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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然在昭阳殿批奏折,明明是早晨的太阳,却能让人感到丝丝的寒冷。
“主子。”寄明出现在萧然面前,跪在地上,“萧荣逃了。”
朱砂笔停下,萧然的眼中暗藏汹涌,逃了?细想之下,萧然竟然笑了。
寄明看主子不怒反笑,心中更是惶恐,“主子,是属下的错,请责罚。”
“呵呵.....”萧然靠在椅背上,“罚什么?有什么好罚的?”
“主子.....”寄明的声音有点急切,主子如今怎么会如此反常的?
萧然却一摆手,“罢了,你们下去。”
“是。”寄明已知,主子有自己的主意。
空旷的殿上,风吹下了御桌上的几张纸,它们随意掉落在地,萧然站起身,亲自弯下腰捡起,他所佩戴的玉佩却从腰带上掉落,敲落在纸上,阳光之下,洁白的纸,亦可以看出那佩上的字“昭和公主”
萧然把这两样东西,重新收拾好,笑了,“看来汴州的幕后之人是你,那天的试探也是你,如今你又救了萧荣,朕还真是想知道,你想要什么?”
“呵呵....”萧然修长的手指摸着玉佩的纹路,“天下哪是这般好得的。”
室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萧然知道其华醒了,便不多思,抬脚走进室内。
其华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禁暗探,这典型就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呀。
“醒了?”萧然走到床边,就着床沿坐下,面色无异的帮其华穿上亵衣。
其华却紧紧的挡住自己的胸口,耳朵微红,“阿然,还是我来吧,不劳你了。”
萧然眼神示意她放开双手,其华被他这眼神看得心慌,愣愣的说,“我.....毕竟是女子,这不太好意思吧?”
她这哆哆嗦嗦的模样,萧然一把揽她入怀,直接分开她的手,“你身上哪一寸我没看过,还遮什么遮,不就是一身肉吗?”
话虽这样说,萧然的动作却与口中相反,帮她穿衣之时,指尖却不经意划过她的肌肤,轻轻的碰,轻轻的抚摸。
其华转头看着面不红心不跳,然而动作却是这般不纯洁的人,还要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华心中一动,一把压他到床上,摸着萧然的脸,不得不说,萧然的肌肤真心不错,看看人家一个大男子都养出这如玉般的肌肤。
亵衣松松垮垮穿在她的身上,从萧然的视线上,可以看到她里面的春光,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昨晚的痕迹,吻痕,咬痕,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他的领地,萧然的眼中藏着情动。
与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天,要是连他如今的想法都猜不出,其华就不用混了,好不容易看到他情动的模样,其华怎能放过,手指滑过他的眼睛,“不知公子对奴家的身材可满意?”
萧然反手为攻,一个翻身,其华便在他身下,恶狠狠的说:“满意,怎能不满意?”说完,还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不是,不是。”其华双手撑着萧然的胸膛,“阿然,反了,你起来。”
萧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笑了,“哦,娘子要在上面呀。”
被他这一说,其华的脸又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萧然反而乐见其成,以唇封住她的口,床帘垂落,又是一室旖旎。
长寿宫内此时门窗紧闭,太后虽又疾在身,却只让凌佩服侍,小宫女看到凌佩姑姑出来了,连忙行礼,担忧道:“姑姑,太后的病严重吗?怎么如此多天了,亦不见好转?”
凌佩打断了她的话,“太后凤体有恙,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安心照顾便好,不必多言打探。”
小宫女虽好奇为何太后不让宫人靠近她的寝宫,但是被凌佩姑姑这样一警告,也知皇家之事不是自己能打探的。
只不过,小宫女回头望着这座宫殿,太后是真补是假病呢?
凌佩守在门前,面上的皱纹也挡不住她的愁绪,她在担忧,担忧又如何,自己只能忠于她。
室内光线昏暗,温太后的手却在颤抖,这是延儿的贴身物件,他还好吗?皇陵的生活应该很苦吧,他怎么样了?
温太后看着变想起了,那个小小的人儿在自己的身旁撒娇,封为太子,长大娶妻,再后来,温太后满目悲伤,他的太子位被废,他的孩子被杀,他的妻子自杀,他孑然一身,落寞无比,只能在皇陵里苟且偷生。
悲伤过后,温太后把这封信随手丢到火盆了,眼中有恨毒,造成我延儿一生悲剧的人,还在享受着这荣华富贵,万人敬仰。
他怎么能活得这么好?这些都应该是我延儿,而不是这个孽畜的。
温太后推开窗外,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却依然让她感受不到温暖,她看着这宫殿的景,面容有笑,笑声却带着残忍,“你以延儿为条件,想让我助你上位,可你知不知道,这位本应该是延儿的。”
温太后回头,“凌佩。”
凌佩候在外面,听到这话,急急进去,恭敬道:“太后。”
温太后走到离她还有几步的距离停下了,拿出手上的东西给她看,凌佩看到这物件,皱眉问道:“太后,这是?”
“延儿的东西。”温太后说这话时,语气却平定下来,让人听不清,她是喜,还是悲?
凌佩听此,立马跪下了,“太后,你这是要.....”
温太后笑了,“呵呵....要什么,哀家还能要什么?哀家唯愿延儿过得好。”
“太后....”凌佩抬头,似乎不明白她的话。
温太后坐回榻上,喃喃自语道:“终究是身不由己。”
“太后....”凌佩看她的神情,更担忧。
温太后也知自己失态了,叹了口气,“萧荣与顾绿芜他们母子俩怎么样了?”
温太后突然转变话题,凌佩知道,有些事自己不该问,只好答道:“天牢那边都是陛下的人,无法打探到消息。”
“这样呀,”温太后靠在榻上,想了想,“那便由着他,那两人杀与不杀,萧然虐待庶母与庶兄的罪名也逃不到,这名声也坏了。”
温太后说着,手渐渐握成拳,“慢慢来,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