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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轩博想着这么多年的亏欠,说道,“你把念一教导得真的很好,反倒是我这个便宜父亲,一直连累他。你罚他定是因为他迷晕你,帮我溜出去吧!”
李子染娇媚地白了赫连轩博一眼,“是,也不是!”
赫连轩博看着李子染,眼中写满了不解。
赫连轩博这副模样像极了李念一,李子染无奈地道,“念一,虽然年幼,但他的医术非常好。估计太医院里的太医,比他厉害得也没有几个。”
赫连轩博点点头,这事他听说了。
李子染继续道,“学医本是救人济世,那是好事。可是,念一好像有点被我带偏了。”
带偏了?念一很好啊!就算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念一都是一个很好、很优秀的孩子。
李子染又道,“这不是念一第一次给人下药了,之前他为了偷溜出去,就给空空下过药,那次我还狠狠打了他屁股。可是,他竟然屡教不改,又给我下药。你说,我不该罚他吗?”
赫连轩博羞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念一这两次给别人下药都与他有关。严格说来,念一似乎是被他带偏了。
赫连轩博想着给李念一找理由,“那不都是事出有因嘛,念一估计是怕你不同意。”
赫连轩博不说还好,一说,李子染更火大了,“这是最为可恶之处,他都没有与我商量过,他怎么知道我不同意呢?”
赫连轩博无奈地问道,“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这次。如果念一提前和你说,你会同意我去找太子吗?”
“当然不行,你身子这样弱,一旦有点什么差池可怎么办?”李子染未经思考,本能地脱口而出。
赫连轩博的心甜甜的。
赫连轩博将李子染拥入怀中,“别怪念一了,这事都是我的过错。我身为人夫、人父,却不能给妻儿一个安稳的家,实在心中有愧。”
赫连轩博的怀抱依旧是以前的味道,结实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跳得她脸红心跳。
等等,一个病弱到快死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有力的心跳?
李子染怕伤到‘病弱’的赫连轩博,轻轻地从赫连轩博的怀里挣脱出来,紧盯着赫连轩博的眼睛,严肃地问道,“你和念一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赫连轩博心咯噔一下,浅笑道,“怎么会呢?即使有些事情还未告知你,也是事出有因。待时机成熟,我定会全盘托出!”
李子染冷笑道,“你们还真的有事瞒我!”
刚才的温存,像被戳破的泡泡,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李子染突然变得冷冰冰的,欺骗、隐瞒,若是她不在乎的人,她根本不在意。可若是她在乎的人,这就是她不能触及的雷区,一碰即爆。
李子染曾说过,若是敌人捅她一刀,她肉痛心不痛,她只会自认自己没本事;可若是她亲人捅她一刀,她肉疼心更疼,此生她都不会谅解。
赫连轩博妄想解释,“娘子,你听我说,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我需要时间慢慢来和你说……”
李子染冷冷地甩袖道,“轩王,你还是注意些吧!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不要随便称呼,玷污我声誉。还有,我李府不是客栈,轩王在我家住得够久了,也该搬走了吧?”
赫连轩博痛苦地张了张嘴,忽感呼吸困难,浑身开始抽搐。
李子染背过身听到床上咚一下,心中暗道不好,赶快向外叫喊,“来人,快去请念一少爷!”
爷俩静坐在床上,一坐床头,一坐床尾,相顾无言,黯然叹气。
怎么办?外患刚解,内忧又起,这做人好难,做男人更难!
“爹爹,怎么办?”李念一对于娘亲的雌威是心有余悸,他已经红肿的膝盖和刚结疤的小屁屁,都在提醒他,惹恼娘亲的后果是非常惨烈的。
对于儿子的求助,赫连轩博也是无奈。他现在还没他儿子处境好呢,好歹儿子是李子染生的,横竖李子染是不能不要念一。可是他呢,他现在连一个名份也没有,李子染随时都可以把他扫地出门。
“凉拌,反正不能热炒!”
唉,爷俩又重重地叹了一声。
李子染这个女人太鬼精,这些事迟早要露馅。听她刚才的口风儿,他们爷俩的处境不太妙啊!
“爹爹,反正你是爹爹,有事你得扛着!”
“念一,你要讲义气。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这种紧要时刻,你可绝不能抛弃爹爹呀!”
“爹爹,我已经很讲义气了。我为了你,屁屁挨了板子,膝盖也跪肿了,还对娘亲撒了谎。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爹爹,你又为我做了什么?”
说着,李念一觉得自己还真是很委屈,人家的爹给金给银,把自个的孩儿都当宝一样哄着。他这个爹倒好,之前一次也没过,虽然情有可原,但是追根到底,不是娘亲太强大,而是爹爹太无能!这好不容易有了爹,他期盼的好日子没来,麻烦倒是一个接着一个,他还因此受了罚。
赫连轩博被李念一幽怨的小眼神盯得直发****可是他打入敌人内部唯一的助力。这个助力要是丢了,他就直接缴械投降算了。
赫连轩博从腰间解出一串钥匙,扔给李念一。
李念一不明白,“这是什么?”
“钥匙!”
李念一无语了,“爹爹,我当然知道这是钥匙。我是想问这是什么的钥匙。”
赫连轩博肉疼地道,“这是装我房契、地契、金银财帛的箱子的钥匙。”
李念一眼里一亮随即又暗了,幽怨地道,“爹爹,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就哄骗我哦!我听说,你不是把轩王府的家财交给我娘亲了嘛,你这钥匙又有什么用?”
李念一脑洞大开地道,“难道这是爹爹你的离间计?你想让我和娘亲争抢财产而反目成仇,爹爹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李念一又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可这么做,对爹爹你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