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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快点儿,不然我就不看了。”
过场片段神马的,不看也行。
【马上。】初果断的应了一声。
原主叫于轻,是上一个倒霉催的命运之子的好闺蜜,和刚才那个叫她的女人关系还不错。
不过,自己的好闺蜜突然有一天被人给绑了,最后死在了一个破旧的库房里,死的很惨。
她怀疑是有人故意把上一个命运之子给引到那个地方。
她和命运之子的关系很好,也很了解她的性格,她不是那种轻易就去危险地方的人,除非有人故意把她引过去。
还没等她查到什么,末世就来了。
她待在那个租的小房子里等待救援。
她饿了三天之后,齐然过来找她了,她给齐然开了门,但迎接她的不是好友的安慰,而是一把冰冷的刀子。
最后她被丧尸给吃掉了。
齐然最后说的话她死死的记在心里。
“你可真蠢,上一辈子我怎么会败在你们两个蠢女人的手下。”
“实话告诉你吧,于画是我亲手送到那些人手里的,她死的可快乐了,毕竟有那么多男人伺候着她死去呢。”
恶意的话语死死扎在于轻心里。
她恨,恨自己识人不清,将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介绍给于画。
她恨自己不能给于画报仇。
那股怨恨很强大,让陶淘略微有些不适。
“她这是重生了?”
陶淘也是从书海中爬出来的人,小说的套路还是知道的。
【可以这么说。】
“下回见她把她解决了。”
陶淘把已经空了的奶瓶从夜鸿手中给拿走。
手背上的图案若隐若现。
【不用了,不用了,咱们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照顾好男主。】初断然拒绝。
“哦。”
陶淘也不在意,从空间里掏出棒棒糖,打开糖纸,将糖塞进嘴里,有些躁动的情绪被安抚下去。
“二傻子,给你个任务,把这里的东西给收进去,记得分类,甜食单独放在一边。”
陶淘掏出两个戒指,上下抛着。
【宿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初装傻的问道。
“你做不做,不做我就把他扔出去。”
陶淘不耐烦的威胁。
看着那边人头攒动的丧尸群。
初立马闭了嘴,化出一个小光球,抱住那两枚戒指,开启了它的苦力之旅。
陶淘盘腿坐在地上,无聊的用一个吊着颜色鲜艳的玩具的鱼竿钓夜鸿。
夜鸿眼睛追随着玩具,随着它移动而移动。
陶淘看的挺有意思的,眼睛弯了起来。
初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看到了陶淘脸上的这抹笑意。
陶淘周身的气息很柔和,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尤其是那抹笑意,更是让人很放松,恨不得一直看下去。
“东西。”陶淘看到了空中的小光点,摊开手。
初将戒指放在陶淘手心,缩了回去。
看来我的马甲掉了。
初沉重的想到。
尖锐的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在陶淘身后响起。
陶淘站定,转头看去。
一只看上去就跟下面那些群魔乱舞的丧尸画风完全不同的丧尸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陶淘。
它虎视眈眈的盯着陶淘,怀里的夜鸿,控制不住的流下口水。
鲜美的肉体。
好香。
给枪,给枪,没枪这游戏怎么玩。
【宿主,我真的没枪,咱们得去抢一个。】
要你有何用。
陶淘在心里十分嫌弃的对着初说道。
初不再说话,缩进自己的保护壳里,大气不敢出。
丧尸警惕的看了陶淘一大晌,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后,扑了过来。
陶淘周身的空气突然流动了起来,化作一张巨口,一下子把丧尸给吞进去了,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初亲眼目睹了那些丧尸是如何消失的真相之后,默默缩了回去。
柔软的气流轻轻磨蹭着陶淘的手,表达着自己愉快的心情。
陶淘的手轻轻抖了抖,气流缩了回去,乖巧的待在陶淘周身。
陶淘站在门口,歪着头看着透明玻璃门外的土墙。
该怎么出去?
我不想疼。
“二傻子,能把这个土墙给拆了吗?”陶淘决定要使唤一下二傻子初。
【宿主,我不是拆迁队的。】
初十分委婉的示意自己并不能拆了土墙。
“要你何用。”陶淘更加嫌弃初了。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坑爹货。
肯定是被这个家伙给蒙了心。
【宿主,我不是猪油。】初炸了,愤怒的反驳。
“你不是猪油,你是猪。”陶淘伸出手,按在玻璃门上。
红光若隐若现,刺痛麻痒的感觉从手背蔓延到全身。
陶淘眉头皱着。
她不喜欢疼痛,一点儿也不喜欢。
待在外面心有余悸的小队伍处理了周围的丧尸后,不甘心的徘徊在商场周围。
这个商场是市里最大的商场了,尤其是他们之中有一个空间系的异能者,食物放不坏,要是能够得到里面的补给,基本上几年都不用愁食物了。
“勤哥,我们该怎么办,离开还是……”
齐然眼底带着心悸,商场里面的丧尸多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但让他们放弃,却又有一丝不甘心。
富贵险中求。
邬勤目光深沉饿看着商场,他也不甘心,但耗在这里也得不到任何东西,还不如离开,去往已经颇具规模的基地生存。
“我们……”撤
还没说完,被封住的商场被开了一个大口,一个娇小的人影出现在灰尘遍布的出口。
她身后的丧尸蜂拥而出。
“快跑。”
邬勤大吼一声,抓住自己身边的齐然就快速的往前面跑。
齐然看着那个娇小的人影,眼中的怨毒不停翻涌。
于轻!
为什么你不去死!
为什么你还会出现在这里!
上一世惨死的记忆不停的在她脑海里盘旋着,让她恨毒了陶淘。
陶淘早有先见之明,带上了初给的小粉红口罩。
夜鸿被呛的小脸通红,细细软软的咳嗽着。
【宿主,他还是个孩子。】
“我也没办法,只有这一个口罩了。”陶淘看了一眼白嫩嫩的小娃娃。
她已经很努力的给他挡滓尘了,是他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