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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15g山楂10g红花6g远志10g当归20g黄芪20g夏枯草20g独活15g桂枝6g寄生15g甘草15g鸡内金20g川穹10g菊花15g炒麦芽15g共七付水煎服!”
“内火旺,脾胃虚,脉悬浮,需静养身心,散结去瘀,则病早日消除。”
“体内炎症积聚,导致喉咙失声,服点消炎药,多喝水,少吃火热食物。”
“孩子腹部鼓胀,敲声隆隆作响,吃点消食化积药。”
“……”
“干爸,喝点水吧!”看着患者一个个离开,月笙遥懂事地奉上一杯凉茶。
夏秋换季,感冒的人格外多,从早上到现在大厅都没断过人。
幸亏今天是星期天,她还能帮点忙,虽然也没起到什么用。
“哎,今天人很多,多亏了你帮忙!”谭艺帆满饮一杯,长叹口气,疲惫地锤锤酸疼的肩膀。
换季时期病毒会趁机侵入人体,损害体内脏器,导致四肢虚弱无力。
今天的出诊量真是出乎想象,幸亏有遥遥帮他疏散病人和拿药,不然更累。
“医学知识浅薄,可不敢受如此夸奖。”月笙遥小脸挂着浅浅笑意,无比自谦地回答。
“好了,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互相恭维还挺认真。”
“饭做熟了,赶紧洗洗手吃饭。”
路琳刚进门便听到他们搞笑地对话,笑着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
“哦,吃饭,饿死我了。”听到可以吃饭,月笙遥雀跃地拍着巴掌。
“你啊,真是动如脱兔,静若处子。”看着月笙遥如此跳脱,路琳宠溺地戳着她额头。
“干妈说的极是!”
聪明地侧身,躲避微弱的攻击,月笙遥学着古人作揖。
人的体内宛如储存宝藏地小宝库,在不同的诚,它会释放出不一样的能量。
如果是单单一人,她能够安安静静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可若是身旁陪有话唠的人,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受到影响,像刚刚,又蹦又跳可真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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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踏着小巧地步子,温婉地行走到众人面前。
脱去薄衫,穿上微厚地外套和长裤,踏着运动鞋,高高兴兴地上学。
道路两旁地树叶已有些泛黄,不时的有树叶簌簌而下,偶尔会有两片调皮地叶子坠落到头发上。
清风拂过脸颊,扫去一早疲惫,吹开惺忪地双眸。
稻田里的庄稼半尺多高,接近于丰收,勤劳地蜜蜂从中飞翔,浅浅地稻田似乎有泥鳅在游玩。
日光自东方一点点推移,笑脸的向日葵迎面而上。
“遥遥,走那么快干嘛?”艾婷气喘吁吁地跟在月笙遥身后,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水,不满地质问。
“迟到了!”
她起床晚,吃饭慢,腿脚又不好使,不走快点,难道又要站门口听课?
一个月下来有一大半时间都站在外面,夏天还能忍受,可这天气越来越冷,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不会迟到,我都算好了时间。”拖拖拉拉地走在田间小道,艾婷振振有词的说。
“你每天都那么说,可哪一天没迟到?”听闻艾婷狡辩的话,月笙遥停住脚步,没好气地看着她。
她那个手表时间不准不说,还竟耽误事,让她扔,她也不扔。
她天天六点多起床吃饭跑步,将近七点去她家等她,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然后走路再磨叽半个小时,到达学校第一节课的铃就响了。
每天早晨的第一节课都是语文课,语文老师特别喜欢罚站和讲道理,每次迟到站外面听课还不算,下午放学还要听老师教育,可怜她从没准时准点回过家。
你说,这人怎么能慢到这个程度?
“嘿嘿,那不是情况特殊吗?”听到月笙遥的指责,艾婷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心,嬉皮笑脸地回答。
“婷婷,从明天开始早上七点你去我家等我,若是没看见你,以后放学也不要一起。”
“遥遥,别呀~”
艾婷可怜巴巴地拽着月笙遥的手,语气无比凄惨。
早上七点去等遥遥,那她岂不是六点多就要起床,不行……不行,她会疯的。
“你到底去不去?”狠心地将艾婷的手指从指缝间抠出,月笙遥一字一句地威胁道。
她不担心她不去,毕竟她有把柄在她那,只是后手一般不轻易使出。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看着遥遥不送拒绝的神色,艾婷极其委屈地说。
“行,明天我等着你!”
月笙遥略得意的勾起唇角,步伐逐渐扩大,最后一天可不能迟到。
………
“黑妹子,最近你脸上涂了什么?”沈琥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双眸亮晶晶的看着月笙遥,好奇地问。
“……”
他是在说人话?
算了,听不懂,那就不回答。
“我跟你说话呢?”看着月笙遥头都不转地看书,沈琥一把将她的书给拿走,语气十分不爽。
“……”
瞥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快速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书,月笙遥将椅子往里面挪了挪。
平时不要和弱智待在一块,她怕智商下降。
“我发现你白了许多!”
看着月笙遥无意识地小动作,沈琥伸拳锤着桌面。
她什么意思?
怎么他是病毒啊,离那么远,他还没嫌弃她长得丑,她居然也好意思嫌弃他?
“沈琥,你给我到外面站着。”数学老师正在讲考试卷上的题,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恼怒地斥责。
每个班都会有几个不学无术,挑拨生事的混子,平时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曾想他居然在课堂上摔摔板板,真是嚣张至极。
“你……”
一脸懵地从座位上站起,不经意瞥见月笙遥嘴角残留地笑意,沈琥只觉得怒火中烧。
她……她居然又算计他!
想她才来多长时间,他站在外面听课多少次,偏偏每次他都无法辩解。
这厮,忒奸诈。
打吧,她是女生,他也不好意思;骂吧,看着她幽深地瞳孔,脏话到达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
真是憋屈至极!
“出去站着。”
看到沈琥一脸悲愤,月笙遥口型无声。
“你给我等着!”
故作凶狠地瞪着月笙遥,沈琥潇洒地拿起书本,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呵,她等着?
笑话,她像是会吃亏的人!
若是以前也许会蛰伏,等待最佳时期让他一击致命,可上次差点丢掉小命后,她就顿悟了。
人啊,最重要的是开心!
但若是找不到开心的理由,那就自己去创造。
不过,他刚刚说了什么?
她白了……
是脸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