能控制住脾气,这一问彻底将他给惹火。
哼,居然就给他五块钱。
不公平,真不公平!
不是说男女平等吗?
凭什么他的零花钱比月汹的少?
“泽哥,我们跟在她们身后,和管理员磨磨,进去应该不困难,只是她们?”脑子灵活的转动,赵岁柯轻轻地拽着谭泽的衣袖,趴在他耳畔出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