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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尘很抱歉地对老人说道:“我真的不是要骗您,可是我对于这个世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哪一条河叫沱沱河,更不知道你们是什么部族。”纪尘没有说假话,但是在老人看来,也许成了另一种意思。
“唔,你还真的没有说谎,我能感觉得到你没有骗人,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只有一种情况了,你应该是失忆了。”乌鲁帕分析道。
纪尘刚想解释,但是随即又想到,这不就是自己获得一个新身份的大好机会吗?于是他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任何事情了。”
于是乌鲁帕长老也不避讳,简单的跟纪尘讲解起目前的这个世界来。
原来他们现在是在一个叫做七星山的地方,这个山有七座山峰所以叫七星山,而这些山峰都统一地处在世界的最北面,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长方形的版图,那这座叫七星山的山脉就在长方形版图的最上端。
而乌鲁帕长老所在的这个部族叫做风马族,是一个生活在草原上的游牧名族。风马族所在的草原往北面去是一座城池,城里住着的是一些使用魔法的魔法师,他们人虽然不多,但是都会使用魔法。而草原的南边就是一片汪洋,在海里有一个水下王国,那里是由人鱼统治着,他们轻易是不会上岸的。
乌鲁帕长老刚才说的沱沱河就是发源于七星山脉,流经魔法之城,风马草原,最后注入人鱼海的一条河流。本来这三方势力都各自发展各自的,并不互相打扰,但是自从发现七星山脉里面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后,各方势力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原来传言七星山脉里面有一处宝藏,里面有许多神石,这些石头可以让人有强大的法力,还能获得与七星山一样长久的寿命。这个传言一出,魔法之城的人就已经行动了,而人鱼海因为有一条沱沱河可以直达七星山脉,所以行动的速度也不比魔法之城慢多少。
最惨的自然就是这风马族了,他们也想到山里去寻找那种宝石,可是无奈交通要道都被魔法之城的人给把守着,他们轻易也无发过去。因此,风马一族的人对于七星山的了解程度自然就很少了。
再到后来,魔法之城的人在沱沱河上面也设置了障碍,人鱼海的势力也比较难靠近七星山了。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是还偏偏传出消息,魔法之城的探险者们找到了那种神奇的宝藏,并且已经开始使用。
这个消息深深刺激了风马一族和人鱼海,要是任由魔法之城的人这样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魔法之城会一家独大,甚至吞并另外两家。于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人鱼海和风马一族目前联合起来想要攻破魔法之城的阻拦,可是尝试了很多次,基本上都是无功而返。
听乌鲁帕长老这么一说,纪尘对于这个小世界里面的事情也算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了,但是考虑自己目前的情况,他还是决定跟风马一族呆在一起。
纪尘对乌鲁帕说道:“长老,我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今天您跟我说了这些,我很感谢您不把我当奸细,您看以后我就留在部落生活行吗?”
“孩子,我知道你不是奸细,因为魔法之城的魔法师们虽然擅长法术,但是他们的体力都很差,拉贝他们可是带着你跟着马匹跑回来的,就冲这一点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魔法师。”乌鲁帕接着说:“而且我可以辨别人有没有说谎,你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我很清楚,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解释这些。”
纪尘突然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通过了考验。
乌鲁帕长老接着说:“至于你的记忆,我想很可能与魔法之城有关系,因为我知道有些魔法师会使用伤害人灵魂的魔法,你之前应该是遭受过他们的魔法攻击。”
叹了一口气后乌鲁帕长老接着说道:“只是忘了就忘了吧,也许也是一段不那么开心的记忆,这跟上次的那场战争有关系。”
乌鲁帕联想到拉贝他们是在沱沱河边发现的纪尘,在排除纪尘是间谍的情况下,那就很有可能是上一次要塞战役中的风马一族的士兵了,只是被伤害了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已。这一点乌鲁帕并没有跟纪尘说,按照长老的想法,纪尘应该是一个幸存者,所以他丢失掉的记忆也许并不那么快乐,记不起来挺好。
乌鲁帕长老叫来了一个小姑娘,叮嘱她去帮纪尘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然后又转头对纪尘说:“孩子,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叫纪尘。”“唔,好,好,那你以后就跟随我生活吧。”乌鲁帕长老念叨着,在他看来,纪尘这个名字怪怪的,八成也是记忆被损伤之后的后遗症,但是既然他这么说,那就随他吧,毕竟这是他唯一的记忆了,不好打击他。
纪尘去梳洗打理了一番,换好长老年轻时候的衣服,回来找乌鲁帕时,长老都称赞道:“刚才你灰头土脸的我还没发现,这样一看,真是个年轻俊俏的酗子呢,跟我年轻时很像,这套衣服就是我年轻的时候穿的,你穿了正合适。”
乌鲁帕长老这一夸,把自己都给顺带进去了,纪尘不禁笑了起来。
正当他们俩说着话时,一个青年走进了帐篷,对着乌鲁帕鞠了一躬之后,恭敬地说道:“三长老,大王邀请您过去一趟,给王妃看病。”
刚才还好好的乌鲁帕长老瞬间阴沉了脸,愤怒地说道:“我风马一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冲破魔法之城对我们的封锁,带领族人真正强大起来,而不是整天呆在后方花天酒地。你回去告诉大王,王妃这个病我看不了!”
“哦?乌鲁帕,你的架子还真的是大啊。”一个阴绉绉的声音从帐篷外面传了过来,接着一个中年瘦削男子掀开布帘子走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