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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就好?
黎棠觉得连静恩还是太年轻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一帆顺风,如果给她选择,她情愿要一个温暖的家庭,而不是生活斗得在你死活我的季家。
她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安抚着她:“别想太多。”
“我恨季晨,我恨不得杀了她。”连静恩很激动,想报仇。
“她自有天收,况且今晚过后,她也没有什么资本再骄傲了。”
黎棠并不后悔,这是季晨应得的报应。
让人送连静恩回学校,黎棠留在医院,在手术室门外坐立不安。
季海东得到消息,赶忙从家里匆匆赶来,一见到黎棠,便急着追问:“女婿怎么样了?”
“我还不知道。”
季海东唉声叹气,“好端端的,今晚怎么会发生那么多事?你妹妹刚送来医院,她今晚在酒吧被人……哎,明天说什么,我也得送她到国外了,季晨其实心地善良,只不过……”
“我不想听。”连一声父亲都不想叫他了,自己女儿长什么样,他心里没点数吗?
心地善良,说出来脸不红吗?
黎棠脑袋冒烟,讽刺地道:“爸,我不介意你去调查一下今晚发生的事,如果你不想调查,我可以勉为其难告诉你。”
毕竟一切都是因季晨而起。
“棠棠……”
黎棠哀莫大于心死,冷漠地呵呵道:“这么多年来,我也不指望你关心我,尧风还没醒,他醒来也不愿意见到你,你走吧。”
季海东汗涔涔的,难以置信地打量冰冷没有温度的黎棠。
她们是姐妹,黎棠是姐姐,虽然他愧对她,不过姐姐让着妹妹也是情理之中的。
季海东脸红脖子粗,说了重话:“棠棠,我知道你讨厌我们季家,讨厌季晨,可她毕竟是你妹妹。”
“妹妹?可是我妈妈没有生我的妹妹啊。”
她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季晨是她的妹妹。
怒意在胸腔内被点燃。
她不想见到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一点都不想。
“你妹妹今晚受了侮辱,送到医院,奄奄一息,难道你连关心都不愿意关心她一下吗?”
黎棠指着心口的位置,无比悲愤,“你怎么不去问问季晨今晚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我送她四个字——咎由自取!”
季海东举起了手。
黎棠凑到他面前,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她的脸蛋,挑衅着:“行,你尽管打啊,打死我,你们一家会过得好很多。”
“无理取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季海东终究没有打下来。
黎棠嫣然一笑,魅惑生姿,“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这样。”
两人争执间,手术室的门悄然被打开,陆尧风微弱地呼唤了一声:“过来。”
黎棠忍住眼里差点汹涌而出的泪花,对季海东说:“我过去了,不送!”
黎棠帮着护士把陆尧风送到病房,看都不看季海东一眼,没错,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凉薄。
高级VIP病房,环境好,宽敞又舒适,俨然家里的卧室。
只有消毒水的味道提醒他们这里是医院。
黎棠关上病房的门,悄悄抹了把眼泪,太丑了,她为什么还要因为季家掉眼泪?简直不要太惊悚好吗?她应该早就对这个家没有半点感情了。
她愣愣地站着,脑海中反反复复想起刚才季海东要打下来的那巴掌。
“哭了?”
躺在病床上的陆尧风很虚弱,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被黎棠牵引。
他本可以不管她,可刚被推出手术室,看到她强悍的对抗季海东,他心疼了。
黎棠擦擦眼睛,确定没有眼泪后,扬起了如花的笑脸,吐了吐舌,无比霸气,“你看看像我这么霸气的人,怎么可能会哭?”
“不会?我刚才在救护车上,某人的眼泪滴到我的伤口上,很刺痛。”
“那是消毒水,你一定看错了。”
黎棠才不会承认自己哭了,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强者不需要。
陆尧风鄙视地斜了她一眼,“嘴硬。”
黎棠坐下来,不由分说抓着他的手,看到他被绷带绑着的后脑勺,不禁心疼,她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脸。
“你干什么?”陆尧风警惕地想推开她,她尧干什么?
黎棠不想听,她只知道她想亲他。
她又移到他的唇,准备贴上来,门口传开了咳咳的声音。
苏凛绷着身体,用手指稀疏地捂着眼睛,做出非礼勿视的动作,虽然抱歉却又果断说:“不好意思,护士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需要进来输液,你们忙完了没有?”
闻言,黎棠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除了窘迫还是窘迫,被人撞到,尴尬极了。
苏凛笑意盎然,“不忙完也没关系,你们做你们的,我们输液不会有什么印象。”
黎棠:“……”怎么感觉苏凛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她主动避开,飞快地跑到了洗手间,捧了很大一捧水到脸上,热度还没有完全消散。
她看着镜子中脸蛋红扑扑的自己,很无语,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她还那么害羞干什么?
护士扎好针出去,苏凛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菜色的陆尧风,十分好奇,抱着手仔细打量不爽的他。
他很无辜地检讨:“是不是怪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你可以出去。”
“你真是嘴硬,不过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好在差一点,要不然你真要去鬼门关报道了,你以前一直都很小心的。”
陆尧风也搞不懂,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或许是听从心底的召唤。
他瘪瘪嘴,看到苏凛怡然自得,不禁气愤,“看够了没有?这么闲,我可以考虑跟医院打声招呼,给你加几台手术。”
免得特意来看他笑话。
“尧风,你一点都不可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欢你。”
关于他的照片,他的微博,被女人围观,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都被人挖掘到底。
还好这次处理新闻及时,要不然医院早就被花痴女人和八卦记者围得水泄不通了。
陆尧风并不想跟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说话,反倒是问:“你没告诉其他人吧?”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人敲了门之后大摇大摆地进来,为首的许鑫贼眉鼠眼的,领着酒吧老板许维来道歉,他笑嘻嘻的,“尧风,酒吧是我堂弟的,请你网开一面。”
陆尧风冷睇一眼,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许鑫,想到上次他的目光……
陆尧风果断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了紧闭的洗手间面前,许鑫带领一众人等跟着,陆尧风不爽地回头,“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有毛病?”
“不对,你这,怎么生那么大的气?”许鑫一脸莫名其妙,恍然意识过来,陆尧风肯定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许鑫低着头不停地道歉,“上次我有眼无珠,我错了还不行吗?”
“既然承认错误,就把你的眼睛抠掉吧。”陆尧风看着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