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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刘数打开电脑看看他挂在藏宝阁里的东西卖了没有,矿石这些已经前几卖了,卖了几百块,现在这个大装备挂的价格是两万一,估计一万七澳样子就可以卖了。
陈彦之凑上来看热闹,刘数跟她解释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
她听到上万的东西就是这样拿给别人帮着卖,账号密码什么的都给了别人,心里不禁数起九九来。
为什么他这么信任这个人了?虽然万把块的东西不算特别多,但是也不少了,好吧?就这样拿给别人去了,也不怕别人私吞了?
可能是陈彦之很少玩游戏的,所以难以理解刘数他们在游戏里一起奋战了几年的这份兄弟姐妹情吧。
刘数曾经跟她解释过很多次,他们在游戏里包括帮会之间都转来转去,还有许多金钱上的来往,早就有培养出十足的信任了,根本没想过谁会吞不吞这些钱的。
但是陈彦之还是不敢相信,以前那些才多少钱,区区几百最多上千块,好不好。可现在一下就是将近两万了,难道真的都这么大公无私?
他们这个阶级友情真的是...钢钢的呀。
不过那罗晨不也是这样搞来搞去,就两人搞到一起去了吗?
想起这个,陈彦之心里那个气呀,哼,卖掉或被骗掉都好,反正不想再看到那些个让自己闹心了。
刘数那朋友有人出了一万六了,她没出手了,继续再等待吧!
陈彦之晚上洗澡的时候,站在镜子面前仔细地看自己。
经过这段时间的营养补充和护肤品的保养,脸上原本粗糙暗黄的肌肤变得细嫩而白皙,眼角四周平整没有看见皱纹,连笑起的细纹都欠奉,还好,还好。
微挺一挺胸,那原本坚挺圆润的**虽然还很饱满。这个也怪自己,在监狱里面到处都是女的,所以也学着别人偷懒不穿内衣。
想起老公上次无限怀念地起罗晨的那个大胸部,那个色咪咪的样子,陈彦之真的恨不得马上将他踢下床再扫地出门去。自己的胸部老公好像都没怎么评论过,当然更加没在意过下垂不下垂的,但看着怎么就这么心烦了?
腰、腹部都还是和胸部一样,已经没有那么完美了,总有赘肉在上面了,怎么都不可能恢复到年轻的时候了,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想想那罗晨现在最多才三十岁,而自己早已四十有多了,这相差的十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女饶形象,也难怪老公在心里总对她念念不忘。
怎么办,不管怎样自己总还是不能完全原谅老公,哪怕是他现在所表现出一片深情款款,也难以让自己淡忘当时他在微信和QQ上喊别人老婆的那份刺痛,好恨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是虐心呀,赤果果地虐自己的心呀...
洗好澡进了屋,刘数早就在床上等待老婆的降临了,陈彦之看着他这个架势,没来由的觉得恶心,但是以前好了,不再提以前的事情,所以该夫妻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磨磨蹭蹭,陈彦之还是穿得整整齐齐地爬上床,刘数关上灯,外面的霓虹灯还映照着空,屋里也不是漆黑一片,这个亮度正好是行美妙之事的最佳亮度。
陈彦之感觉有一双手正在钻进她的衣服里,缓慢而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滚烫的唇也从脸颊到脖颈蜿蜒而下,不住地落在她的身上。
以前只要那手掌和嘴唇所过之处,都会带起一串火花,皮肤都会跟着颤抖,烧得人也会意识迷幻。可是今陈彦之觉得自己就像条冰冷的鱼,躺在那里任他施为,没有热情,也不投入。
刘数摸弄了一番也觉得不对劲,老婆怎么这么没动静呢?难道睡着了?不对呀?
春的夜晚,满城的樱花、桃花都在四处开放,风儿带着花香四处流散,在这高楼之上也能感觉到夜风中弥散的清芳,陈彦之的身体依旧冰冷,刘数却不信邪,仍然孜孜不倦的耕耘着,他要重新点燃老婆变幻无常的激情。
陈彦之的身体渐渐变软,刘数趴在她身上,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肌肤,让陈彦之慢慢变得像一块提不起的豆腐,酸软的身子连翻身动一下都翻不了。
刘数感觉他的倾情投身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变得有些怨怒,他忍不住用嘴去堵她的嘴,另外还用一只手去捂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陈彦之摇摇头,想挣脱掉那只手,却被他整个身体压得更紧.
,要死了吗?陈彦之拼命从刘数口中吸取氧气,可是得来的却是两条舌头的交缠和较量。
等到刘数终于舍得松开手和嘴的时候,陈彦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喷涌而出。
刘数的头就在她脸颊边,再怎么昏暗或视力不好,都感觉到她的悲伤,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抚自己的妻子,只能用手笨拙地去擦她流出的泪水,自己的眼眶不知怎的也跟着湿润了。
他不是不明白老婆的悲伤,但是他觉得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不能老纠结于过去的,要不两人怎样才能迎来未来。
女饶心真的好麻烦,明明这段时间看起来都没事了,这两个星期回来还一起看房子,这好好的怎么又突然进入死胡同了?
两人背对着背不再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刘数睡着了,陈彦之睁着哭干泪的眼睛,看着那夜风中轻轻舞动的窗帘,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陈彦之踏足在一片白色的沙滩上,沙子湿冷,她忍不住步入海水中,海水倒是还有些温暖,浸着她的双脚。
她一个人摇椅晃地走着,四周都没人。
暗淡下来,那一片蔚蓝色渐渐转为蓝黑色,只有远处还有点点霞光四溢,满目流彩。
而沙滩上也仿佛一下多了不少人,四处都是奔跑玩耍的人,居然还有各种叫卖声以及热火朝的烧烤摊子。
突然空中爆出一朵大大的烟花,炫目的色彩照得空和沙滩都分外美丽,边上饶欢呼声和笑闹声,充盈着陈彦之的耳畔,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