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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姑爷要走了,而且是要去吃苦,但他临走时最惦记的不是自己要带够生活用具,而是惦记着自家的主子会不会把最爱吃的糖葫芦吃完,只凭这一点,丫鬟哭多久都没问题,情到深处自然泪流。
最终,凉夏还是吃完了糖葫芦,萧剑将竹签接过,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道:“留个纪念,我走了。”
“等等!”
凉夏急匆匆跑回床上,在床底拿出一个泥塑的娃娃,过来放在萧剑的手里道:“这个给你做纪念,这是我小的时候父皇找泥塑师傅照着我的样子捏的,送给你做纪念。”
箫剑将竹签拿出,又将泥塑的小娃娃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这才笑了笑道:“好,我会贴身保护它的,走了。”
说完话,萧剑转身便走,凉夏咬了咬嘴唇,大喊一声:“等等。”
萧剑回头,凉夏顾不得其他,飞奔过去在萧剑的左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后面的丫鬟嘴巴张了老大,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家主子会做出这种事情,亲完之后,凉夏有折扣娇羞,但她知道时间紧迫,所以还是问道:“以后你还能来看我吗?”
萧剑摸着脸颊傻笑了一会儿说道:“告诉你个秘密,我以前在后山挖过一条地道,直通下面的仓库,如果哪天想你了,我就钻过来看你。”
凉夏赶紧点头,她巴不得萧剑每天都过来呢,随后萧剑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出了房门,下到院子,与守卫们寒暄了片刻,便直直的朝着围墙那边走去。
可汗回到宫中,休息了一阵子,在这期间,他想了很多事,最后决定将守卫撤回来,把凉夏也接回她之前的寝宫,那里的条件可比现在的好了太多,想到这里,他赶紧派人去传圣旨,然后满心欢喜的等着凉夏一会儿收拾了东西,领着丫鬟到他这里报道。
这条圣旨刚刚传过去,守卫们都快美疯了,这一守,可是守了很多日子,本以为这辈子是不能回去当职了,没想到国君突然发慈悲,一个个千恩万谢后,一股脑的跑没了影子,而凉夏接到圣旨后,却没有马上搬走,她只是接下了圣旨,连赏钱都没有给传旨的太监发,当然,这太监也不敢挑理,毕竟公主就要继续受宠了,为了几两银子,最终得罪凉夏,得不偿失。
凉夏见太监已走,这才坐回床上,有些忧愁的想着,父皇这招真的太狠了,为了抓到箫剑,他居然不顾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正所谓君无戏言,怎能轻易改动?国君在将他发配到这个院子里来的时候曾说过,她的后半生会在这里度过,没想到找你他知道了萧剑的事,便要把自己接回去,这是有多想抓到萧剑啊!
太监传完圣旨,给国君带回了一条口信儿,是凉夏托公公带回来的,太监将凉夏的话说给国君听:“国君,公主托我带话回来,她在那里住习惯了,并不想回来,求父皇成全。”
国君满脸的笑容突然凝固:“她……真这样说的?”
太监点头,并且提醒说一字不差,国君点点头,有些沉闷的挥了挥手,太监告退,国君一人坐在龙书案边,看来凉夏是真的恨我啊!没办法,他不得不这样想,他以为凉夏不想回来是因为恨自己,却不知凉夏主要是怕和国君离的太近,又被国君摆上一道,她已经失去一个颜墨了,这次绝不能再失去一个萧剑!
国君摸了摸胡子,苦思良久,决定用最后一个办法,把凉夏的恨意减到最低,那个姬央不就是个突破口吗?两人应该是两情相悦的,如果自己能为他们办一场大型的婚礼,那么凉夏一定会原谅自己很多!
想到这,国君有些迫不及待,他本想再去一次二皇子那里,但奈何已经耽误了很久,很多奏折还没有身上,于是他静了静心,打算先批阅,后找姬央,这一批便批到了亥时,这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时,可汗的轿子已经停靠在了二皇子的住处,二皇子此时还未起,因为国君驾到,所以所有的守卫都不敢拦,所以国君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二皇子的房间,他推门而入,有人给搬来椅子,国君坐在床前看着二皇子静静地熟睡。
只不过二皇子有个习惯,只要有人进来,他必醒,所以没睡多大一会儿,他便起来为国君行礼,国君很是开心,开门见山的道:“那个叫姬央的孩子,现在可在你的府中?”
二皇子一愣,真的是不打算放过萧剑了,最后二皇子无奈,只好撒谎道:“呃……我送他出门办些事情,应该最近几天就能回来。”
国君略有些遗憾,点点头道:“等他回来,带过来见我。”
二皇子很是愁苦,他望着自己的父皇,为难而又纠结的说道:“父皇,儿臣有句话,不吐不快,儿臣觉得,您……不要再为难凉夏了,她被人从匈奴掳回来,经历了千辛万苦,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个……”
说到这,二皇子已经说不下去了,国君会错了意,以为二皇子是劝自己不要阻拦两个人在一起,于是有些沉声的问道:“父皇在你和夏儿眼里,真的只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吗?”
二皇子赶紧跪下,口称不敢,国君没有生气,继续说道:“自从那件事以后,夏儿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做父亲的自然省得,但那时也是没有办法如今父皇想通了,并没有想过要为难他们,只是想见见那个姬央。”
二皇子叹了口气道:“见与不见又怎样,他不是您拿来赢匈奴的筹码?”
听到这里国君一愣:“赢匈奴?靠姬央?他还有这本事?”
二皇子也是一愣,他怎么隐隐觉得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呢?
“父皇……您到底因为什么要见姬……姬央?”
“为了夏儿和他的婚事啊?我总不能连人都没见到,就将女儿嫁给他吧?”
二皇子一听,嫁人?成亲?这……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今天,是颜墨在宫里逗留的第三天,度日如年的他整整瘦了一圈,倾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她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在这里生活,确实熬人,特别是颜墨这种性格,他本身心系前线,你却让他在宫里享福,这他哪里受的住?
同一时间,倾画正在和呼延简联络,该说不说,呼延简的情报系统弄的还不错,自己虽然身在宫中,但他的情报,依然能够清楚的送到自己手里,而且速度还挺快的,听到敲门声后,门缝会塞进一张纸,只要自己收的及时,是不会被发现的。
倾画坐在房间内看着呼延简传来的消息,已经找到了阏氏的一个据点,在阏府内,若大个地下室,装排的如皇宫一样豪华,呼延简刚去到那里时,也被震撼了一番,美中不足的是,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他们很多人上上下下找了很多圈,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呼延简气的大骂了几个回合,但这并不解决问题,最后,一群人期待而来,败兴而归,倾画看到这里,倒也没有怪罪呼延简,这阏氏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果真被呼延简轻易锁定了行踪,那么她就不是阏氏了。
这场闹剧没有持续多久,呼延简带人回到烟雨楼,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探查,转过头来,今日的国都城门外很是热闹,边防那边来了两只队伍,他们接到颜墨的信后,第一时间出发,是最先到的,还有一支差不多也快到了,这两个带头的,和颜墨都有些交情,以前一起共事过,时间不长,但感情一直很好,听说颜墨被扣押,他们很是生气。
整整二十万大军,城防队总共才多少人?要不是自家大门不能破坏的话,就守宫门的那几个货色能拦住他们这样的虎狼军?头里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身高足足有九尺,两柄雕花铜银锤握在手中,身下的战马也是粗壮不俗,不然的话,还真驼不动他,他站在最前端,身后是一众兵马,城上的将领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后脑勺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