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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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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满一屋子的人,冷允安静地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看着大夫在他眼前折腾,一双冰冷的眼不时扫过他。

大夫摇头晃脑,叹声道,“各位还是为她准备好身后事吧,姑娘的脉象乃是油尽灯枯之相,老夫无能为力。”

“身后事!老头,你是不是抽风脑袋坏掉了,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就油尽灯枯,放尼玛的屁,你这大夫是怎么当的!领着庸医的执照到处乱混!”夏水揪着他的领子一顿乱劈,一长串的话说的大夫晕头转向。

“夏水,别胡闹。”宇文真拉开她叱道。

“闹个屁,你没听到他刚才说什么吗?让我们准备身后事,好,老娘给他准备。”

“够了。”冷允冰冷刺骨的话语传来,夏水嘴一瘪,不再说话,只是眼里总有泪水在打转。

“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不保证你今天能走出这里。”冷允冷眼直视大夫,撂下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他沉吟半晌,慢慢道,“据老夫大胆猜测,小姐应是中了一种奇毒,此毒乃是西域的一种奇毒,属于慢性毒药,中毒者即使身中此毒,也不会有所发觉,直至毒性侵入五脏六腑,五脏衰竭而死。”

夏水懵立原地,中毒,怎么会中毒呢。

“她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他沉吟半晌,说道,“老夫不敢妄加揣测,不过按脉象所看,姑娘服这毒应是有六日之久,因为这毒只要到第七日,便会立刻暴毙身亡。”

“解药,解药在哪。”

他一声叹息,说道,“即使她幸运的躲过了第七天,还是无法避免最后的结果,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即使老夫曾经见识过,但也只是略知一二,对此毒也无能无力。”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老夫尽力了,这位姑娘只怕是熬不过今晚了。”大夫一声叹息,也是无奈。若是发现及时也罢,可这毒已根种数日,已回天乏力。

“你们都下去。”冷允轻喝,头也不抬,煞气渐渐蔓延开,夹带着他不言而喻的痛苦。

“将军。”副将低声在宇文真耳旁说道,宇文真眉头紧拧,看了沉睡的她一眼,轻轻一叹。

“走吧。”宇文真拉着一脸不甘的夏水往外走,她挣开他的钳制,“我自己走,有件事我要查清楚,是谁下的毒。”

话落,她别有含义地扫视了一眼屋内,最后视线落在冷允的身上,“我一定会找到凶手。”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出了屋。

宇文真眼神一凛,尾随她而去。

“喂,等一下。”

“你叫谁呢?”她撇嘴反问,目光不羁,透着不服。

“夏水姑娘。”

“哼,叫我什么事。”

“你知道凶手是谁?”他直述的肯定,在说凶手两字时她的眼神很肯定。

“除了她还有谁?”小落突然从他身后冒出,一脸你真笨的表情。

“她?”他回想近日府中与小依最为接近的女子,不由一怔,“你们怀疑俏吟?”

“不是怀疑,是一定是她。刚才大夫说的你也听见了,小依中毒是在她来之后的事。”

宇文真一脸沉吟,半晌道,“你们有没有证据?”

“屁,有证据老娘还在这里跟你闲扯么,直接冲她房里把她攥出来抽她几巴掌。”

“你们不要太冲动,这件事我会看着办。你们这两天先安份点,月兰皇帝要来了,小依的房间最好不要进去。”

“月兰皇帝来关小依什么事。”她下意识地驳回去,须臾,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巴微张,满是诧异。

“小依就是他的妃子,你说关不关他的事。”

“噗,妃子。”两人瞪大眼,直瞅着他。

“是妃子,不然你们以为是什么关系?”他双手交叉在胸前俯视着他俩,眼中掠过无力,这个女人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少根筋。

黄昏渐近,红霞布满天际,透过窗棂的红霞美丽耀眼,映在沉睡的女子脸上,多了分圣洁的美,紫色的蝴蝶光晕冉冉,透着异样的光亮。

黑暗渐渐降临,屋内漆黑一片,侍女们站在门外战战兢兢,因为刚才进去掌灯的侍女被他轰了出来。

“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天都暗了,你还想睡多久。”冷允忧愁地说着,黑暗中一双哀伤的眼注视着她,透过月光看清她的轮廓,毫无遗落的留在了他心里的五官,可那双爱笑的眼,却总是闭着。

紫光在黑暗中散发出温润的荧光,不同于平常的微亮,仿佛像是要燃烧尽生命的烛光,拼命点亮了周围。

房间内突然一片灯火通明,掩盖了异样的紫芒,冷允眼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就怕错漏了一点她的小举动。

“冷允,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看着。”他已经一整天不吃不喝,一直守在床前也不动,宇文真已经去调查这件事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整天神神秘秘。

“不用……”

“冷兄弟,有些事我想跟你说。”宇文真突然从身后冒出,神色凝重,对他说道,话语带着不容拒绝。

房门被人推开,俏吟吓了一跳,见是冷允,不由喜笑颜开。

“允哥哥,你怎么会过来。”她迎上前去,却被他冰冷的脸色吓得愣在原地。

“是你做的?”他步步逼近,凝视她闪避的眼,“是你下的毒?”

他手掐在她脖子上,她屏气看着眼前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眼底有着慌乱。

“你为什么要下毒害她?”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眼底的疯狂已经冲去了他所有的理智,一想到那个躺在床上会永远醒不来的她,心就不受控制地揪痛,让他想要去毁灭所有的一切。

“我…咳咳,没有……”

“为什么每晚都送糖水去给她喝,为什么要骗她喝下那碗有毒的你亲手炖的东西。”

她的脸色紫白交换,贪婪地呼吸着匮乏的氧气,手胡乱挥舞着,想挣脱开他的大手,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她放弃了挣扎,虚弱地从她嘴里飘出来一个字,“爹……”

他手一顿,眼底风暴渐渐平息,看着她,有着挣扎与恨。她贪婪地吸取久违的氧气,察觉到他手中渐渐放松的力道,紧张的不敢大口呼吸。

他收回手,安静地凝视着她,诡异的气氛在流淌,每一分每一秒,时间对她是一种漫长的折磨,他终于开口,“告诉我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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