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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天空上的星星。
其实在冷宫里这么多日,她早就已经学会如何打发这种空洞寂寥的日子。
但是今日,薄初辞却不是那么的有心情欣赏。
就好像是今天在看病的时候看见陆烬璃,结果回宫的时候看见陆烬璃,干什么的时候都好像都会看见陆烬璃。
分明是在她面前那般决绝的人,现在又重新出现她面前,用那种她看不大懂的神色望着她。
她唇边泛起一股冷笑,门被人叩了三叩:“主子,时辰不早了,该睡了。”
薄初辞颔首,合上门窗:“知道了。”
可是窗户缝中突然卡出一只手。
她瞠目,震惊之中,一个身形矫健的男人跳上窗户框,半蹲在那里,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指。
她嘴角抽了抽,反复的盯着那面罩之后的脸,确保这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随后她从腰间掏出一把大刀在手中掂量掂量:“说吧,是我砍你还是你自己跑?”
她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是挺讲道理的。
那男人愣了愣,眉头挑了挑,她竟然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一种尴尬。
他尴尬个什么劲儿,薄初辞心里腹诽。
难不成她薄初辞现在的窝成了男人窝?是个男人都想要来逛一逛?
想到这儿她莫名的不爽:“哥们儿,大家都是经历过风浪的,你看我这样穷的叮当响裤衩子都是用破布缝补的,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看看?”说着她随手一指:
“那边有钱人比较多。”
“……”这人似乎有些无语,竟无视她的大刀滑了进来,薄初辞后退一步,姿势一摆,手里的大刀锃亮: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结果是这男人不客气,他转过身,将外头的一个胖乎乎的家伙给拖了进来。
光线太暗,薄初辞看不清楚来人是谁,只是知道眼前的人体态甚是丰腴,她想接着月光瞧清楚。
那胖男人带着疲累的喘息:
“这帮畜生,竟然给你住这种地方。”
声音未免太过耳熟。
“……”她语塞,万千思绪卡在喉咙口,竟一时说不出话。
胖男人取下自己的面罩,神色竟是比从前苍老几分:“朕的皇儿,不记得朕了?”
父皇?!!
薄初辞长大了嘴,声音卡在半路中央,不知为何他能出现在这苦寒的冷宫之中,难不成陆烬璃跟他一同?
心里思绪杂乱,她也不知道怎么亲昵这个两个月没有见的父皇,再加上两个人之前的不愉快。
生硬的问:“您怎么来了?”
皇帝眸光微闪,一声喟叹:“哎。”
他转头看了看她简陋的房间,寻了个离得近的椅子:“朕坐在这儿,你不会介意吧?”
“……”皇帝在私底下的彬彬有礼让她无所适从。
她点点头,脑子里还在转。
莫非他是给陆烬璃当说课的?
皇帝接着月光打量她。
今日月圆,光线甚好,皇帝眯着眼,能看见她脸上的伤口,还能看见她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脸颊。
临出嫁的那一天,她还不曾这般。
眼睛有些酸涩,他揩了揩眼角:“坐下说。”
薄初辞拘谨的坐下。
皇帝静默,瞧了她半晌:“瘦了。”
她很不适应的点点头。
皇帝知道她同自己不好,半阖着眸子道:“皇儿,还在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