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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霸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大臣本来连连摆手,可是后来王天霸用肥大的袖口遮挡,拉住了他的胳膊,在袖口内,王天霸在大臣掌心内写了一个数字。
大臣感觉到了这个数字,眼睛一亮,立马改变了连连拒绝的态度,而是满脸堆笑,在袖口内握了握王天霸的手,随后一脸正色地走开了。
停了好大一会儿,监场的大臣喊来了刚宣布完上一轮比赛结果的裁判,在他耳边交代了些什么。
裁判一脸正色,连连点头,随后又复述了一遍监场大臣的话,在看到监场大臣点头后,他便又走上了擂台。
“当!”
“由于时间紧迫,为了给获胜者赢得准备决赛的时间,所以,接下来,我们的规则,要进行一些改动。”
裁判敲击了下锣鼓,宣布规则重新更改。
“在原有比赛规则的基础上,我们只对上场人数进行一下变动,其他的,不予更改,我们只对上场人数进行一下变动,其他的不予更改!”
裁判特意重复了一下,生怕还没比赛的晕了头。
“原定为两排六人一起上台比赛,现在每组还余六排十八人,为了节约时间,现在每组剩下的六排十八人一起上台比赛,这一场比赛,每个擂台上产生三位胜出者。”
“每个擂台上共有十八人,其他的依旧遵照原先的比赛规则,每六人一个胜出者,也就是每个擂台将出现三名胜出者,还有不明白的吗?”
裁判详细解释现更改的比赛规则道。
“没有了!”
赛场下剩余的比赛者齐声说道。
“既然没有疑问,那么就请剩下的比赛者同时上台,准备开始比赛!”
裁判指挥道。
裁判话音刚落,剩下还未比赛的胜出者,一窝蜂涌上了擂台。
其他几个完好的擂台,也开始“吱呀吱呀”乱响了起来。
这几个擂台可真是临时的,也太不结实了。
陈疏影听着另外几个还没塌的擂台,吱扭乱响的声音,心里想道。
司马不为在第五个擂台上,他站得笔直,一身白衣清俊如雪,脸上淡淡地,没什么表情,好像一副不在乎输赢的世外高人的模样。
混战马上开始了,很快,司马不为的衣角,就被一个使刀的,削掉了一块。
司马不为纵是平常时候不讲究穿衣打扮的人,这下也有些恼怒。
为了显示他过人的武功,还有潇洒的风度,在外形上重新迷倒陈疏影,他特意穿了玉白的纱衣,配上青绿色的玉冠。
再配上他英俊不凡的样貌,怎一个完美了得。
谁知道,还没展现他卓尔不凡的实力,还有潇洒怡然的姿态,衣服竟然被削掉一块!
岂有此理!
“打人不打脸,砍人别砍衣服!”
司马不为话落,一巴掌就拍到了使刀男子的天灵盖上。
那个男子其实也是误伤,他原本是与另一个使剑的斗在一处的,谁晓得刀抡起来,却随机削掉了司马不为的一角,还随机送掉了自己的前途。
一声“对不起”来不及说,使刀的男子就彻底晕了过去,成为了五号擂台的第一个淘汰者。
这时候,场外观战的王天霸极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
陈疏影这才注意到了王天霸,而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不自知,他若无其事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安逸地躺在椅子上,又开始继续观看比赛。
而当陈疏影的视线再次回到擂台上时,发现不知何时,司马不为四面来了七八个比赛者。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这几个人的行为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不同于陈疏影那场,是几个人想抢功,同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对陈疏影进行偷袭,还怀揣着功利的目的。
这些人虽然也是有功利的目的,不过想先把强者先干掉,再决出胜负的想法,比陈疏影那一场那些人的行为,还是要好上许多。
不过陈疏影很快发现,这一切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把这些人想得太高尚了。
有一些人是临时组成的同盟,想先解决司马不为这个明着看都很高深的对手,还有一些人,暗搓搓地对着眼神,阴险至极,狡诈至极。
他们混在那些人里,往往是趁人不备之时,才出手,与那些正大光明决斗的比赛者完全不同。
司马不为却并不慌张。
他甚至在衣角被削掉之后,怒而又淘汰了三四名对手。
他出手时,往往是毒药裹挟着内力,顷刻间便让对手丧失作战能力,继而淘汰出局。
“哈!”
一个剑客嘴里大喘着气,手里的长剑应声而落。
“去!”
司马不为回应剑客道,同时手掌翻转如婆娑幻影,一掌带着毒药的掌风过去,剑客如一片落叶慢慢飘下了擂台。
这边剑客刚飘下了擂台,那边三个有用掌的,有踢腿的,有抡胳膊的,就齐齐到了司马不为的跟前。
左躲右闪中,司马不为脚步不慌不忙,左右挪移间,衣袂翻飞,如清风如花香,既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步法,又让人猜测不到他下一步的招式。
几个浑水摸鱼的大汉着了急,凶狠地对了对眼神,从袖口偷偷拿出三枚指钉来。
他们趁人不备装在了指间,然后一起冲向了司马不为。
司马不为正在与另外一个使用格斗之术的比赛者在缠斗,丝毫没有发现这几个心怀不轨的人。
而陈疏影在几个大汉出手间,看到有什么东西银光一闪,她定睛一眼,却是尖利的指钉从大汉手里反射的亮光。
可是当她发现时,已经太晚了,几个人已经从各个方位包围了司马不为,拳头已经触到了司马不为的前胸后背,还有胳膊。
“呲!”
是布帛被利器划破的声音。
司马不为这才注意到这几个人竟然使用暗器。
已经划破了衣裳的暗器,在皮肤表面掠过,司马不为后仰了一下,拧着身子在半空中转了个空转。
这才堪堪躲过深入皮肉的攻击。
可是虽然躲过了伤及皮肉的攻击,皮肤上浅浅的伤痕却也流出鲜血来。
染红了玉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