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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1938年4月10日9时。
阳光驱开薄薄晨雾,暖和着寒冷了一夜的国军、游击队弟兄们。
舒秀珍一路小跑,三下两下来到游击队阵地上,倏地停在舒大疤的身边,一句话不说,拽着舒大疤的衣袖就向阵地后拖去。
舒大疤看着女儿一副着急地样子,急忙问道:“这孩子,你不跟着大叔大婶上山去躲炮火,神兮兮地来这里拉着我跑啥?”
舒秀珍看着她爹,一脸认真:“爹呀,我有事给你说!”
如今时局太乱,把女儿吓成这个样子,舒大疤不禁怜惜起来,他用手摸着舒秀珍的头,安慰道:“乖女儿,不要怕,小鬼子被我们打怕了,他们不敢来!”
舒秀珍却不耐烦起来:“哎呀,不是这个事情!”舒大疤奇怪了,盯着舒秀珍问道:“啥事呀?把俺女儿着急成这样!”舒秀珍指着国军阵地的一个人,一脸奇怪地样子:“爹呀,你看那是谁呀?”
原来是这事,舒大疤看了看国军阵地,笑着说道:“那还有谁呀,国民党反动派塞!”
舒秀珍仰着头,一脸羞红:“爹,你再仔细瞧瞧,俺觉得那个国军军官好像是表哥!”
舒大疤摇了摇头,不相信地说道:“女儿,你看花眼了,哪个表哥哟?我们的亲戚都恨透了国民党反动派,没有人愿意去跟他们干!”
舒秀珍咬了一下嘴唇,肯定地说道:“我说是,他就是!他就是我的表哥高洪波,绝对没有错!”
舒大疤见女儿一脸认真,就向国军阵地靠近几步,还是不相信:“女儿,不会吧,你表哥高洪波这十几年一个音信也没有,咋会出现在这里?再说他已经到了舅舅的地盘,岂有不进门之理?”
老猎户见状,他憋着脚走过来:“你们父女在这里唠叨个啥呀?叽里咕噜的,对着国军阵地又是指,还又是说!”
“表弟,你来得正好!帮俺看看国军阵地上正在指挥修建工事的军官,他是不是俺外侄儿高洪波?”舒大疤说道。
老猎户见舒大疤一脸严肃,就靠上几步仔细地看那个军官。但是由于对方戴着军帽,还不时晃动,老猎户也拿不准,也不敢肯定:“表哥,看不清,这不好说啊!”
三人对着国军阵地嘀嘀咕咕,沈衡君也走过来,他对着老猎户大声吆喝:“老猎户,快过来教教酗子使用三八盖子!”老猎户正准备回应沈衡君,突然看见沈衡君胸前挂着一个望远镜,于是高兴起来:“有办法了!”舒秀珍急忙问道:“啥办法?表叔快说!”老猎户转身来到很衡君面前:“沈队长,我想用用你的望远镜!”
沈衡君一听,极不情愿、又十分不解地问道:“干啥啊?这可是俺跟着支队长屁股软说硬说才弄到手的!”
老猎户敷衍道:“看看国军的阵地情况。”
“你老猎户也想当侦查兵?”沈衡君一边说,一边将望远镜递给了老猎户,然后就去查看其他游击队弟兄修建战壕的情况。
老猎户拿着望远镜对着国军阵地仔细看了起来,然后说道:“表哥,那国军军官好像就是那个兔崽子!”舒大疤一把抢过望远镜,说道:“拿来我看看!”可是舒大疤却不会使用望远镜,拨弄了半天,也没有整出个所以然。
舒秀珍着急了,一把夺过望远镜,抱怨道“爹,我看表叔不是这样弄的,是这样的---”舒秀珍端着望远镜仔细对着那国军军官身影看了一会儿,突然一脸阴沉,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没有说话,呼地一下把望远镜塞在老猎户怀里,转身就走。
老猎户奇怪了:“这孩子,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
舒秀珍嘴角颤动着,捂着脸向房屋跑去。舒大疤急忙跟上去,拉着女儿问道:“女娃,是他吗?”
“是他,就是他!”
“这个孽子,败坏德性,干嘛跟着国民党反动派要饭去啊?”舒大疤骂骂咧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