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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庆年的操持之下,青山大会很快便拉开了帷幕。
不同于其他比武,青山大会并没有胜者一定能进入青山门的说法。
司马庆年需要在一个个武者之中,挑选出资质,心性都上佳的弟子,而不是单单凭借实力来判断。
高台上,落尘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中间,而司马庆年则是稍稍落后与他。
至于三位家主,早就已经不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无论是落尘还是司马庆年,给他们的压力都太过巨大,与其在这里备受煎熬,还不如找个地方轻松快活去。
与此同时,司马庆年也开始了对落尘的旁敲侧击。
“前辈,您去青山门所为何事?”
“去见见你们门主,向他打听点事。”落尘面无表情的答道。
闻言,司马庆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青山门门主贺明权,那是整个大陆都数得着的强者。
能和贺明权分庭抗礼的都仅有几人而已,比贺明权强的,更是只有那一位高高在上的武神。
虽然落尘之前展现出来的威势,远远超乎司马庆年的想象,可若是要说落尘是和贺明权一个层次的强者,司马庆年却是不信的。
不过落尘这样说,司马庆年自然也不好反驳,当即只能偃旗息鼓,尽心尽责的为青山门挑选人才。
...
与此同时,擂台上,一个浑身充斥着爆炸式肌肉的年轻人,正一脸轻松的将挑战者扔下了擂台。
“吴家吴燕青,年仅十五岁,可是却已经有后天八层的实力。”司马庆年翻着手上的小册子,和擂台上的年轻人对照着。
这本小册子,是三大家族特地筛选出来的年轻俊杰的花名册,但凡方圆百里有些实力的年轻人,都会被记载在这本小册子之上。
“前辈您看,这吴燕青如何?”司马庆年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着这么一个大高手在面前,如果不问问他的意见,那实在是太浪费了。
闻言,落尘瞥了一眼吴燕青,轻声说道:“资质尚可,可是这心性未免有些狠毒了。”
“哦?此言怎讲?”司马庆年眉毛一扬,有些不解。
这吴燕青除了有些嚣张之外,倒也不见有狠辣的表现,落尘的话让司马庆年暗自嘀咕,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差错。
“呵呵,他做的隐蔽,你看不出来也是正常。”落尘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笑道:“这吴燕青已经连败四个挑战者,用的手段都是蛮力将他们抛出擂台。”
“看似并无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只要你的感知能稍稍敏锐一些,便能发现,那四个败者的体内,已经被吴燕青打入了自己的法...内力。”
落尘笑道:“这内力一时半会倒还不会发作,可是等过个一两个时辰,恐怕顷刻间就能要了那几人的命。”
听到这里,司马庆年微微皱眉,随后突然一拍脑门,惊声道:“是了!这是吴家的拈花劲!”
“不动声色之间留下后手,杀人于无形!”
司马庆年的脸上浮现出赞叹之色,道:“常听人说吴家拈花劲是何等的阴狠,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区区一个后天八层的小辈,竟然让我也打了眼,这种手段,当真令人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司马庆年突然叹道:“仅仅是一场比试而已,就因为别人挑战,竟然就要暗下杀手,前辈所言果然不虚,这吴燕青当真狠毒。”
落尘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继续百无聊赖的看着擂台上的比试。
这样的比试在他的眼中,比孝子过家家还要无聊一些。
见落尘再次一言不发,有心套近乎的司马庆年说道:“前辈似乎在这龙首山也待了一段时间,是否有不错的苗子能入前辈的眼?”
“没有。”落尘不屑道:“都是些庸才,将来纵然有些成就,但也就和你相仿吧。”
闻言,司马庆年不仅不恼,反而大喜过望。
要知道,司马庆年可是青山门的先天长老,能入先天的武者,无论在哪门哪派,都称得上是高手了。
天下间的武者何止千万,可是先天武者,或许连一万人都不到,这千分之一的几率,怎么会让司马庆年不心动。
“还请前辈明示,有那些人有机会突破先天?”
闻言,落尘本来是懒得动弹的,可是又想起不久后自己将去青山门做客,总归要欠青山门一些人情。
想到这里,落尘将花名册从司马庆年手上夺过,随手撕下了几页,道:“就是这几个了。”
司马庆年如获珍宝般的接过被撕下的几页纸,细细的琢磨着落尘挑选出来的这几人。
“三大家族的后辈占了大半,还有两人是散人么。”司马庆年暗暗点头。
没有背景的天才,是大门大派最喜爱的弟子,无牵无挂才能真正融入门派,才能一心为门派着想。
这样的弟子,也是最受门派重视的。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的骚动了起来。
司马庆年连忙将目光放在擂台之上,却见此时的吴燕青又迎来了新的一位挑战者。
“这小子是谁?看起来才十岁左右吧,已经有了那么多前车之鉴,他怎么还敢挑战吴燕青?”司马庆年疑惑道。
闻言,落尘有些玩味的看向司马庆年,笑道:“司马长老,你不看好那位挑战者?”
“且不说武道修为的差距,单单年纪上,吴燕青比那小子起码大了五岁,这便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了。”司马庆年沉声道。
“有道理。”落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玩味却没有半点消退。
见落尘这副模样,司马庆年也不免有些疑惑。
“难道前辈看好那个小鬼?”司马庆年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错,那个小鬼必胜。”落尘满是自信的说道。
“额,还请前辈解惑。”司马庆年实在看不出落尘的意思,只能不耻下问。
闻言,落尘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拍了拍司马庆年的肩膀,促狭的笑道:“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小子是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