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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宫女又被这冷硬的声音给吓到了,口角都不利索,颤颤抖抖的说出声,“是的。”
“那声音还持续到天亮?”温琬眼中带有狠戾。
两位宫女都不敢答话,琬贵妃娘娘实在太恐怖,说这话时简直就想吃人。
“本宫问你话呢?”温琬心中有气,看她们二人更不赖烦,一脚踢过去,以示泄愤。
两位宫女感到被踢的胸口实在太疼了,只好捂着胸口,颤颤抖抖的答道:“是的,听朝阳殿守夜的宫人说,昨天晚上,声音太大,很多宫人都听到了。”
温琬脚步不稳,险些倒地,幸好蔓儿扶住自己,温琬眼带愤怒的看着她们两个,“把这两人送去慎刑司,拔掉她们舌头,看她们还能乱说话。”
两人一听,送去慎刑司就有去无回了,心里慌张,不断向温琬磕头,求道:“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蔓儿看着她俩头都磕出血了,想求情,可是对上温琬的眼神,双腿都在颤抖,她们这是触了娘娘的逆鳞,求不得。
蔓儿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两个被太监架走,恐惧从心口蔓延,害怕自己尽忠尽职,也终有一天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被她送去慎刑司。
“本宫还没有拜访过朝阳殿吧?”温琬问道。
蔓儿低头,使温琬看不出自己神色的变化,“是的。”
“今儿个天气正好,许久未见她了,本宫十分挂念。”温琬说完,便往朝阳殿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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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吃了几口小米粥,便觉得没胃口,递给似玉。
似玉看着碗上还有这么多,公主都没吃几口,“娘娘,您再吃多点。”
“不用了,撤下吧。”其华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如珠闯进门。
似玉皱眉,怎么如珠的性子还不改?一遇事便如此慌张,说道:“淡定点,娘娘还在呢?”
“不是,不是,”如珠喘着气说,“是琬贵妃来了。”
其华听此,内心奇怪,她怎么来了?
还没想完,就听到推门声,其华看向门口最前面的人,红衣盛火,肤若白雪,真真正正的美人儿。
其华垂下眼睑,掩饰自己的神情,低声说道:“臣妾身体不适,不能向姐姐行礼,还望恕罪。”
温琬慢慢走到其华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你我姐妹相称,何必在乎这些虚礼?”转头对着蔓儿说道:“蔓儿,快快拿来。”
其华看着桌面上摆放一些珍贵的药材,其中不乏有人参、鹿茸、冬虫夏草等,不禁纳闷,温琬这是搞什么?
“你看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听说你生病了,我只能带些补药给你,还望妹妹别嫌弃。”温琬如是说道。
“臣妾怎敢。”其华说这话时,语气不平不淡,让人挑不出毛病。
温琬挥退下人,蔓儿她们都告退了,唯有如珠、似玉两人不肯走。
温琬笑道:“难道我长得那么恐怖?你的侍女要这般防着我,我只不过是想跟妹妹说些心里话罢了。”
其华听此,淡淡的笑了,“姐姐说笑了,她们只是担心照顾不好我罢了,哪有您说的这般。”其华眼睛转向她们那边,“你们下去吧,我也有心里话跟姐姐谈。”
如珠还是不肯下去,似玉一把扯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公主有分寸的。”
待看到她们两人把门关上,其华笑道:“不知姐姐”
“这声姐姐我担不起,昭和长公主。”温琬语气不如刚才那般柔和,多了几分敌意,直接坐在其华的床边。
其华抬眼看着她,嘴角在笑,“这声妹妹,我也担不起。”
“呵呵......陛下都被你骗了。”温琬抬首整理自己的发丝,语气冰冷,“一个自小在皇宫长大的人,怎么就会是朵白莲花呢?”
其华头靠在床柱上,把自己的被子拉上去一点,“是不是又如何?陛下喜欢就好。”
“你的意思是陛下喜欢你?”温琬把头靠近她一点,看着她的双眼,“陛下的性子我最清楚,也许他对你是有好感,但究竟是不是喜欢你还有待商榷?”
“可是他却是不喜欢你,这是不容商榷的。”其华笑着说道。
“你....”温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内心有被人说中心事的慌张,看前面这张脸更不顺眼,恨不得撕开她虚伪的面具。
其华明显的感觉脖颈下的力道越来越大,但是眉头却没有皱一下。
“为何不求饶?”温琬眯着凤眼,眼神危险。
“因为你不敢。”
温琬继续看着此人,笑道:“呵呵....凭什么这样认为?”
其华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温琬却说道:“你可知我在背后解决了多少想爬上龙床的人,你可知我又在背后阻止了多少想把女儿送进宫中的大臣,你可知”温琬的头更靠近了其华,“我在背后做的手脚,陛下都知道,他可曾说过半句?你又敢肯定,你不一样?”
其华笑了,默默地伸出手,轻轻扯开中衣的领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紫红的吻痕,“这些就是证明,我不一样。”说完,把领口扯上,就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温琬看到那些吻痕,眼中嫉妒与愤恨同在,“哼,可是陛下终究没有爱惜你,要不然,你如今可不会待在床上。”
其华笑了笑,“这有什么关系吗?他动情,就足够了。”
“你....”温琬掐她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忽然间,又松手了。
“呵呵......这世间能让他动情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其华直直的看着她,目无惧色,“可是我会是唯一一个。”
“你对自己还真有信心,”温琬说道:“唯一,自古帝王哪有唯一?”
“不,我是对陛下有信心。”其华笑道。
温琬面带不屑,站起身来,笑着说:“走着瞧。”待走到门口,转头看向其华,她也在看着自己,一脸无辜的模样。哼,真是个虚伪的女人。
其华含笑看着她离开,待她关上门的那一刻,直接倒在床上,喘着气,她的目光真的是恨毒了我。
其华再低头看着这些吻痕,我是不是夺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阿然与她会成为真正的夫妻,少年相遇,患难情分,还有那五年的陪伴,都是我不曾有的。
可是,我就是爱他,就像飞蛾知道扑火是灭亡一样,还不是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