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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浪返回之时,覃化和吴意已然不知是打去了何处,只能追寻打斗留下的痕迹而去。
再看四周模样:倾倒的大树,爆破的大坑。想来两人已然斗出肝火。
覃化的玄器水寒剑剑意绵延,后劲十足,陈海浪是知道的,而那吴意却是不知使用何种手段,这场中残留的暴虐气息,依然浓重。
相比较而言,两人却是实力相当,不分伯仲,而于陈海浪心中,还是更加看好吴意,此人心机深沉,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后手。
“水坎冰魄斩!”
几番追赶终于听到了打斗之声,这剑招陈海浪也是深深领教过,不想这覃化竟然被逼得使出了这招。
陈海浪悄然靠近,定睛望去,那剑气已然化为气晶,如当初武场之上那般,美丽之极。
那吴意单膝跪地,于左肩之处,鲜血流出,刚刚那招怕是受伤不小,覃化施放完这一招后也是气喘嘘嘘,显然那一招过后自己受到的玄气压力也不小,只是此时他依旧面带笑容,
一剑得中,他便是胜了,又有哪个武师能够承受的住水寒剑气的侵袭。
覃化摇摇站起,指间轻点剑柄寒声道:“此时你的筋脉受水寒剑气侵扰,难再与我一战,我这便送你上路,让你免遭痛苦。”
说罢,水寒玄气大盛,朝着吴意便欲斩杀而去,只是这时他突然面色灰黄,口吐白沫,手臂僵硬。
口中吐出一句:“卑鄙小人。”之后便应声而倒,死的不能够再死了。
那吴意扶肩起身,一脸冷笑,自言自语道:“既是要死,何必说这等无用之话。”
此时的吴意也是心中大快,先不说那巨蛋能不能得到,这眼前玄器水寒剑,便也值得自己冒险。
“吴意师兄说的不错,既是要死,的确不该说些废话。”陈海浪便是应声出现在覃化尸体旁边,而那把水寒剑已然在其手上,此时不免抚摸端详一番。
那吴意心中‘咯噔’一下,却不曾想还有人在此,见是陈海浪,随即恢复如常,连忙笑道:“原来是云川的陈师弟,当真是吓得为兄一大跳。”
陈海浪冷笑,前次狼群相救,此人都不曾向其说声谢字,此间却如此大套近乎。
“吴师兄,我云川、上林、通林三院向来是同气连枝,互为帮助,平时有些小摩擦与口角却是免不了的,这覃化师兄便再有不是,你也不至于将其杀害了吧。”陈海浪冷冷的道。
那吴意听陈海浪如此说法,心中微冷,但随即又道:“陈兄弟不知,这覃化实乃卑鄙小人,觊觎我宝物,暗算于我在先,我也是不得已才下此狠手,将其斩杀,不然这倒在这地上的便是为兄我了。”
“哦,当真如此?”
“的确如此。”
陈海浪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只听那吴意又道:“陈师弟,有所不知,这剑名曰水寒,乃玄冰之精锻造,黄级五阶,威力无匹,陈兄弟若是喜欢,便将其拿去,日后定是不小的助力。”
陈海浪心道,这吴意好不知耻,如今这水寒剑于自己手上,还能大言不惭的说送将与我,真是可笑。
只是陈海浪面色不改,嘿嘿笑道:“如此,小弟便谢过吴师兄了,这覃化也当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打起吴师兄的主意来了,该杀,该杀。”边说边向吴意靠去。
吴意见状,一脸献媚的样子,心中却想:‘到底还是城府不深,这般糊弄之下,便过去了,可惜那剑可不是如此便好拿的。’如此想着心中也不禁嘿嘿直笑。
“既是如此,小弟便当没看见就是,不过小弟有一事想问,愿吴师兄如实相告。”
那吴意见此笑道:“陈兄弟但问无妨,为兄自然是知无不言。”
“我那师兄师姐,前几日随你等而去,师兄可知他们如今在何方。”
吴意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此事。”
“那日,我等行至一沼泽地,见那沼泽毒瘴之气甚重,不敢贸然行进,加之肖师兄受伤,我等便决定现行撤出这布帘山脉了,段师兄二人却是说要找寻与你便就此分开。”
“你可到那……”
话还未说完,只下一秒,其面部表情扭曲,死于陈海浪的拳下。
陈海浪正是靠近之后,与吴意嬉笑谈话之间,暗中一拳打在吴意胸口,这一拳下去,骨气十足,当时便震碎了吴意的心脏。
如今同林院便只剩下张宇哲一人,此人陈海浪倒是不太担心,相信那肖明全不会让其轻易离开这布帘山脉的。
陈海浪于吴意身上翻找了一下,除了几粒丹药,便别无它物。陈海浪鄙夷一番,原以为那山间暴虐气息是吴意手上何种宝贝发出来的,如今看来怕是功法了。
既无油水可以捞,陈海浪不作停留,转身离去。
天色已然渐晚,陈海浪行至藏蛋的山谷处,将水寒剑亦藏入此中,这等赃物还是不便于随身而带。
身影一动,便隐没于夜中。
那沼泽陈海浪却是知道,在地图上有简略的描述,现在便是向此而去,他只希望段峰和穆雪琪不要冒失的进了那沼泽之中。
布帘山脉是见不到月亮的,每到夜中便是伸手不见五指。陈海浪急于赶路,便是黑夜也非走不可。
好在的自己夜视能力还算不错,这前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多少还是能够用点,如今到也不至于在黑夜中抓瞎。
那大泽在偏东方向,眼前陈海浪如此速度,只怕也需要天明才能到达。
也不知道行至多远,于夜间忽听一阵鸟鸣,这鸟叫声奇特,‘渣渣’作响,声音沙哑。
如此声音,扰的人心烦躁,这鸟定也不是什么善类,陈海浪细想了一下,能在这布帘山脉生存下来的又有哪个是善类。
如此想到,心中一紧,全身戒备起来,此时这怪鸟隐于暗处,自己身于明处,若是被其偷袭,定是危险万分。
此时的他倒是真想点上一把火把,真般想着脑中灵光一闪,自己如何将这火给忘了,真是急坏了脑子。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一根粗大木棍引燃,心道:‘前世哪里用过钻木瑞’。
周围瞬间亮了起来,陈海浪抬起火把向树上看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却是一种不知名的怪鸟。
这鸟全身漆黑,眼经更是黑亮,那喙细而且长,最前端便如针一般,而且像蝙蝠一样倒挂在树枝之上,此时齐压压的盯着陈海浪看。
陈海浪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便惊的这些怪鸟向自己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