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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泽伦摸着被沈元容打过的脸,丝丝呼痛,喃喃的反问道,“妈,你为什么打我?”
沈元容什么话也懒得说了,直接将江晨露的手机递给他,让他好好的看看,自己做下来的丑事。
视频刚一开始播放,邵泽伦就跳起来了,“这个我早就处理好了,你们手上为什么会有视频的?”
江晨露一听他这样一说,心中大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叫你早处理好了?”她的表情阴森森的望着邵泽伦,事到如今,看他还要狡辩什么?
沈元容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处理过了?然后不知道别人还暗中录下了视频还发出来了?你可知道,人直接发到你老婆的公司邮箱里面。这里面的门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吧?”
邵泽伦听得一腔怒火,“我虽然婚前花心,女朋友无数,但是我不会给自己的老婆这么没脸,在我外面惹了女人,还录下来给自己老婆看。这事之前我不明白,但是现在终于是想明白了,是有人在算计我。”
江晨露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作为一个妻子,她也实在无话可说,自己的丈夫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哪怕他是无意的。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不说话,大家只听到墙上滴滴嗒嗒的大钟发出来的声音。
沈元容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冷静下来后,她对邵泽伦说,“你仔细地将这件事从头到尾,详细地跟我说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要漏掉。我要好好的了解一下。”
邵泽伦看了一眼江晨露,有点犹豫,不敢说太多刺激她的话。江晨露一看,哪怕内心无比悲愤,也强自露出一丝微笑,对他说道,“我没事,视频我也看过了,你再说什么,我也能承受得起。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不能让别人一直算计你。”
邵泽伦听了这话,才算放下一颗心,他最怕的不是别人算计自己,是怕江晨露会因此伤了心,不再接受他,毕竟当时自己花了多少功夫才让她点头出嫁,他心里清楚得很。
毕竟要与老妈和老婆分享自己的艳史,确实有点难以开口。邵泽伦尴尬的清清嗓子,他将事情从头娓娓道来。
那天,他有一个朋友约他到一个新开的娱乐场所说探探店,他不疑有他,下午就出发到目的地。先一大帮人去了大厅,大家试了一下新酒店推出的美食还有美酒,都觉不错,他们还说下次可以换个聚会的地方了。事情的转折点在换了包厢后,邵泽伦只喝了一杯调制好的酒就人事不醒了。
当他头晕目眩地从梦中醒来,旁边还躺着一个女人。一刹那,他误以为自己在家休息。没有一会儿,就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对。这环境,这床,这人都不对头。他强撑着昏沉沉的头,奋力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心里冒出来一个疑问,“我到底在哪?而旁边的这个女人又是谁?”
他只记得自己出来玩,在包厢中间自己喝了一杯酒,后面的事都不知道了。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这样差了?这究竟是有人暗算自己?还是无意中误撞中了别人的计?邵泽伦捧着头苦苦地思索起来了。这时身边的女人也一声嘤咛,渐渐醒过来。邵泽伦看着她坐起来,脸上不禁显示出厌恶的样子。面对这种算计自己的女人,邵泽伦可不会有好脸色看着她。
“我究竟在哪?你对我做了什么?”象电视剧里演的一样,那个女人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这个女人的表现,邵泽伦脸上的厌恶表情倒是略减,难道这个女人跟自己一样也是被人算计的?
不过这个人看上去怎么有点面熟?邵泽伦脸露疑惑。
“你看上去好面熟,我们认识吗?”邵泽伦将自己脑海中的前女友搜了一遍,发现查无此人后才迟疑开口的。
那个女人听了这句话以后,脸上的表情如泣如诉,一脸无辜地跟邵泽伦说道,“邵少,你恐怕不记了,我们在游艇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邵泽伦听她这么一说,苦苦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她就是跟在自己那个便宜妹妹身后的女人。
江晨露听到这里,与沈元容相视一看,都知道这事没有这么简单。邵泽伦十有八九是被人暗算了,而且还与秦家有脱不了的关系。就算不是他们出手的,也肯定是在中间插了一脚。
基于对秦家深深的厌恶感,他马上皱眉,一张脸好象被人欠了几千万一样,脸臭得很。跟在秦家的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冷冰冰的说,“那你是怎么自己送上门来的?”
冯媚筱虽然提前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听到邵泽伦这样不留情面的对自己,她还是觉得自己内心深深的受到了伤害。
她眼里含泪,楚楚动人地对邵泽伦说,“明明是我被邵少你强行拉进这房间的,怎么你还这样说我?”
邵泽伦确实对昏迷前发生的事一点记忆力也没有了,但是不防碍他发挥自己的思维,这人不是好人。
“我拉你你就进来了?又不见其它人进来?”
“我一片痴心对你,想着你这么难受,就牺牲自己帮你一下,你怎么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不说邵泽伦听到这般做作的话有什么反应,江晨露觉得自己就快吐出来了,还救命恩人呢?接下来是不是要谈如何以身相许了?
邵泽伦显然也不待见她,他在说话间已将衣服穿好,站起来对着还在床上的女人,居高临下的说,“救命恩人是吧?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他甩出一张卡,冷冷的对她说,“里面有5万块,算是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不管这个是不是真的救命之恩。”邵泽伦讥讽的说道。“我邵泽伦不是对女人刻薄的人,这个钱算是给你的过夜费。”
这摆明是将她当成了应召女郎,冯媚筱受不了这种的指控。她边哭边将卡丢开。
邵泽伦不理她的作派,打开房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