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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以为他被关进监狱,十年二十年过后,我一定会羽翼丰满,他对我定然无可奈何,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他不仅没有进监狱,反而还混得风声云起!”
月笙遥仰躺在床上,迷茫地双眼看向头顶的灯,语调轻飘飘,仿佛随时能随风飘走。
她以为她会荣耀加身,得意归来!
但仅仅是她以为,直到今天,她还是平凡的她,没有什么出众点,不仅报不了仇,甚至还被重重侮辱。
她最讨厌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就是努力很久,以为自己已经完成该完成的阶段,但直到事实面前,才发现她什么都没做到,依然被别人握在手心,任由拿捏!
“他便是你在西南地区遇到的最大阻碍?”
月笙遥说话时,路琳静静地听着,不曾发表任何意见,安然地拍打着脊背,直到月笙遥停下说话,才象征似得询问!
如果是真的害怕,只能从心里安慰劝导,但前提是她需要知道遥遥害怕的点是什么?
殴打还是辱骂,亦或者……
不好说,人心最难控制,也最难理解!
“干妈,你知道吗?人有时候真的很可笑,我自诩风流,性格高傲,不畏惧世间任何事物,但当遇见他时,却浑身僵硬,什么都不做不了!”
“面对再强大的敌人,我都能有钢铁一般的意志,但遇见他,所有的心里建设轰然倒塌,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不论是作为一名医生,还是军人,我从未屈服,但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刚出笼的小鸡仔,无任何自己的思想感情,意识完全被控制。”
“可笑,真是可笑,我可是……”
月笙遥疯狂地拍打着床被,伸手捂着脸,泪水自指缝哗啦啦往外流。
她以为,她会混得风生水起,会将小时候受到的屈辱全都抛回去,但并不是!
幼时记忆被忘却,侮辱的片段不曾记得,她有什么脸嘻嘻哈哈?
床褥被大力拍动,砰砰作响,能感受到内心潜藏的压力和愤怒。
“遥遥,你别这样!”
“快,松开手,冷静,你冷静一下。”
“哎呀,你这孩子,快点松手,出血了!”
眼尖的看到月笙遥肩膀出显露地鲜血颜色,路琳担忧地握着月笙遥蜷缩的拳头,努力想要将拳头掰开。
使那么大劲干嘛,没见肩膀上有血流出?
这孩子,早知道她情绪那么高昂,她就不问这些伤感的问题!
好了吧,情绪彻底被激发,该怎么哄?
“干妈,我是不是不该活在人世,否则为什么一事无成,就连我最中意的事情在别人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
“呜呜呜……到底为什么?”
彻底陷入疯狂,月笙遥疯狂地拍着床被,歇斯底里的吼叫。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对待她?
她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到底造了多少孽?
“遥遥,别哭,干妈心疼你,别哭,一切都会过去,我们往前看好不好?”
见到月笙遥此番模样,路琳心疼地落下泪水,手指发颤的轻抚着她不停颤抖地脊背。
遥遥,别哭!
有他们在,不会有事,往前看,一切都会过去。
心就像是在滴着血,伤痕被洒上刺痛药水,不能碰,不能摸,极致的疼在心头摩擦。
身为母亲,看到孩子歇斯底里的吼叫哭泣,她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
“我不要活,刀呢,刀……呃!”
沉浸在魔怔的情绪,月笙遥突兀地推开路琳,赤裸着脚,身穿单薄的衣衫,在床下找寻刀子,突然从门口进来一人,在月笙遥背后敲打几下,接住她晕倒的身体!
怎么回事?
“老婆,遥遥怎么了?”
搁在楼下听见楼上乱糟糟的声音,谭艺帆小步作大步往楼上跑,谁想刚打开门就听见遥遥要拿刀的声音,立即出手戳着她脊背的晕穴,让她陷入睡眠中。
遥遥的情绪很不对劲,一定是受到强有力的刺激!
“老公,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路琳面色苍白的从床头站起,踉跄着步子走到两人身旁,呆滞地眼神盯着陷入昏睡中的月笙遥,一字一顿的说。
她有些被吓到,但更多的是伤心和悲恐!
遥遥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
“我把她放到床上,咱们去书房谈?”
“嗯!”
轻轻地抚摸着月笙遥冰凉的脸颊,路琳轻声应答。
遥遥的问题若是不及时解决,也许会造成很大麻烦,关于有些事,她不得不如实招来!
“走吧!”
谭艺帆温柔地将月笙遥放在床上,随后拉着路琳潮湿的小手,轻手轻脚地离开!
“来,先喝杯茶,再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你觉得遥遥怎么样?”
“??”
“我就是想问问你对遥遥有什么看法,别太主观,最好客观一点!”
“活泼开朗,热情大方,好客,聪明,有才华,脑力很不错。”
“你是真诚的吗?”
“???”
“在你眼里,遥遥是这样的个性?”
“嗯,难道不是吗?”
谭艺帆惊讶地反问,摊摊手,表示不解。
遥遥本来就惹人怜爱,她的性格很好,难道老婆不这样认为?
“不,在我眼里,她执拗,古怪,性格刚硬,不轻易服软,过于骄傲和自负,容易栽跟头!”
路琳静静地盯着谭艺帆,冷静自持的回答。
在她眼里,遥遥从无定性,性格多变且古怪,但是她从未见过遥遥将弊端暴露,还以为是她故意压抑着天性,如今才知那些情绪原来是因为别人!
“老婆,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两人真的是谈一件事吗?
“老公,你记不记得遥遥刚实习那会?”
“记得!”
“她老师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嗯,一个败类!”
“你觉得遥遥知不知道这件事?”
“当时闹得那么大,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不,我的意思是,遥遥会不会是那件事情的策划者。”
“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
谭艺帆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目光冷冷地盯着路琳,一时有些语塞!
“遥遥的心里有问题,我想你需要替她请心理医生。”
“不,不可能!”
听着路琳的话,谭艺帆猛然将放在桌上地杯子打翻,难以置信的嘟嘟囔囔。
不可能,绝不可能,遥遥怎么会出现心理问题?
“老谭,你先别忙着发脾气,仔细想想遥遥刚才的状态,你之所以会见到她那样,是因为我提了一个人名,而他,你也清楚!”
“谁?”
“牛轲廉,你还记得吗?幼时打断遥遥的腿,不让她跑,前些日子他们碰面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