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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人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怒视着谭泽,浑身地肌肉不停颤动。
忽然,像是想通什么,激动的情绪慢慢归于平稳。
报啊,有本事报,钱一分都不会少!
五十万,她要定了!
“谭泽,你还真报警?”
“当然,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找警察,从小教育的安全信息,你怎么今日就忘了?”
“你怎么能真报警,万一把她惹恼,她不同意私了,非要走法律途径怎么办?”
“走呗!”
“不行啊,走法律途径说不定我得蹲监狱!”
“不会,挺多就赔点钱,不会进监狱。”
“怎么讲?”
为什么他那么笃定她不会进监狱?
“我让助理查过那一段的监控录像,你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既不违背交通法则,又没有逃逸,够不成伤害罪,也达不到坐牢标准。”
“况且是伤者违背交通规则,逆行致使被车撞,和你没太大关系,补偿全部医疗费已算仁至义尽。”
“哦,那就好!”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得坐牢,原来事情是那么个经过。
“你们俩嘟嘟囔囔什么呢?”
“没说什么,就是在讨论摄像头,出事地段好像有摄影头监控,等警察来了,把摄影头调出来,别说五十万,二十万你都得不到。”
“贪心的人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本来撞到人赔点钱没什么,毕竟是她的失误,但趁机讹人就太差劲。
暂且不说伤员病情严不严重,就算特别严重,但事故发生的主要原因不在她,她凭什么要出那么多钱?
交通规则,她没触犯,触犯的是对方,若是真惹到她,继续胡搅蛮缠,她一分钱就不给!
“遥遥!”
听着月笙遥怒火冲天的一番话,谭泽惊讶地看向她,哪曾想瞥见她猩红地眼睛,顿时不安地拉着她手心。
怎么了?
咋又犯病!
警察为什么还没到?
助理呢,开车能开那么长时间,这都过去多久,怎么还没来。
温柔地抱着月笙遥,借助温暖缓解她身上暴戾地情绪。
近段时间,病情明明得到控制,怎么又反复?
忧心地抚摸着月笙遥被汗水打湿的鬓角,眼睛里充斥着浓浓怜惜。
都怪他,要不是他打电话时作怪,遥遥怎么可能会撞到人!
他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每次都说保护遥遥,但从来没有一次用心保护过。
“吧嗒哒哒……”
“遥遥,警察来了,我们去做笔录。”
轻轻地椅着月笙遥肩膀,谭泽拥着她向站在走廊处的警察走去,途中不忘怒瞪胖女人。
他是男人,不打女人,但她打遥遥这一巴掌,呵……这笔账他会慢慢算!
他捧在手心呵护,舍不得冻着,饿着,伤着的姑娘,居然被那么用力打,哼,仇算是记下了!
“警察同志,我是……”
窗外大雪纷飞,片片雪花围绕枯朽地树木上下飞舞,漂亮地打着圈圈。
窗边上挂着一条条长长地冰条,远远望去,仿若美景之屋。
瓷杯上的雾气徐徐上升,将脸上的表情掩盖。
一行人坐在警察局办公室,由最开始的笔录到互不相让的争吵,安静地气氛被瞬间打破。
胖女人的音调极其高,仿佛要震掉悬在头顶上的吊灯。
“行了,别吵了,具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
“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病人已经醒来,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
身形高大的警察直截了当阻断几人地争吵,合上记录本,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套和帽子,烦躁地起身。
大过年竟碰上一堆破事,看来今年是没办法吃上团圆饭!
“警察先生,我能先送她回去吗?”
“恐怕不行,月小姐是这起事故的主导者之一,等去医院见了伤员之后,录完口供才能离开。”
“是这么一回事,我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要不我跟着你们去,先让她回去,有什么事我再给她打电话!”
“她是有什么事吗?”
“警察先生,我们出去沟通一下。”
一脸难色地瞥了眼月笙遥,谭泽对警察示意出去说。
遥遥的情况尚且不稳定,他不愿把遥遥带去医院,怕激发潜在不稳定因子。
“警察先生,是这样,她最近遇到点事情,精神可能有些不对劲……”
“精神不对劲,你还敢让她开车上路?”
“不是,是我说的不恰当,她是遇见血或者被事物给刺激就会有点不正常,但一般情况下不会有特别症状。我保证车祸事件绝不是她的原因,车上有行车记录仪,等我把她送回家就把行车记录仪拷贝一份,您看成吗?”
“成!不过保证绝对别让她开车,大过年出车祸,多糟心。”
“是是是!”
“由于特殊原因,月女士可能没办法跟我们一起去医院,等他们处理好事就会和我们汇合。”
“?”
什么原因?
月笙遥不解地看向谭泽,满脸的疑问号!
他到底和警察说了什么?
为什么眼神那么怪异,像是感觉她多么不对劲!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哦!”
环顾着胖女人和警察,月笙遥识趣地咽下到嘴边的话,乖巧地跟在谭泽身后。
等到车上再问,省的再问出不合宜的事情!
“冷不冷,用不用穿个外套?”
拥着月笙遥走出警察局,见她瑟缩地抖着肩膀,谭泽赶忙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别,天冷,还下着雪,你赶紧穿上,别冻着。”
“我不冷,你穿!”
“谭泽……”
“乖,穿上别动。”
用外套将月笙遥裹得严严实实,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磁性的嗓音夹杂着动人心弦地撩拨。
小小的一只被裹在大衣里,无声地撩拨着他的心神。
他的姑娘,真可爱!
“走吧,小叔小婶在家该着急的不行!”
“嗯!”
乖巧地倚靠在谭泽身上,任由他带她上车下车。
“别担心,没事,有我在。”
手还没摸到门铃,就感觉窝在怀里遥遥的身体猛然一颤,谭泽低头温柔地盯着他,轻声安抚。
是在担心挨骂吗?
有他在,怎么忍心看她挨骂!
“咚咚咚~”
“来了!”
谁呀?
大过年还串门,难道是遥遥回来了?
“小泽,你……遥遥???你们俩……”
打开门就见谭泽抱着圆鼓鼓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询问,只见从圆鼓鼓的物品里露出毛绒绒地头颅。
遥遥怎么会和小泽在一起?
“小婶,进屋说吧!”
余光瞥见月笙遥青紫地脸颊,谭泽心疼的抓着她冰冷地小手,对着路琳点点头,示意去屋里说话。
雪花无意识地落下,纷纷扬扬飘在肩膀上,仅仅是过个庭院,头发已经斑白。
“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报纸,谭艺帆冷酷的坐在沙发上,锐利地视线直视着谭泽。
合着他警告的话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