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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我怎么是小无赖了?
“你怎么不是小无赖?我为你抱不平,你说走就走,害得我们要代你付帐,还给别人冤枉这锭银子是假的。”
“小妹妹,对不起,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因为这头老虎不但横蛮霸道,还是头色狼。”
绿衣少女说,“你干吗不说明?”
柳三剑说;“我说明了,你就看不到这头老虎的凶恶面目了。否则,你们会以为我真的没银子,是来白吃的。银子,我有,我不但有银子,还有金子。”柳三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花荷包,一下将袋里的金子、银子全倒在桌子上,白花花的是银,黄澄澄的是金珠、金叶子,价值不下一千多两。看得所有人都呆了。
白衣少女笑问:“那你是存心来这里捱打的了?”
柳三剑说;“不错,我是存心来找打的。”
绿衣少女也笑着:“你不但是个无赖,还是个怪人。”
柳三剑咧着嘴笑:“好了!小妹妹,你们没事,请走吧!这里的事,我来和他们说,我不想连累了你们。”
白衣少女说:“现在我们并不想走,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捱打的,再说这他说我银子是假的,我要他还我公道。”
这个麻老爷还不知已惹祸上身,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又想着官府中有人,自己又会两下手脚,才没将这几个外来人看在眼里。何况自己还垂涎白衣少女的美色,就是白衣少女这时想离开,自己也不让白衣少女走。他“哼”了一声,“你们说完了没有?”
柳三剑说:“我们说完了,现在轮到我和你说话啦!”
“哼!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本来可以一走了事,想不到你又跑了回来,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来。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
柳三剑微笑:“我是回来给你算算刚才的酒饭钱的。我这些金子、银子总不会全都是假的吧?”
“哼!你就是将一袋金银给我也没用。再说你那些金银,你现在想带走也不行了。”
“哦!?你还想叫人抢我金银啊?”柳三剑说着,一边将桌上的金银又全装入绣荷包,藏在怀中,一边说:“这袋金银没用,我只好收起来,不给你了!”
“上!先给我狠狠打。”
柳三剑说:“噢!你们要打,我绝不还手,不过,每打我一拳,得给一两银子,踢我一脚,二两。你们最好想清楚了再打才好。”
一个家人一拳朝少年腹下击去,说:“你去阎王爷面前要银子吧!”
柳三剑说;“不不!阎王爷面前牛头马面就有,看来我只有向你家主人要银子!”
四个麻家家人,比饭店的伙计还打得更凶,柳三剑既不闪避,也不还手,每打一拳,他都记下来。当他数到一百二十时,四名家人。也像刚才店小二他们一样,一个个累得浑身无力,一齐坐在地下站不起来。
柳三剑冲麻老爷说:“好!你给我付一百二十两银子来!要不,你也让我打一百二十拳。”
白衣少女和绿衣少女暗暗奇异:这少年练的是什么武功?是少林寺的金刚不坏功?还是金钟罩之类的硬功?要不,他怎么不怕打?也打不伤的?
麻老爷愕异了:“你,你真的会邪术?”
柳三剑说:“什么邪术不邪术,你是给我拿出一百二十两银子来?还是给我打一百二十拳?”
这时,四周都围满了观看的人,不知是畏于麻老爷的淫威?还是害怕招惹是非,没人敢出声,但有不少人,看见麻老爷一副狼狈相,暗暗称快,同时也为柳三剑担心。
麻老爷喝道:“反了!反了!”他又喝着坐在地上的家丁,“你们快起来给我再打这小子一顿,打死了再说!”
四个家丁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柳三剑一手就将麻老爷揪过来:“说!你是给银子还是挨打?”
麻老爷一拳击在柳三剑的胸脯上,只听到“嘭”的一声响,看来这位杭州老虎,这一拳劲道极猛,想一拳将柳三剑打死打伤,人们不由惊叫起来。
柳三剑眨眨眼睛,跟着说:“好!你打我一拳,算二两银子,那一共是一百二十二两,你还打不打?”
“好,老子就给你银子!”
麻老爷凶狠地一连打了十多拳,拳拳都击在柳三剑的头部和心口上。柳三剑只揪住麻老爷不放,任由他打,绝不还手。最后麻老爷打得没力气了。既诧异也惊恐地问:“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不但麻老爷感到诧异,四周的人感到骇然,就是白衣少女和绿衣少女,也暗暗惊讶:这少年是哪一门派的弟子?练的是哪一门的邪功?白衣少女熟悉各门各派的武功,就是看不出少年一身武功的底子。但可以肯定,这少年练的绝不是金刚罩类的武功,也不是少林寺金刚不坏体的神功。
柳三剑问:“你还打不打?不打,我们可以结帐了,你不多不少,一共打了我二十八拳,合共五十六两银子,加上刚才的一百二十二两,就是一百七十八两白银。另外还踢了我八脚,一脚算四两白银,八四三十二,总共是二百一十两银子,我没有算错吧?”
“你想讹诈我?”麻老爷说。
绿衣少女说:“人家怎么讹诈你啦?你打了人家二十九拳,踢了八脚,不算数吗?”
柳三剑说:“你不给也行,那就给我打二十九拳踢八脚。”
麻老爷说:“你,你敢打我?”
“你敢打我,干吗我不能打你?”柳三剑说完,“呼”的一拳,就击在麻老爷的胸口上,“喀嚓”一声,麻老爷的胸骨似乎断了两根,打得麻老爷杀猪似的惨叫起来。柳三剑又是一拳,击在麻老爷的左腮上,打得麻老爷一口鲜血喷出,大牙掉下了三颗。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柳三剑又揪起了麻老爷:“我才打你两拳,就鬼叫连天,我还有二十七拳没打哩!”
麻老爷急忙叫道:“我的小爷,你、你别打了!”
“哦?那你给我银子?”
“给、给,我给。”
“好!那我少算你四两,二百零六两,拿出来!”柳三剑年纪不大,但对数目分外分明,计算得比任何人都快,一分不少,一分不多,似乎是个理财能手。
麻老爷感到保命要紧,慌忙对店里的掌柜说:“快!快交给他二百零六两银子。”
掌柜进店不久,便捧出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战战兢兢地放在地上。柳三剑看了一眼,问麻老爷:“你知不知道本少爷为什么要你的银子?”
绿衣少女笑道:“这不是你的挨打费吗?”柳三剑的举止,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柳三剑笑说:“什么挨打费?本少爷是找机会让这姓麻的赎罪。”
“赎罪?赎什么罪?”
“这姓麻的作恶还不多吗?!”
“所以你让他赎罪了?”
“他不愿赎,我只好代劳了!”柳三剑说完朝人群中说,“范老爷子,不用害怕,你出来一下。”
“是!”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带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小女孩走出来。柳三剑问麻老爷:“姓麻的,你认不认识他们祖孙俩?”
“这——!”
柳三剑继续说:“人家祖孙两人,只不过是江湖上卖唱为生的穷苦艺人,来到这饭店前卖唱,讨两个赏钱,无力向你交纳什么地头费、保护费,你不但命恶奴将他祖孙两人痛打一顿,连人家的一把二胡也踩烂,赶出了镇子,要不要赔偿?”
麻老爷和众恶奴作声不得。柳三剑喝声:“你赔不赔偿?”
“赔!赔!”
麻老虎说:“求、求、求少侠饶我一命。”
“你想活命,快命人回去将抢来的女子全部放了回去,每人给一百两银子,并且今后不得再横蛮霸道,欺凌乡里。不然,我再断你们一条腿,代你们去办。我代你们办,不单放了那些女子,还散尽你所有的家财,连房子和这一间饭店,也一把火烧了,你选哪一样?”
“不,不!我放了那些女子。”
“好!”柳三剑一指店掌柜,“你快命他去办,我在这里等着。”
“是!”
柳三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放了他。说;下次再让我知你横蛮霸道,非打断你两条狗脚。
柳三剑笑说:请问姑娘芳名。
白衣少女含笑说:小女子安军芳。
绿衣少女笑道:我叫翠霞。
原来是碧云山庄的碧柔仙子。
在下柳三剑。
安军芳微笑说;仙子,不敢当。
柳三剑说;碧柔仙子从云南来到杭州,不知为何事呢!
安军芳一笑说;这位公子你是不是管得也太多了。
柳三剑一下脸红说;是在下多言了,如果碧柔仙子没什么事,在下先告辞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外加;安军芳,不管你在那里,我永完都想着你,你的温柔让我曾经感到开心,也让我每时每刻心痛流泪,你有无看我为你写的小说,这部小说就是为你写的,我每日的泪水湿透了计算机,每次写到你名字时我心就痛,分开那么久了,我于然想你,我的一生情缘,情缘今生,情缘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