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坐在她旁边的正是邵建国的秘书,是一个中年女人,姓刘。江晨露叫她刘姐。听说跟邵建国已经有二十年了,自然是“深入”的了解过邵家的家事,现在也是带江晨露的师父。江晨露怀疑沈元容早就收买好了这个人。
江晨露拿着会议前发下来的会议主题露出一脸雾水的样子,她也很是友善的指点着江晨露,时不时在纸上跟她划重点。
席间还有一位职位跟她重叠的“董秘”。姓高,也是一个很精干的美女。虽然都叫董秘,但是跟江晨露这个水货董事长秘书不一样。人家那是董事会秘书,是名副其实的高管,跟这种文职不一样。
江晨露刚入这行,还不懂,一心不能两用,一晃神,录音笔一下子就从手上滑落。幸好会议室的地毯超厚能吸音,掉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是为免滚得有点远了,录音笔正好滚在刘北元与邵建国中间。
按之前安排好的位置坐的,她正坐在邵建国的斜后面。刘姐坐她的左手边,邵建国的对面是刘北元。现在录音笔正好滚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等下散会时,谁的脚要是不小心踩上那么一下,这只录音笔就只能魂归天国了。
这种乌龙事,江晨露不好意思让公公知道后再帮自己捡起来,只好先向刘北元发了一条微信,说明了情况。然后不停的向对面的刘北元使眼色,示意他看一下自己的微信,希望他能看懂。
使了半天的眼色,由于刘北元正在专心的看着手上的年报,没有看到她的动作,更加不会注意到自己的手机进来了一条新微信,害得她眼都快眨瞎了。
江晨露都快要放弃了,心里已经默默地向第一天上班就光荣牺牲的录音笔默哀了。没想到,她的一番作派早就看在了温崇山的眼里。
这种例行的董事会,不过是汇报一下集团内的财务状况。象国内,这种水平的财务报表对温崇山来说,不过小儿科,他一般都当这种会议为休息的。他的脑子平时都高速运转,正需要这种枯燥无味的会议来养养脑子。
想不到这种小儿科的报表还渗了不少水分,不知道在蒙谁?看来财务总监是想下岗了,就是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奉谁的旨意来试探自己,第一次开会就这样想给他来一个下马威?他心里正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对对方发难,让对方好好尝一下
温氏炒鱿鱼的美好味道,顺便让在坐的各位尝尝自己的手段,以免下次还使出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来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他正逐一打量在座的各位老狐狸,观察对方听到报表上的数字的反应。看有多少人已经觉察出来不妥时,顺便观察一下在座的各位谁的嫌疑最大时,眼神就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江晨露的私下动作。看到她正在向刘北元一个劲的使眼色,可惜对方全无反应。这不就那叫什么,“媚眼做给瞎子看”白费劲嘛?
温崇山正闲得无聊,准备帮一下她。他故意撞了一下刘北元的手肘,就趁这个时候,刘北元正好接受到江晨露的眼神。江晨露都快绝望了,这时看到了刘北元的反应,不禁大喜。
刘北元在江晨露的眼神示意下,看了一下微信,明白了她的意思,向江晨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正准备俯身下去将她的录音笔捡起来时,没想到这时意外来了。
温崇山正好伸了一个懒腰,脚一伸,正好踩在那只倒霉的录音笔上。录音笔就直接宣布不治身亡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刘北元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能抱歉的看着江晨露了,迅速发了微信表示了自己的抱歉之情。江晨露还能说什么,当然不能怪他了。算了,不过一支笔罢了。她对刘北元回了微信,对刘北元的歉意表示太客气了,这个并不是他的错。
温崇山也是踩上录音笔才知道自己的脚下还躲着这个东东,看到刘北元满含歉意的表情,他知道了这只笔应该是江晨露的。
他心里不免有点小心思,自己也算是江晨露的朋友了吧?(江晨露:我没有,我不敢,这个真没有不要乱说)这种小事叫刘北元去办,还不如叫自己,毕竟那只笔正好在自己的脚下。这人就是太见外。(江晨露心里流泪:我不敢不见外)
也不想想江晨露见到他,都怕见到鬼一样,哪敢叫他?她连自己的公公都不敢惊动,哪还敢惊动他。别说是掉了一支录音笔。哪怕是掉了一支金笔,也不敢劳烦他的金手出动。
看到温崇山将自己第一次用的录音笔踩碎了,江晨露怂得不敢发声,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竭力保持表面的平静。心里却在滴血,我的笔,虽然没有多少钱,还没有派上大用场就挂了,第一次的会议记录看来要泡汤了,那一串长的数字听得她头晕目眩,双眼都快要变成蚊香圈了。
幸好刘姐看到她的沮丧的样子,安慰她说会给她整理出来一份会议记录,然后再教她怎么看,她才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江晨露眼里又长又臭的财务报表汇报总算完毕了。温崇山果然没有放过汇报的财务总监,几句轻描淡写的反问将那位年近五十岁的老财务问得汗流如雨,频频擦汗。听着温崇山看似漫不经心却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在座的各位大佬们再也不敢小看这位年轻的董事会成员兼大股东,立马对他起了忌惮的心理。
温崇山对他们眼里流露出来的忌惮的神色没有一丝的害怕,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自己要是不说,会被他们当成是不识世事的二世祖吧,如果他们再敢这样糊弄自己,自己不介意再杀几只鸡来儆猴。象眼前这个财务总监就是第一只猴,他倒想看看,还有谁不怕没有了自己的饭碗,想当第二只用来儆猴的鸡。自己一定成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