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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段锦轩如同昨晚一样,穿着浴袍进了安溪的卧室,拥着安溪缓缓闭上了眼睛。
女孩发间的香味清甜动人,身子又软绵绵的,段锦轩好不容易压制庄身为狼的冲动,怀里的女人又动了动,被窝里的胳膊还戳了戳男人的胸膛。
“还不睡?”段锦轩睁开眼睛,夜色里他的眸子清亮幽深。
“你一点都不担心你弟弟吗?那可是你亲弟弟。”安溪半仰着头,只能看到男人下巴的轮廓。
“他自己的选择。”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安溪想着宴席上遇到两个人时两个人的神色,段锦州好像……对江屿并没有以前的热情。
倒是江屿,对段锦州非常体贴。
难道是江屿因为愧疚,还是说其实江屿本来就喜欢段锦州,只是没告诉过他?
“快睡吧……”男人的声音沙哑着,安溪再乱动他真的无法确定会不会发生什么。
“嗯,晚安。”安溪想不出个所以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变的均匀。
安瑟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着“发送成功”四个字,得意的笑了笑,这次,她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得了安溪。
陈启山点开安瑟发来的音频,少女的声音立刻响起。
“小溪,陈导人很好,希望你能和他多聊聊,他对你很感兴趣。”
“好,我知道了。”
这是两人的对话被安瑟剪辑后的结果,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可是,男人摸了摸下巴,眼睛里的欲望更加浓烈了。
“安瑟小姐。”一个男人拦住了安瑟的去路。
“你是谁?”安瑟皱起眉头。
“哦,我是这里的一个小演员,陈导请你过去一趟。”男人礼貌的做出请的姿势。
安瑟没有怀疑,遁着男人的引领往前走。
“陈导的办公室换地方了?”走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安瑟才察觉出不对劲,拿出手机就要跟陈启山打电话。
“没有换地方,等会我们会把你送到的。”男人转过身,伸手就蒙住了安瑟的嘴巴。
在药力的作用下,女人两眼一翻,就昏迷了过去。
“陈启山办公室现在没人。”
“好。”男人挂掉电话,揽住女人的腰肢,在旁人看来就像情侣一样,挑了条没人的路进了陈启山的办公室,将女人放在了转椅上,就出了门。
不远处一个啤酒肚男人正往这边走来,他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剧组外。
“小演员”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这是出国机票,这是50万支票,两年之内不要让我在锦城再见到你。”于助理戴着口罩墨镜,有些肉疼的看着自己递出去的支票,这得是他一年才能赚到的钱,结果人家一个小时不到……
“好。”
黑轿车迅速驶往了机场的方向。
办公室。
男人熟练的打开门锁,抬头就看到椅子上坐的女人,心下一喜。
此时安瑟还在半昏迷状态,感受到身上一凉,有些恍惚做梦的感觉。
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安瑟扭动了两下,被撩拨的难受,此时,她还在做梦,梦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苏成,缓缓回应起来。
“安瑟小姐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我陈某人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不再多说,陈启山便忙活起来。
至于为什么来的事安瑟不是安溪,这不重要。
半小时后,男人有些疲惫的趴在了安瑟身上,嗅着她的香软,内心止不住再次有了兴奋。
药效也差不多过了,安瑟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身上异常的沉重,背后也十分的不舒服。
“啊~”看清了继续在动作的男人,安瑟的一张小脸吓的花容失色,迅速惨白起来。
陈启山色眯眯的看着女人睁开朦胧的眼睛,摸上她滑嫩的脸蛋,又捏了两把,丝毫不在乎女人的反应。
就在这时。
咚咚的敲门声穿来。
安瑟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两只小手变得冰凉。
“谁啊?”陈启山哑着嗓子懊恼的喊道。
“是我。”安溪贴近门口,她刚刚好像听到了安瑟的叫声,不过这一会有没有了。
安瑟身子一僵,都是因为安溪,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陈启山给……今天该在这里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才会故意找人给她下药,现在又来看自己的笑话。
“安溪小姐稍等一下。”陈启山也尽了兴,利索的穿上了衣服,将安瑟的衣服也从地上捡起来丢给了她。
安瑟眼中透着阴狠,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珠,从桌子上坐起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直到二人都穿好了衣服,陈启山才打开了从里面反锁的门。
“安溪小姐,把你的设计稿给我就可以了。”男人笑脸相迎。
看到在屋子里的安瑟,安溪皱了皱眉,难道刚刚她没听错?这么长时间这两个人又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听到陈导的话,安溪才收回胡思乱想,“嗯好。”
“姐姐,怎么今天脸色这么差?”交了图稿,安溪审视起安瑟来,女人的嘴唇发白,领口处还有半遮半掩的痕迹,故意和安瑟搭话,想问出些什么。
“安溪,你没必要假意惺惺。”安瑟盯着安溪,眼睛里像藏了一条毒蛇一般,酝酿着恶毒的心思。
安溪像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噗嗤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你的好姐姐形象呢?假意惺惺还不是跟我的好姐姐你学的。”
安溪安瑟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过往的演员本来就多,这个时候更是都驻足下来竖着耳朵凑热闹。
“你还嫌给安家丢脸丢的不够吗?三年前的野男人不要你了,你才又爬了段锦轩的床。”安瑟踩着高跟鞋,口吻里满是轻蔑。
“你喊我姐姐,我可没你这个喜欢四处找野男人的妹妹。”字字句句,无疑都是羞辱。
安溪撩了撩头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她没必要去跟不相关的人解释,只要对她来说重要的人信她就够了。
“呵,真是骨子里下贱。”安溪的无所谓,更加激发了安瑟的怒火,胳膊一伸就要扇上安溪的脸。
安溪往后退了一步,灵巧的躲过了扇过来的巴掌。
“这两姐妹是怎么回事?”
“面和心不合呗,不过,这姐姐该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人群外围,江屿正开心的跟段锦州讲她拍戏时遇到的趣事,看到人这么多,就拉着段锦州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