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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让别人知道这些暴露在阳光底下的事情,也不愿让他们深陷于黑暗之中,这并不是说我象征和平,而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如果我不说出来,可能真的没有人去做的到了。
面容精致的少年在温暖灯光的晕染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伸出它勾人的小爪子在你的手臂上留下令人战栗的触觉。
仅是看着,就有些醉了。
“找我什么事,约书亚。”
莱特咬咬牙,迫使自己将头偏到一边不再注视对面的少年。
美人虽好,可却是吃人的。
对面的少年却好似看不见莱特的避让一般,伸出手去够莱特放在桌上冻得通红的手指。
“真可怜,在外面冻坏了吧”
约书亚捏了捏莱特的手指,清澈的蓝眸中写满了心疼。
两人的动静不算大,可寒冬中的咖啡馆亦没有多少人存在,精致少年和狼狈男人的一举一动早已印在有心人的眼中。
莱特忍不住挺直脊背,周遭无数明的暗的打量的目光让他有些受不住。一直以来莱特都知道,这个让他沉醉的男孩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明知道他是伊甸园的蛇却还是忍不住靠近沉沦。
太过于温暖的环境会让人放松心神,莱特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他清楚的意识到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就会和之前一样陷入泥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爬出来。
打定主意后,莱特试图将少年手里属于自己的手指拽回来,并没有成功。并不气馁的莱特企图再度尝试,就如他未遇见约书亚之前一样,死板又固执,恪守规则将多姿多彩的生活过得索然无味。
“莱特,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面对这般固执的家伙,即使是约书亚也有些没辙。无奈之下只得松开手,继续在这个动作上纠结对他的终极目的并没有半分好处。
约书亚主动收了手对莱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套餐,学着约书亚的样子往咖啡里加了两块方糖,任由方糖在咖啡表面激起层层涟漪。莱特没有管咖啡,只是继续执着的询问从一开始就不曾改变的问句。
“约书亚,你的目的”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毕竟那件事情还没有彻彻底底的根除,不是吗?
从一开始就被莱特抑制手段的约书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与之前并无差别的笑容。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来看看老朋友罢了,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
“约书亚,我不是三岁孝。你来找我的目的我也能猜个大概,但我想听你亲自说。”
听你亲自说,彻底打碎我接到邀请时发自内心完全控制不住的欣喜。
寒冬中的咖啡馆,温暖的壁炉依旧再源源不断的提供热能,可莱特却觉得这比大街上更要寒冷,是为什么呢?
“莱特,那件事对我很重要你明白吗?”
沉默的局面总要有人出声打破,莱特不出声那这件事情就只有约书亚来做。
笑容从约书亚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与悲哀。
莱特分不清约书亚是真的害怕还是为了博取同情,这很可笑不是吗?在世间苟活了数十年的刻板老顽固连一个小小少年都不曾看透。
莱特已经不年轻了,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一样。
特殊的家庭环境让莱特从小就有着旁人意想不到的死板与认真,他清楚的记得父亲对母亲的残害,也明白母亲被父亲圈禁的原因。但那些都是在遇见约书亚这条来自伊甸园的毒蛇之前。
毒蛇的甜言蜜语会让人丢盔弃甲,失去自我。
“我知道”
莱特张张口下意识吐出了这句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事情经过像刻在玻璃上的字一般,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犹不得当事人狡辩。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这句话并没有任何营养价值,只是为了说而说。
莱特抬起头,仔细打量坐在对面的少年。两年的牢狱生涯并未让少年的艳丽有丝毫减少,甚至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变得更加突出。就好似撒旦派到人间的魅魔,生来就是祸祸世道。
被打量习惯的约书亚毫不在意莱特的目光,他听完莱特的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答。其实他的目的从定刑那一刻开始就足够明确,让莱特守着所谓的真相直到死亡。
“我明白了。”
将其中的曲折拐弯全部掰正放在明面上以后,莱特反而轻松了许多。无所谓的笑了笑,沿着裤兜往上摸烟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大意了,刚才给服务生递大衣的时候忘记了烟盒还在里面。
常年拿笔带有厚厚茧子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没有烟抽的感觉闹得人心痒痒。就在这时对面推来一根香烟和早已备好的打火机,莱特抬头一看,正是约书亚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瞧我给忘了,当初这抽烟还是你教我的。”
拿起香烟,点完火夹在指尖有的没的的抽上几口。不一会儿烟雾便笼罩了这一方小天地,就连约书亚的面庞也变得若隐若现。
“当初你也没好好学,不是吗?”
将话说开以后反而更好相处,这一点不论莱特还是约书亚都没有想到。听到约书亚笑嘻嘻的回嘴,莱特只是摇摇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那一段时光是莱特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的疯狂,嗑药,抽烟,喝酒...这些与之前生活截然不同的体验全都由眼前的少年而起,却不会因此而结束。
到底是如何简述的,但只有我知道,恐怕如果不是因为结束的话,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再出现于这个世界上,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我不去做这件事情,恐怕这件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在被所有人知道了。
在做这样,也有人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全盘皆输的全部搞出来,但是我事实上也明白自己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根本就不行。